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二》 山之于鹤,鹤大于不飞。 全都有赖于语言的情况, 时刻关系于自我的觉知。 如果我们倒退也有所收获, 途径现实的梨园,离开它。 这能够在夜晚的厌弃里面, 成为个冰冻的问题的实体? 聋哑者风雪夜归人, 朗声者也是夜晚的同一个。 在并没有什么区别的这一 种,正在逐渐流逝上面。 它仿佛给了我一些幻象 但我已经懂得了人的成熟, 将衰老凝结成一个悲叹号。 我们在书信中更真实一些, 我们把房间隔开来,我的 误解仍然存在,即使它已, 被我的认识消解,处理了。 ———————————— (我的误解,是仿佛那一刻 是静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