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各个都是修仙之人,这么大的地方清理出来,也过了中午了。 还说不清理干净不让吃饭,说的特委婉,见过五谷轮回之物,想比也吃不下东西了,接着干活吧。 哇!哇!终于有忍不住的吐了,韬看着几个趴在那里吐的人,也觉得胸口难受。 云飞拍拍韬的后背,“这面巾挺好的,也闻不着味你难受什么?” “看人难受,我跟着难受不行呀?”韬拍着胸口。 “人家生孩子,你也要生个吗?别没事找事。” 气的韬一巴掌拍了云飞一下:“你手劲儿小一点,我没被熏死也得要被你拍死。” 这时礼一大师兄带着清淤的人过来,“都跟我走。”一挥手一个飞船出现了。 “师兄我们去那里?”许诺终于离开这里了,高兴的跟着师兄上飞船问。 “乱石谷。” 云飞,韬趴在飞船的边上,在高处看风景,和在山里看风景是不一样的。 天空的湛蓝,湖水的碧绿,树木的浅黄,绿,到红,紫,甚是养眼。 飞过这一大片,慢慢的景色变了,高大的树木看不见地面,当大家都习惯的时候,在一个山峰处突然转弯。 眼前风景一变怪石嶙峋,没有一点绿意,山峰像是被人为劈过一样,远处有人在活动。这时候终于知道什么叫望山跑死马,等到飞到近处的时候,看见有干活的人。 大石头浮在半空,宝剑围着石头削平,石头落地严丝合缝,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再往前飞,有人把小一些的石头尽量铺平些,不远处有人在把黑黝黝的土铺平。 原来的乱石谷也是个采石头的地方,石山削平了,放着可惜,改造一下种地。 礼一大师兄领着人分工合作,这面把新做的肥料撒匀,那边带着人平整石块,这速度是相当的快,当然是师兄们的功劳,没嫌弃他们碍事就不错了。最后一场雨完活。 礼一大师兄忙活一天,心里痛快高兴的说:“你们今天且享受着,明天登山门。” 许诺跟韬嘀咕着:“听师兄这话就不像是好话,今天这么辛苦,还叫享受着,那明天得怎么倒霉啦!” 第二天大队人马出发,韬看见眼熟的地方,以前和云飞远远的看过,在山门前下了飞船,礼一大师兄站在前面,“今天就一件事,登山门,出发。” 登山谁不会呀,大家也没废话爬山吧。 看见师兄都没影了大家也活泛起来了,“以前爬山也没来过这呀,今天怎么到这爬山了?” “爬山有什么,又不是没爬过。” “听师兄说,上一次登山门过的不到十分之一。这个门是最简单的,以后还有几个门呢?”大家都不吱声了,山路遥遥省点力气吧。 韬拿出竹筒给云飞:“喝口润润嗓子。” 云飞喝了一口发现是粥,喝了一半给韬,韬也喝了点,许诺凑过来给他也喝了点。 许诺说:“这么高的山峰,要是有个绳子系腰上,掉队了还能拽一拽。” 云飞和韬看着许诺乐,真难为想出这偷懒的招。 陡峭的石梯只能一个人走,云飞看着韬上去了,跟在后面。 又回头看看在自己脚底下的人,或许人的一生就是如此吧,不断的攀登。 好不容易过了竖直的石梯,就是一条路,左面是像墙一样竖直的山,右边就是悬崖,脚下半米宽的路。 韬两眼往上看,千万不要看下面,走了半天发现下一个山门,古朴的石头雕刻的牌楼门,上写风门两个字。 一脚踏进风门,大风吹的大家都喘不上气里,把头转了过去。 走两步看见被风吹的拽着韬不撒手许诺,云飞拉着韬拿个绳子给拴腰上了。 许诺叹了口气,接过绳子的另一端系腰上,几个人顶着风往前走,路上又捡了几个人,绳子越接越长。 有人没站住,直接给吹山下了。韬吃惊的看见掉下去的人,“这没事吧。” “死不了,山下应该有师兄接应。”许诺不在意的说。 越走风越大,云飞觉得自己要被吹走了,拎着俩小的找一个避风的地方。 “要是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吹走的,大家想想办法,把自己固定住。” “我有登山的绳子,我们在山钉上钎子,把自己固定住。”云飞接过钎子看看,又拿出几个铁条又弯了些出发。 临时组织起来的队伍出发了,一个看起来壮些的人打头,几个小的在中间。 有人看见这个队伍想往这边走,还没走到地就被吹走了。 有时候也能拽个被吹过来的人,队伍慢慢的长到了二十多人。 风越吹越猛,最后几个小的什么都不能干,站稳都很困难。 全指这几个大个把钎子订在山体上,把绳子固定在钎子上,拽着小的走。 当一脚走出这地方的时候风停了,雨门己经在眼前了,大家都没形象的倒在地上。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风吹走。大个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韬倒在走前面的大个旁边,在风门里说话都听不清,大家也懒得废力气说,云飞也挨着韬躺着。 “我叫长平。” 大个瞧着就是憨厚的人,居然比云飞高,没关系云飞说不定还会长。 “我叫亦韬,这是云飞,那个是许诺,他还小没有字。”韬介绍完俩人之后,大家也都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