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要是让老子知道谁做的,把他全家灭了!风子,刘天帆有没有说过什么信息?”就从这句话就可看出魏子义是四人中最有话语权的一个。 “田麟死后,刘天帆去过墓园上过香,回家后就开始出现幻觉。他说连续几晚都梦到纸人追杀他,醒来后梦中的伤口在身上会同样出现。为此,他做过深度心理咨询,可惜没啥用,并且严重到只要看到纸就会恐惧、焦虑。那晚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就觉得状态不对,没想到第二天就死了。哥,我怕!” “怕个鸟,我爹都动用关系请卫组派人来保护,还有什么牛鬼蛇神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来行凶。风子,找些道上的人查查,到底是谁在害我们,找到了直接做掉!”电话那头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以魏子义为首的四人,并非好吃懒做的富二代,每人都有自己努力打造的事业,他们励志成为新一代的创一代,是既有文凭又有能力的热血青年。但无论多优秀,从小被家庭过度宠爱导致性格上的缺陷以及对阶层意识的强烈认同,致使他们看不起身份不对等的人群,对于女性也丝毫没有尊重。就是这种扭曲的心理和双面人的心态,使得他们强奸女性毫无罪恶感,无论做了什么样的错事,都能用钱解决,解决不了打官司也不怕,反正自己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弄死、弄残你个把穷人算个啥。 两人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多分钟,墙上的照片相框背后探出一小截纸,这小截纸无风微颤,好似兴奋地流露出阴冷的笑容一般。唐风毫无知觉,他和刘天帆一样,不允许家里出现任何与纸有关的东西,但他又怎么知道相框背后会有纸条出现。 这一小截纸只是露出点头便没了声息,大约一小时后,突然,像蚯蚓一样弓身从相框后移出,直挺挺的贴在墙上,不走进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是张纸条。随后,纸条轻轻颤动,每抖动一次就分出一张纸条,新纸条移动到旁边贴墙,没多久墙面包括门都被纸条覆盖住,要说分出的纸条很神奇,覆盖的东西什么颜色它也什么颜色。即便如此,第一张纸条仍旧不断分出新纸条,向着顶面和地面覆盖。可怜的唐风毫无知觉,只是靠在沙发上看手机,完全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终于,纸条们把房间包得严严实实的,凭空制造了一个密室,下面就是开始表演的时候了,因为又一大波纸条开始汇集,静静地站在唐风的身后。 唐风的头就没抬起过,不断翻着相册里的美女照片,缓解焦虑、紧张的情绪。突然,他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下意识的转身一看,顿时吓得手机一抛,双脚互拌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嘴唇直哆嗦,“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