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见生物后将通过爆炸自身的方式释放有害颗粒,通过吸入和附着在生物身体上的方式进行感染,所以学名烟虫堆。” B组人看见他们手里的高科技目瞪口呆,显然他们胸前的名札并没有这么多功能,可能是他们的阅历经验和级别还不够,所以不能解锁更多的东西。 松叶招呼着所有人后退:“你们都离那些植物远一点,很有可能烟虫堆已经占领那里了。” 松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一改嬉皮笑脸,变得认真严肃起来:“是我们疏忽了,没想到竟然被外来者入侵校园了。” “阿叶,如今这种程度只怕是没办法用抑制剂了,怎么办?” “你带着他们把警戒线先围上,我现在跑回去,去取几套防护服,为今之计只能带上防护服靠近找出主脑让它自爆。” 止戈:“这么多烟虫只有一个主脑吗?” 松竹和他们解释:“没错,他们也是由人变化而来的,所有烟虫只有一个主脑,整个烟虫堆都靠主脑虫发布号令。有点儿像是一个虫子和它的无数个分身。” 宿钊:“但是人要怎么变异才能变异分裂成这么多小虫子?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认清现实吧,老弟。到如今你见过明知不可能发生,但却发生的事情还少吗?现在世道都已经成这样了,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多正常。”止戈酷爱钻研末世小说,早就已经接受了一切,并且对一切事情接受还算良好。 甚至说他心里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期待,并不是期待末日真的降临,而是突然感受到小说变为了现实。当然,为了避免别人误会他的意思,他也懒得去和别人解释,所以他并不会说出来。 “我兜里装有几个口罩,趁松叶还没把防护服带回来的时候大家先带上吧,不是说会通过烟尘传染吗?如今能防一点是一点。” 比起b组这边,A组一切进展的都比较顺利,只是最常见的变异种。 “小雪,审查一下变异种感染程度,让我们判断一下是就地格杀还是带到净化室再格杀。” “好的老哥!” 松雪摘下名札,扫描着无法逆转者全身。 “这是什么高科技?我们的名札也有这个功能吗?” “你们没有,等格杀数量大于三的无法逆转者之后系统会自动升级,到时候你们AB组的审查和文书就能一个人查阅资料,一个分析变异体情况。”松雪的名札还在运转分析,松山在一旁和他们耐心地解释着。 安意然问:“你们也是可以把变异种就地格杀的吗?” “当然可以,只要是没有人的地方,我们都可以拉上警戒线之后就地格杀。只不过如果遇见变异程度低的无法逆转者,我们通常还是会选择把其带到净化室后格杀。” “那为什么赵明尧当时给我们看的那份守则上说要我们把人带到净化室再格杀?” “他那是当官的,平时也就组织组织管理管理集体就拉倒了,又不用参与这些危险活动,他那不知道是几百年之前的守则了,多久没更新换代了?” “你制定这些守则,自己人听听就行了,难不成还要人家无法逆转者也遵守你的规定,乖乖跟你到净化室去?无法逆转者没有在校园里撒欢乱逛我们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看企教授的实验,最后整个实验室和玻璃上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这个无法逆转者和企教授变异时候的样子有点像,我们之后该怎么收拾残局?” “这些事情就不是我们督察部操心的了,等格杀结束之后我们会联系后勤部的同学过来处理,他们是专业的。” 松雪的名札发出滴滴两声,中间一直旋转的圆圈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投射出无法逆转者所有的资料。 “变异程度百分之六十,说明现在精神还没有全部侵蚀,打上一针抑制剂之后把人带到净化室再说。” “学弟学妹,看好了!”松山丢给松雪一条赤红色的绳子一边,自己手里攥着另一边,二人把绳子绷紧就朝着无法逆转者过去。 夏有意惊讶:“所以把人带到净化室的方式竟然是武力解决?” 果真“以德服人”。 据他所知,松山的职务相对于他,大家都是逮捕,这岂不是意味着以后他也要拿一条绳子去制服对方? 松山和松雪三下五除二就把绳子捆在无法逆转者腰间,只见绳子自己越勒越紧,狠狠嵌入了对方皮肉里。 “这是麻醉绳,绳体会自己越勒越紧然后释放出数百麻醉针头,扎进无法逆转者皮肉里。” 松雪看了名札上运转的数字,出声提醒松山:“可以了,麻醉生效了,我们现在带着它去净化室!” 松山又抽出一条三米长的黑色麻绳,二人合作围着无法逆转者捆了两圈之后牵着绳子带它走。 无法逆转者就这样乖乖地跟在松山后面。 “所以带它去净化室的方式竟然是拿一条绳子,然后牵着它走?”夏有意估计着松山与无法逆转者之间的安全距离,起码也要三米以上才不会被一触手拍扁。但是那条三米长的黑色绳子已经绕着怪物粗壮的脖子缠了两圈,如今二人直接距离不过80公分左右。 一旦麻醉绳失效,松山很有可能背后受到无法逆转者的袭击。 “不然呢?难道你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你要扛着它走?”松雪白了夏有意一眼,嫌弃他问的是什么蠢问题。 安意然同样觉得安全有问题,于是她问松雪:“你们确定这样的距离安全吗?如果麻醉突然失效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都是部长研究的东西,肯定没有事情的!” “但是你们刚刚还说他们当官的,这是组织组织活动,然后管理人员而已,他们又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有上过战场,你们确定要拿自己的命去听那个赵明尧的话?从规则一事上去看,就感觉他不是特别严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