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高照,花草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好似风中舞蹈,树木在观望大自然的美景,并聆听着鸟儿的歌唱。 还是那片有着苏沫美丽记忆的森林,苏沫和那位摄影师再次约在那里。 看到苏沫的穿着,摄影师大为震惊,因为在他经手的拍摄中,还没有女孩这么穿过。 只见苏沫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露脐小背心,外面罩着那件写有Shine字样的上衣工装,下身穿着一件材质很薄很薄的休闲超短裙,下面裸露的是两条曲线优美且又白皙的大长腿,再往下是黑色带有白色叶片的女士长筒袜,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浅蓝色女式运动鞋。苏沫的身上还斜挎着一个粉色且又可爱的果冻包,一头乌黑的长发因未受束缚而自由地散落着。 “你外面的这件是Shine的工装吧?”摄影师震惊了许久才开口说话。 “没错,怎么样?还不错吧!”苏沫开心地转了个身道。 “今天我们是来拍摄的,你确定要穿这件外衣吗?”摄影师有些不悦地道。 “对啊,怎么了?穿这件外衣就不能拍了吗?”苏沫反问道。 “我们拍出来的作品是要给别人看的,当然是怎么美怎么拍了,你穿一件工装让我怎么拍啊?”摄影师一脸为难地道。 “如果你觉得为难那就算了!”说着,苏沫转身就走。看到苏沫要走,摄影师急忙追了上去。 “苏沫,你能不能说说你的理由,你为什么非要穿着这件衣服拍呢?”摄影师道。 “没有理由,我只是觉得,作品中最美的应该是人而不是衣服!”苏沫道。 “你说的是没错啦,可是……真的没有女孩会这么穿的!”摄影师道。 “我觉得这么拍没有问题,如果让你感到为难的话,那就算了!”苏沫冷冷地道。 看苏沫这么坚持,摄影师只好答应了。 接着就是一个多星期的拍摄,摄影师终于完成了苏沫的写真。摄影师在这短短一个多星期与苏沫共处的时间里,渐渐对苏沫动了情。 那天,三横一竖被沈春生和与他同行的一个女生叫出了Shine,他们相聚在一家咖啡馆里。 “乌鸦哥,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沈春生激动地道。 “你们到底是谁?是不是我的仇人?是不是我也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你们?”三横一竖一脸不安地道。 “乌鸦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沈春生吃惊地望着三横一竖,看了许久才又继续道:“你失忆了!” “快告诉我,我以前是不是伤害过你们?”三横一竖激动地道。 “乌鸦哥,早知道你没死我就不会投奔齐霖了!”沈春生感慨地道。 “齐霖是谁?”三横一竖不解地道。 “乌鸦哥,你果然是失忆了,你对过去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沈春生一脸心疼地道。 “你为什么对我是这种态度?你为什么没有像别人那样仇视我?难道曾经我也做过好事?”三横一竖不解地道。 “乌鸦哥,在我的眼里就没有好事坏事之分,只有你这个永远的大哥!只要是你让我去做的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都会去做!过去是,现在也是,以后还是,永远都是!”沈春生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听我的话?”三横一竖不解地道。 “乌鸦哥,虽然在别人的眼里你是个作恶多端的超级恶棍,可在我的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大哥!你做过的恶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我被贵利潘追债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救了我们一家!”沈春生眼含感激地道。 “原来,我也曾经做过好事!”听沈春生这么说,三横一竖自言自语道。 “春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讲讲!”沈春生旁边坐着的女生道。 “乌鸦哥,这是四月,齐霖派我来的时候她偷偷跟来的!”沈春生向三横一竖介绍道。 “四月?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三横一竖望了一眼四月,好奇地道。 “四月从小就没了父母,是一位远房的姨妈把她养大,姨妈没有文化,所以不会起名字,姨妈只记得她是四月出生的,所以就叫她四月了!”沈春生道。 “我是跟着姨妈一起去香港看病,姨妈一直都对我很好,但却得了绝症,即使是去了香港也没能看好。后来,姨妈病死在了香港,简单地为她处理完丧事之后我就留在了香港,因为我只有姨妈一个亲人了,她葬在哪里我就留在哪里。后来,我在一家夜总会陪酒,遇上了齐霖,他看上了我,我被迫成为他的情妇,因为我年龄小,所以他从没动过我。跟着齐霖,我经常能遇到春哥,春哥人很好,也帮过我很多,我很喜欢他,想永远跟着他!”四月微笑道。 “你叫沈春生对吗?你确定你以前跟过我?”三横一竖难以置信地道。 “当然,乌鸦哥对我和我们家的大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沈春生道。 “像我这样罪无可恕的人,竟还配有你这样的兄弟!”三横一竖感觉不可思议。 “乌鸦哥,跟我们回香港吧,齐霖现在所占的crow集团原本就是你的,咱们一起再把它抢回来也是理所应当的!”沈春生道。 “谢谢,谢谢你们让我知道我以前还做过好事!你们走吧,我还要回公司!”三横一竖道。 “公司?乌鸦哥说的是Shine公司?好,让我们一起把它抢过来,乌鸦哥在广州再立山头也是不错的主意!”沈春生道。 “我说的是让你们从哪来就回哪去,我不想抢任何人的公司,我只想平静的生活!”三横一竖厉声道。 “乌鸦哥,你怎么了?这不是你该走的路,你的路注定是要成为一方霸主,成就一番霸业!”沈春生道。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乌鸦我已经完完全全的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叫三横一竖,我来自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大森林,我来这里只想平静的生活!”三横一竖道。说着,三横一竖就站起身离开了这家咖啡馆。 对于那位给苏沫拍写真的摄影师来讲,苏沫不仅是他遇到的所有女孩中条件最好的一个,而且还是他的梦中女神。自从他遇到苏沫的那一刻,他很确定曾不止一次出现在他梦中的那个神秘女孩,就是苏沫。 接下来的日子里,摄影师就对苏沫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沫沫,那个摄影师叫什么名字啊?”苗诗诗道。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啊?”苏沫道。 “哪有啊?人家心里想的是你,不是我!”苗诗诗笑道。 “他心里想是他心里想,关我什么事啊?”苏沫不以为然地道。 “你们单独相处了那么久,你就一点都没有被他打动过?”苗诗诗道。 “他只是我的摄影师而已,他叫尤成竹,这是他的名片,对他有兴趣就打给他啊,这上面有他的电话!”说着,苏沫将一张名片抛给了苗诗诗。 “你可要小心,我真的会打哦!”苗诗诗拿起名片,一脸坏笑道。 “我要小心什么?你想打便打!”苏沫道。 “你就不怕我从你身边抢了他?”苗诗诗笑道。 “抢什么抢?他本就不属于我,你拿走便是,不谢!”苏沫道。 “说真的,他条件挺不错的,你就不考虑考虑?”苗诗诗道。 “我恨男人!”苏沫道。 “沫沫,别说的那么绝对,你拍照时还不是穿着男人的工装,还说什么恨男人!”苗诗诗一脸坏笑道。 苗诗诗话音刚落,苏沫突然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件男式工装,并当着苗诗诗的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此时看到苏沫那愤怒的表情,苗诗诗真是恨极了自己那张惹事的嘴。 “沫沫,你干嘛呀?拿衣服撒什么气呀?”说着,苗诗诗急忙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捡它干嘛?男人的东西我不稀罕!”说着,苏沫夺过苗诗诗手中的衣服再次扔到了地上。 “沫沫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的!”看苏沫的反应这么大,拿她没办法的苗诗诗只好向她道歉了事。待苏沫离开后,苗诗诗才重又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并洗干净后挂上了晾衣架。 这天,尤成竹又约苏沫出来,两人在一家西餐厅里见了面。 “尤摄影,写真不是已经拍完了吗?你还约我出来干嘛?”苏沫道。 “今天呢,有件好事需要跟你庆祝一下!”尤成竹兴奋地道。 “什么好事?”苏沫道。 “给,这是送给你的!”说着,尤成竹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大大的Hello Kitty的毛绒公仔放在了苏沫的怀里。 谁知苏沫竟一下将那个毛绒公仔扔在了地上道:“以后不要再给我买这种奇怪的东西,我不喜欢!” “哦,你不喜欢也没有关系,回来我再给你买一个别的。”尤成竹道。 “尤摄影,你到底想干嘛?如果你有事就说,不要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苏沫皱着眉头道。 “沫沫,其实呢,这段时间以来我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你了!”尤成竹道。 “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如果没有我就走了!”听尤成竹说这些,苏沫直接站起身来道。 “不,沫沫,别走,我还有话说!”看苏沫要走,尤成竹急忙站起身挽留道。 “请不要叫我沫沫,我跟你还没有那么熟好吗?”苏沫冷冷地道。 “好的,对不起苏沫,是我唐突了。今天约你来呢,主要是想告诉你,我给你拍的那个写真已经被多家公司看中了,他们都想找你签约,为他们公司拍广告,苏沫,你已经火了!”尤成竹开心地道。 “谢谢你尤摄影,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不值得你爱,对不起!”说着,苏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