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缘溪忘路一》 此刻,因为人。 平静,无波澜的湖水 作为那一被指向之物。 仿佛只要穿过了头顶, 这片枝叶茂密的树林。 脚下的道路险恶,一个 本体论般神秘的地方 会浮现眼前。我们事先的 称呼它。以知识来检查, 话语的过度却再次发生。 像某一种知识论一般,我 是指向着周遭,与周遭的一切。 在莫浓密稀疏之间,作为了 同一个词语的它们, 对于它们自身所因此 作为农耕文明的迟滞。 仿佛是一个因为语言 和言说而来,在言语中的事物。 仿佛事物的两面性, 恰恰是为了去遮蔽和掩藏。 那一在更远之处的事物, 宛若我的另外的一个也随之 有了,这样的一个队列。 途径了我的身边, 我照以普通为身边的树木, 我曾经以为它们是我的朋友 秋虫一般,在微小之间 使得我与它们结成伙伴的 是某一种必然,这使得 一切从自然和放松而来, 缘何在提出与之相反之中 一切的问题都是可以被解决。 当薄暮笼罩,傍晚将临 直到我听到了有关于人自身的 拱让,退后。甚至没有最后的话语 那是一个人,喜欢在酒醉之间。 与被抛者结伴而行, 在这样平凡的一个秋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