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台诗案10》 像无语的船我们曾相遇于 黑暗,纳博科夫说道。 而我已踩到湿软的沙子, 对寻常沉思如物进入的 问题只是在于勇气么, 请你记得的事情来自于 一种延伸,如同从那物 那物因此有了美丽的弧度。 为我所思的言说,只要我 亲密于你这自我的亲密无间, 但在鸟雀鸣叫之时候,树荫 浓密,我先是一惊,树木只有, 因人而来,一棵梧桐高耸入云。 我又欢喜,如果这欢喜能够 因为这毫无征兆的可被解释性, 仿佛借由同一种神秘莫测,是你 对此追问让它变得毫无理由了么。 我跑进的房子。是旧时代的美 的遗留于物上面。在坑洼和积水 当从冬天远离。它的角落有一件瓷器, 达于至高,斯是陋室的发生性, 从这不可以再被隐藏去了, 刘禹锡先生,您的陋室铭 可能短促的篇章所涉者之美, 从对于众多的涉及那,穿过 同样是不可行者,我对于这样 言说的时刻,内心提醒自己, 保持着尊重,如另一个无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