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风驰电掣的追杀敌人,回去的时候就不着急了,所以沿着来时的路悠哉悠哉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欣赏两旁的景色。 在张村长一路观察景色,一路慢悠悠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一道沉闷的男中音‘前面的那位小哥等一下’。 张村长扭头定睛一看,路旁一个打着幌子的白发消瘦老人坐在路边儿笑呵呵的看着张村长,一双深邃的眼睛正盯着张村长上下看了个不停。 正在隐隐担心后续事情发展的张村长,看到路旁这个摆摊儿算命的老头,心中不由涌起了调侃之心,走过去蹲到他的面前,看着地上铺着的一张白布,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大字写着【金口直断生死,预知未来吉凶】。 哎呀,这个老头儿好大的口气呀!在一个拥有修炼者的世界里,竟然有人敢大言不惭的如此吹牛逼,想来应该是有些本事的吧。 张村长看了看他那完好的双腿,伸手做了个敲的手势,说‘如果你给我算命算的准,钱财等身外之物,一切都好说’。 看着老头儿的脸庞,贱兮兮的笑了笑接着说‘如果算命算的不准的话,别怪我把你的腿打断,怎么样你敢给我算吗?’ 只见这个白发老者仔细端详了张村长,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拉过张村长的左手仔细看了看,面容和蔼笑呵呵的说。 ‘前辈的面像,尊贵无比,可惜的是子嗣艰难,很难有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 张村长听完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中已经把这个老头儿当做一个职业骗子来对待,嘴里嘲讽的话脱口而出。 ‘我家现在有六个老婆,其中四个都是大肚婆,你还告诉我子嗣艰难,你这个骗子真是有点愚蠢’。 谁知老者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前辈在那边的时候,贵夫人应该还没有生产,您怎么能知道里边有儿子呢?’ ‘子嗣艰难的意思是生儿子很难而已,并不是完全不能生,前辈不远千万里越界而来,与家中夫人两地分居,还能让家中夫人再度受孕,产下此事不成’。 ‘前辈家中的四位公主,此刻应该呱呱坠地了吧’。 听了这老头儿的话,张村长攥紧了拳头,好想在这老家伙那高耸的鼻梁上狠狠的给他一拳,打的他一个满面桃花开,让他知道知道砂锅大拳头的威力。 看到张村长瞪了他几眼,这个算命老者笑呵呵的继续说‘越界而来的异界王者实在少见,以前曾经见过不少冒险者,这还是第二次见到金丹境界的异界王者呢’。 ‘老夫铁口直断卜青天,一双眼睛从出生之时就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说完指了指张村长头顶上方说道。 ‘张村长这个名字实在有些小气了,配不上前辈未来的远大前途,若是时机合适的话,前辈还是改一个名字为好’。 张村长的右手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心中的震惊之意溢于言表,此时终于可以和颜悦色的说。 ‘竟然如此厉害,能说一说以后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吗?我总感觉自己在楚国有些危险,可是又不知道危险出自何处?’ 老者掐着自己的手指沉吟片刻说‘前辈此次有惊无险,可以说是诸事顺利,毕竟国运护体的人,全天下能有几个?您说呢陛下?’说完恭敬的朝张村长拱了拱手。 张村长震惊的看着他,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想了一下然后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装着灵石的小木箱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挑了一个最小块的出来。 右手掂着顶级灵石的张村长,就看见坐在对面的算命先生,双眼目光随着自己手中灵石抛起落下不停的变换着,可以说脸上的神采变幻万千,演出了艺术活生生的变脸绝技。 看到对方满脸神色难耐,很想把张村长手中的极品灵石一把抓过去,却又不敢动手,直急的这个老者抓耳挠腮坐立难,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村长。 ‘啪嗒’一声轻响,张村长终于把手中的极品灵石扔到了老者面前的白布摊子上,笑呵呵的看着对方的丑态。 谁知道这时候对面这个老者竟然不着急了,手捋着自己的灰白色山羊胡子,满脸淡然之色说‘前辈果然大方,远远超出卜某的想象’。 说完把地面上核桃大的极品灵石拿了起来,放到鼻尖轻轻的闻了一下,然后满面的陶醉神色,把这个灵石收到一个玉盒里边,才小心翼翼的收到自己怀里。 张村长笑呵呵的看着老神棍手脚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摊位,走出几步之后,又回头叮嘱了张村长一句。 ‘前辈此次虽然有惊无险,但晚辈奉劝前辈一句,莫要被眼前的利益迷花了双眼,否则以后绝对有后悔的时候’。 走出几步之后,略微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张稀少的手抄本扔了过来,然后迅速迈动脚步,转瞬之间消失在反方。 张村长接过这个牛皮手抄本翻了翻,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讲述的都是这个算命先生在各国游历的见闻,随意的翻了翻之后直接塞到了自己的仔裤口袋里。 看了一眼这个偏僻的黄土小路,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专门在这里等着自己,只是不知道对方有何目的,跑过来戏弄自己一番。 其实张村长在刚看到他的时候,通过自己的小地图看到对方一会儿黄点儿,一会儿绿点儿的,才压抑住心中迸发出的杀意,没有一下抽出后腰的神器,一剑劈死对方。 现在经过对面方这个老头儿的一番插科打混,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已经一扫而空,再次以游历的身份看着四周的景色,顿时觉得春暖花开,景色万千起来。 等到张村长顺着楚国京城南方的官道来到城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自己一个徒弟正在左右观望着,看到张村长的身影之后立刻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说。 ‘师傅,大师姐说,您身边的两个房里丫鬟,被人请到五殿下的府里做客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听完徒弟的话,张村长顿时挠了挠后脑勺,瞬间想起那个头上戴着一个小刀子,并且刀子后面有一个红色血点的五殿下,也不知道这个阴逼仇人这次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师徒两个人坐上城门口候客的马车,张村长随口吩咐了句‘吴殿下的府邸知道吗?到他那个路口就行’。 赶车的车夫脸色阴晴换了一阵之后咬了咬牙说‘这位公子爷,五殿下的府邸,我这个小民可不敢去,我把您送到离那条街一个路口的车夫双手捧着张村长的银豆子,业务手捏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喜笑颜开的说。 ‘公子爷您放心,我老马的车赶得又快又稳,保证尽快把您送到地方’,说着挥gggggffffffffffffffffffffggggggggggggggggg4343动一个小鞭子,轻轻这批枣红色驽马来了一下,把车随即哒哒的轧着青石板向着城里走去。 张村长坐在车辕上观察着大楚京城的路边景色,遇到香味儿扑鼻的路边小摊,还指挥徒弟去买上三份儿,拿回来把大块朵颐。 车夫傻愣愣的看着张村长强行塞到他手里的一块儿烤肉,过了片刻语气哽咽的说。 ‘这位公子,您要去那位五殿下的府邸附近,可千万要小心一些,莫要和五殿下府里的人发生纠纷,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之后,这个车夫一言不发的赶着车,之后不论张村长怎样搭话,都是咬紧牙关,不再说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