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就在这样欢快的氛围下吃完了,吃饱饭后雪清还嚷嚷着要去白杳的农场看看。 赵文斌和白杳都不想让雪清去,因为她还有身孕四处奔波不太好,但是两人都没扭过雪清只好去了。赵文斌只好在马上加各种软垫。 而白水她们下午还要去私塾就回去了。剩下只有白杳夜暝夜萧和雪清他们两个,五个人上了马车,夜萧主动的去赶马车了。 白杳出发前去了趟厨房偷偷从空间带出来了些草莓大家一起吃。在马车上各种有说有笑吃着草莓。 “杳杳你家这么多好吃的,我都想直接在你家住下来了” 雪清吃着香甜的草莓一边赞叹一边说道。 “我怕姐夫是不同意的” 白杳笑着说道,看着恩爱有加的两人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可怜的孩儿,注定要没有父亲。 “他不同意也没办法,让他自个回去就好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们两个孕妇在一起也有话说,他一个大男人除了不让我这儿不让我哪儿的啥用也没有” 雪清抱怨的说道,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甜得发慌了。 “那姐姐就留在这里住几天吧” 她平时不是忙就是忙,如今有雪清和她说说贴心话也好。 “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说说悄悄话了,你这肚子越发的大了,你这么好看也不知道生出来的孩子有多么的可爱” 雪清摸了摸白杳的肚子说道,双胞胎的原因白杳快五个月的肚子跟别人六七个月的肚子一般。 “你家的才会长得好看,你和姐夫的底子在那里呢!我这个父亲都不知道长啥样,说不定父亲长得歪瓜裂枣的呢,就怕随了他父亲” 白杳啃着草莓无奈的说道,怎么原主这里关于孩子父亲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呢。不会真长得……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样貌已经够弥补了!” 雪清安慰着白杳道,他们都知道白杳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也细细问过白杳会不会是她喜欢的人或者喜欢她的人,白杳就说自己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有喜欢的人,更不会有喜欢自己的人。 夜暝幽深的目光看着白杳的肚子,呵,歪瓜裂枣吗? 很快就到了白家村,又到了农场,赵文斌看着这么多工人勤勤勉勉的,有的在撒种子,有的在照顾菜苗,有的在加水,欣欣向荣啊!赵文斌很欣慰,在心里给白杳一个赞。 白忠听到白杳来了的消息后就过来了,才发现在白杳旁边那位女子再旁边就是县太爷啊。 “草民见过县太爷” 白忠吓得做了个大礼,赵文斌赶忙扶起来,让白忠不要声张,他是来陪自己的妻子,也就是白杳认的姐姐过来这边看一看的。 之后赵文斌拉着白忠在一边聊天,聊聊他们未来的发展之类的。夜萧拉马去喂草了。夜暝一直跟着白杳,听着两个小妇人谈笑风生,偶尔低声说着女儿家的话,因为夜暝武功高,听力好,所以他们两人的聊天一字一句的传到了夜暝耳中。 听得夜暝脸都有点红了,聊的都是些什么?干脆封闭了听觉。 此时的白杳正和雪清站在田间聊着男女情趣,雪清以为白杳不太懂,一聊才知道她相当懂!雪清一脸质问的样子,白杳就说看书看懂的。 然后雪清缠着白杳跟她多讲讲,讲着讲着又聊到孩子,如果是女孩取什么名字好,又聊到如果是女孩给她做多好看的衣服…… 夜暝见她们聊得火热,干脆撇过脸封闭听觉。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悄的靠近白杳和雪清两人,两人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王虎拿着一条棍子准备从后面袭击白杳。 白杳和雪清有说有笑的,一下子白杳看到地下的水渍倒映着一个狰狞的面孔。 “小心!!” 白杳大叫,本能的将雪清推开,自己被棍子打到踉跄后退几步后拌到石头正要倒下去。 夜暝和赵文斌听到声音都转过头看过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看着白杳就要一屁股摔地上夜暝轻功一跃稳稳拉住了白杳,将人护在怀里。 而雪清被白杳推后退了几步,王虎见此朝距离他最近的雪清打过去,雪清吓得抱住肚子闭上眼睛,不料没站稳脚跟摔倒在地上。 被王虎拿着棍子要打的这一幕刚好被白杳看到了,直接冲了上去,一副要替雪清扛下一棍的样子。 夜暝看到气得不行,内力一运直接将王虎弹开。 “清儿,清儿你没事吧?” 赵文斌也飞快的奔过来,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看到夜暝将此人推走,两人都没受伤后松了口气。又看到摔倒的雪清又着急起来。赶紧将人抱住。 “孩……孩子!妹妹……” 雪清只感觉有一股热流即将要涌出。白杳回头看见雪清脸色变白,暗道一声不好。皱紧眉头,抓住雪清的手,把了把脉,立刻做出反应,银针一出,扎在了雪清的几个穴位上,满头冷汗。 差一点!就差一点!孩子就没了。又从空间拿了一颗药出来塞雪清嘴里,雪清本能的信任看都不看直接吃了下去。 “孩子……” 雪清缓过神来,脸色苍白的问到。 “还在!还在!放松情绪,放松!” 白杳替雪清顺了顺气,轻声的说道。就差一点,孩子就没了。两人刚刚还说着如果他们其中一胎是女儿就要结成亲家,现在孩子差点就没留住。 主要是雪清是中毒前有的身孕,这一胎没那么安稳,而且头三个月还没过,如今又被吓,又摔倒。 雪清听到孩子还在绷紧的线放松了下来,不过她还是感觉到自己裤子沾了血,心有余悸。 赵文斌最担心的就是雪清的身体,当然也担心他们这个那么多年得来的孩子,听到白杳的话后也松了口气,白杳的医术他们深信不疑。 此时的白杳满腔怒火,一旁的王虎还在骂骂咧咧。 “白杳你个小贱人,当初敢打我,害我大半月没下得床!你个贱妇!你个荡妇,未婚先孕的小娼妇,你个……” 王虎没说完就被夜暝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塞进他的嘴巴里。被夜暝死死的擒住,夜暝又嫌手脏了,直接抓起一把稻草将他的手绑住,一推下地,用力的踩住。 他生气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就是看到白杳奋不顾身的跑去挡着才不爽,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有身孕? 白杳现在气得说不出话,哪里顾得夜暝的情绪,捞起棍子就往王虎身上打,王虎一嘴的土也顾不得,疼得哇哇大叫。 夜暝看到白杳打人的手法有些惊讶,她练过?还是她对人体熟悉程度已经很高了?专门往人痛处打?这样的手法他只在军营里看过,一想到军营,夜暝看白杳的眼神更加深邃了。 白杳将人打晕了过去才气消了不少,赵文斌一直在旁边安慰着雪清。见雪清好了下来皱眉的看着躺地上犹如死狗的王虎。 又问了白杳怎么回事,白杳将李翠连把自己弟弟卖给了王虎,王虎又虐待她弟弟,她把他打了一顿的事情告诉给了赵文斌。 赵文斌听后相当自责,如果他对这些镇上的管理稍微加强一点也不至于这样,还差点害了清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县令,难逃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