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婉看着化妆镜里自己的牙齿，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吃饭时候咬到后面大牙的龋坏的地方，都会疼半天。 这可怎么才好啊？ 小婉虽说不像明儿那种人群中无论走在哪个位置都会是焦点的美人儿，也是青春靓丽的少女，特别是在美腿方面，她的腿又直又长，形态也好看，单从这方面，甚至比明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她真正认识了彭哲之后才知道，真的有人会把她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或者说至少那一刻是这样吧！ 彭哲自从看过明儿的蛀牙以后突然像打开了一扇邪念之门，他发现他对女孩的牙齿会格外感兴趣。 而看过了田小婉的牙齿以后，自己更加确定了这种感觉。简直让他游离出男生的恶作剧之外，发现了一片新大陆一样。 彭哲会在班里和女孩子合影里会去挑出那种张开嘴漏出牙齿的女孩子，他会去逗得女孩子哈哈大笑，又或者说是尖叫。只是想去看到她们的牙齿，她们最里面的后磨牙，或者是牙齿隐藏的内侧。 仿佛它会唤起原始的本能。 就像女人儿的尖叫和大笑是他眼里最美的风景线。 如果说他初中和高中还只是偷偷观察女孩子的牙齿，高中周末晚上的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心动不已，甚至差点改变了他一生命运。 彭哲发现明儿的闺蜜田小婉也很漂亮，17岁的花季中的少女。周末看到她在离家不远的小百货商店门口坐着，用手捂着腮帮子皱眉头，眉间拧在了一块，一幅苦恼的样子。 彭哲怀疑是她的龋齿疼了，看着田小婉甜美的长相，彭哲第一次萌生了想近距离看看她的牙齿的冲动，而且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就是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龋齿蛀牙，也不过分吧？”彭哲心里想着。 彭哲每天都会去关注田小婉，偷偷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去打听她的消息。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彭哲很快就了解到，田小婉很喜欢吃棒棒糖和甜味零食，经常看她含着棒棒糖边走边吃。 同时彭哲通过和邻居聊天了解到她的家庭。原来小婉父母离异，她跟着母亲生活，初中毕业就去读卫校，周末就在小卖部帮母亲打理生意。 彭哲观察着她的穿搭，连续半个月，她都是穿着同一双布鞋，也没什么新衣服，样式也很简单，一看就很廉价。但是她的衣服鞋子都很干净。 彭哲因为追求明儿的原因，总是和田小婉接触，一来二去的，时间长了两个人也从陌生人变成了相对熟悉的朋友。 于是他们两人互相添加了qq，在qq上彭哲便直接问过她关于她有时手捂腮帮子的事，引导着牙齿方面的话题 小婉耐不住被彭哲多面盘问，说了她有蛀牙的事情。 她说以前去牙医那看过一次，装了一颗牙套，花了几百块，她妈妈说她是败家子，看一颗牙花那么多钱，后来她牙疼，就只是吃点药，挺一挺就好了，她也没办法。 彭哲知道，大概就是家里想节约钱吧，看牙毕竟不便宜。 小婉提到qq就很来劲，她会跟彭哲说，她每天只能玩一会儿qq，因为妈妈给她的零花钱太少了，要买流量就要花钱，她交不起话费。 彭哲也是为了能仔细观察她的牙齿，想着给点好处才好开口。就给她交了200元话费，并且她想吃什么彭哲都会时不时给她带一些零食。 少男少女们感情线就是那么简单，一段时间以后他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同。 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彭哲约了田小婉去看电影，小婉说她妈妈回老家了，彭哲便去她家接她。 那天晚上，彭哲第一次提出了想看看小婉牙齿的要求，而她竟然也欣然同意了。 彭哲打开新买的手机闪光灯。仔细的检查着小婉的牙齿。 小婉的牙齿很整齐，也很好看，下排嫩嫩得牙齿都很齐，只是下排牙齿左右4颗磨牙，有一颗套了个烤瓷牙的套子，另外三颗的咬合面都有黑色的洞。 上门牙牙缝有点黑黑的，但是在张开嘴巴时候，看得并不明显。 彭哲用牙签戳了戳她右下6号牙咬合面上的龋洞。 牙签戳进去小婉瞬间觉得牙齿疼痛不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疼！”小婉叫道。 小婉说，她的牙洞内平时不进东西就不会疼，但是进东西了就会疼，比如吃饭时牙洞内突然塞进食物硬的渣子卡住了就会疼。所以也不敢吃一些硬的东西。 彭哲听着小婉述说着自己的牙齿，一边观察着她说的对应的牙齿。一种莫名的欣慰油然而生，让他就想伸手去摸摸。 而这一次一次触摸小婉的牙齿，已经成为两人约会必须得事项。 以至于他们甚至会约在教室里去拍摄牙齿的照片。 每次这种触摸都会带着芬芳，带着湿润。疼痛的时候会带上泪珠，带上喉咙里发出的痛意。 彭哲看着小婉的蛀牙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他在盘算着更多的可能。 “我也想是牙医吧？”彭哲心想。 彭哲用牙签戳痛小婉的牙齿，让他心中那股邪念升起来又降下去，降下去又升起来。他只是在想，如果牙医能补牙，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是的，可以的！” 彭哲向来胆子大。 他可以让陈晓明张开嘴巴，去看她的蛀牙，怎么不让他自己当一次牙医？ “牙医！对的，我会是牙医的！” 彭哲想着可以尝试给她把牙齿补上，只要把洞填上了不就可以了，吃饭就不会疼了。 于是彭哲谎称自己的家人就是牙医，可以带小婉去看牙齿。 彭哲知道小婉的性情，他们经常聊起看牙医的事情，把牙医钻牙的场景描述得那么鬼畜。 而且小婉也真的在牙科见过林福钻牙时的场景。 彭哲知道她是不敢去的。 果然，小婉说她不好意思，也害怕别人弄她的牙齿。 于是顺着小婉的话，彭哲就说可以把家里的看牙的材料工具拿出来。 “我给你弄，肯定不疼。”彭哲说道。 彭哲又给她买了她喜欢的一个银手镯，大概300元，小婉点点头，就同意了。 看完电影回家后，彭哲开始在家里寻找白色的可塑性物质，因为彭哲家并不是牙医，所以没有专业的工具。 彭哲在家里能找到的，只有白色蜡笔，白色泥塑用工艺泥两种材料。 “怎么才能让“牙医”显得更专业一些呢？”彭哲心想。 想到爸爸夜间钓鱼用的那种头灯，彭哲决定拿来，把这个灯可以戴在头上，方便照射到牙齿上。 再加上家庭医药包里的镊子，工具箱里的小螺丝刀一类的小工具。 一切准备就绪，周六早上就给小婉补牙。 周六早上彭哲便来到小婉家里。她妈妈还没回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小婉穿着白色风衣，白色长筒靴来楼下等着彭哲。 那白色长筒靴把她的腿部线条勾勒的特别完美。那一刻，彭哲看呆了，真的是他心中的白衣天使，而且是美腿的天使。 小婉牵着彭哲的手进到她家后就反锁了大门。她往沙发上一躺，就像那次在教室里拍照一样，仰着躺着。 彭哲想到要像牙医那样给女生治疗牙齿，第一次看女孩的牙齿会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心跳得怦怦只响。仿佛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心跳和小婉喘气的声音。 彭哲以头灯晃眼为理由，用手绢盖住小婉的眼睛。 他的牙科操作开始了。 彭哲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是牙医。 他为了试验找的材料的稳定性可靠性，下排左侧两颗牙齿龋洞彭哲是用的白色塑泥给她塞进去的。 而右侧牙齿上的龋洞，他是用的白色蜡笔碎沫塞入，塞入材料后用打火机加热小螺丝刀在龋洞表面加热填充物以让填充物粉末融化粘结在一起。 对于彭哲来说，这就像一场惊心动魄的演习。 大概整个操作下来花了20分钟。小婉的妈妈突然打电话让她去取什么东西。 彭哲心里害怕小婉的妈妈突然回来，就赶紧离开了。 他一路脑子里全是给小婉补上牙洞的画面，不想直接回家，就绕路回家。 彭哲回家后过了一个多小时。在qq上小婉就和他留言说，用蜡笔补的嘴里有蜡笔味道，但是吃饭不怎么疼了。 彭哲骗她蜡笔粉末其实是补牙材料，塑泥也是补牙材料。只是补塑泥的哪一边吃了两口饭就掉了。 但是小婉还是很开心，因为至少有一边吃饭不痛了。 彭哲qq聊天结束后，就开始思考其他材料的可行性。 可是，没有学过牙科的小孩子哪里会有什么头绪。 于是彭哲决定去牙科诊所转转，假装等待看牙，看看医生给别人是怎么操作的。 他来到了一个离家比较远的中年女人的牙科诊所，正好里面有个20多岁的女孩正在补牙。 彭哲悄悄走进去，不想还是被牙医发现了。 牙医问他，有什么问题。 彭哲便说是来看牙的，不着急，先等着。 牙医就继续给那个女孩治疗。彭哲观察到牙医把一种固体和一种液体混合后塞进牙洞，那个女孩就治疗完毕了。 彭哲想想，自己并没有治疗牙齿用的工具。 那个女孩治疗完毕后，彭哲看到了操作台上医生的工具，就和医生说，可不可以卖给他一套，他是学美术的，用来清理调色盘缝隙里的颜料。 那个牙医真的答应了，以2元钱卖给了他一套。 彭哲拿了工具，便称赶不上车了，下次再来看牙，就溜出门了。 回家后彭哲便想起爸爸用502胶粘接壁画框的事。当时爸爸告诉他说，502是瞬间胶，粘合的速度非常快，凝固后强度很高，且对皮肤有轻微腐蚀作用，一定要小心使用。 彭哲突发奇想，就用这502胶兑白色粉笔灰看看能不能行。 他试验了几次，发现502胶和白色粉笔灰混合后会快速形成固体，且质地坚硬。 于是，彭哲又下楼买了两管502一盒白色粉笔，给小婉发消息。 小婉说她妈妈回家了，她在外面。 彭哲便约好她去私人影院看牙。 带好材料设备他就出发了。 因为看到牙医还用了电钻，彭哲便把爸爸在家里用来给文玩核桃穿孔用的小电钻也带上了。 到达私人影院后，小婉还是穿着白色双长筒靴子。 彭哲熟练的让她躺下，张嘴，遮眼。他拿起电钻对她说要清理一下。 她的牙齿龋洞里的腐质硬度不高，一下子就钻出很多坏牙齿碎末，但是不一会就钻不动了。 因为小婉已经明显感觉到牙齿疼了。 她穿着靴子的双腿控制不住的不停乱动，白靴子上下敲打床沿。 四颗龋齿都磨到她流泪痛哭，彭哲才停手。就用白色粉笔粉末塞进牙洞，再滴入502胶。 大概折腾了1个多小时，小婉的四颗牙齿就在“牙医”的操作下都补好了。 小婉起身来，缓了缓劲，擦擦眼泪，舔了一舔自己补好的牙齿。 她皱了皱眉，说补过的牙齿好粗糙啊。 彭哲说可以再给她打磨一下，小婉急忙连声说不用了，让他带着去吃肯德基的炸鸡就是了。吃饭的时候她特别高兴。因为牙洞填了，吃什么都不疼了。 送小婉回家到她家门口，彭哲让她张嘴看看她的牙齿，502胶混合物都很牢固，只是颜色不太好看，灰白灰白的，但是她很满意。 后面彭哲也开始忙了，没什么时间见小婉了，因为要准备高考，而高考完他又跑出去玩了。似乎把自己“牙医”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 再次上qq后彭哲才发现，小婉给他发了很多消息，疯狂的找他，因为补过的牙剧痛无比。 彭哲也在怀疑是502化学物质侵蚀导致牙疼，也可能是龋坏的组织没有清理干净，继发龋又深入到牙髓，刺激了牙神经。 不过这都过去了。 因为小婉还是在明儿的劝说下去找卢磊重新补好了牙齿。 而彭哲高中毕业后，并没有去读口腔医学专业。 因为家里的关系，他去读了警察学校，成了一名交通警察。 但他的内心里始终还记得，那次当“牙医”给小婉补牙的经历。 多年后，当他穿着一身帅气的警服，拦下醉驾的奔驰车。 车内的光头牙医对他求饶时，他又想起了这段经历。 当然那是后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