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告诉我们,当你梦到一个人的时候,并不是说明她在想你,也不一定是她在遗忘你,而是你的潜意识里一直有她,于是以梦的方式告诉你,你一直都在想她,从来没有放下过。频繁出现在你梦里的人,是你的身体察觉到了你的思念,替你见了一面朝思暮想的人。 又很久没见你剪了长发,虽然不能再见,却也一直模拟着相会时的谈话,生活在自己构造的幻想。吟唱着“长夜一眠梦不觉”,笑着说“当服一大白”,却是酒未醉人先自醉了。太久不见的话,连想念的人的面孔,都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们说,名字只是个代号,不要太在意,但我不这么认为。名字固然是代号不错,但他的重要性不可取代,在时光的尘灰里,每一个名字都是开启一段回忆的钥匙,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段铭刻心骨。哪怕已然忘记那个人的面容,看到这字,消磨过的时光,也会如潮水奔涌而来。 我从来不敢想,或者说相信你我相见会是何种模样,我总以为所有的事情只有面谈过后才算真正尘埃落定,可大家都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会面上,所以凡是做出的决定,无论是网络还是书面,再后悔也不再回头。 所谓错过不是错了,而是过了,若是遇到了对的人,又有什么错误的年纪呢?但人总还是会变的,无论是变好还是变坏,到底是何从前不一样了的。人总是要向前走的,即使想要等待,也会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前进,不管后来那双人怎么样,曾经低吟浅唱的纯净的时光,总不会说不爱的。否定别人很容易,否定自己,终归还是挺困难的事情。 文学圈里面有一个词儿叫“be美学”。bad ending,顾名思义,不好的结局,能够流传千古的悲剧在结局降临之前都是喜剧,我们可以大肆的欣赏品评着每一个背景的人物,但显然不愿这种美学真正体现在自己的身上,然而人生啊,不就是苦厄么?人生不如意之处十之八九百,而真正期待以至于夙夜难耐的不必多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像警惕恶鬼一样恐惧你,却又忍不住用尽一切力量靠近你,感觉自己的人生最痛苦的地方就在于活在了一条混乱的时间线上,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个反应会是什么,不开日历和头一天的计划,真的会以为你尚且还未离家,怕文字变的肉麻,怕血液变得冷寂,如果那鲜艳的艳红一点点归平静,是不是意味着老去。叶舟的怀想捡起了脚下几千年前年的黄土风尘,我能回想到些什么?你曾经的寓所已然不在的家常。去的店也已经是物是人非,唯有那车站从来不变,一如故往。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时候已不再来,和你不再来一样。 即使真的好久不见,是否还能说的出一句“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