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的浣溪沙3》 李白,将五味杂陈,怀念同入酒。 月下成三人,不过劝我饮酒之辞: “作那晚的鸣蝉,自我烦躁里隔绝了 一切。指针转动,夜色越来越深了, 我没有离开这座庭院。这是怎样的 情形呢,如同一杯酒遵从传统的眩晕着 我们:我要去寻找了,那个太迟缓寻找着 我的人。缓慢作为那主体,它已经存在。 我细小如同一直昆虫,李白在一切被 规定里震颤了李白自己。若是今夜的 黑色代表了另外的一种浪漫主义:如果 自然随意中不把自我首先的介绍出来, 树影摇晃,一条道路从这个幽暗的起点, 为我所提供的道路,通往酒如果我不再 继续的言说,那么它便是残缺。甚至是 不可以通达的。当我见过了这样的情形, 它们面临着“是什么”过度的威胁,像 青色的枣子,像游人止步,嘴中泛酸, 抬头仰望。树木低垂,李白对于树的 赞美,是李白之诗歌唯一的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