《秋天的回信十》 可能也是有这个词语本身, 也是可以的。如不是一个。 如同天气晴朗,没有风声 给了我多次征兆的那人, 真的就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 对于这一为主体者, 以及所谓由此而来, 仿佛不得不依靠于顽固一般的 延伸。否则呢,我聆听着这样 一个反问语气里面充满了生活的 无奈。我们还能够怎么样。 事物大都如此。或者那存在 而于大地,却为我们所忽视, 是它的另一种模样。我们 太过于痴人说梦了。甚至 痴人说梦于这虚幻的更具体。 我们所坚信的似有人来到, 因此使得了那来来往往者 在遵循于普遍里面而保留了 相对于戳破我们空幻而言的, 微末的客气。在这一脆弱关系上面 它本身如果作为了一个整体 在认识对象因此而来的必然的 消散,你的脸庞上因而像蒙了 薄薄的一层面粉或者尘土。 追忆于可以让追忆鲜活的延伸, 人踱步后,又走了几步, 停在了松树下面,两袖清风。 但你抿嘴不说的时刻绝不会 增添分毫。天气转秋,不久, 冬天来临,皑皑白雪里僧侣, 会收集柴火。想遁入空门的, 却在坚信的迷途上面,携带 生活所不能够再继续舍弃的形式。 对于思者即在于人的一声长叹 而愿意于仍旧因为我而在于此。 松下问童子,或溪水潺潺于静止, 我身边的不远处松林零星山坡, 翻过这座山就可以到山下的村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