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两点半,第三集团军副军长米内舍维奇中将被属下在熟睡中推醒。 “干什么!”米内舍维奇将军显得有些不太高兴,毕竟,谁正睡着好觉被叫起来,都会不太高兴的。 “将军,发生兵变了!” “兵变?”米内舍维奇将军一愣,然后就缓过神来:好家伙,我说费奥多尔这个毛头小子突然在这时候到访军营呢,原来是拖住我们,为政变争取时间啊! “赶紧聪各军先锋部队调集几千精兵,尽快!”想到这里,米内舍维奇披挂上阵,“瑞文赛特阁下有难,我们身为帝国精锐,必须冲锋在前。哦对了,一定要赶在第四集团军之前,不要让他们捷足先登!” “将军,各部早就准备好了!”没想到,这个传令兵安夫斯基是个人精,通知米内舍维奇的同时还不忘通知其他各部,“现在全军将士已经准备就绪,只要您一声令下……” “好!安夫斯基,你立即下令各部:全军出击!”看到部下如此有眼力价,米内舍维奇顿时勃然大喜,又见到这传令兵递上自己最爱抽的维多利亚雪茄,对他更加欣赏了。 “你干的好啊,安夫斯基。”米内舍维奇高兴的接过雪茄,“以后,你就是我米内舍维奇的贴身上尉副官了。” “多谢将军提拔!”见到自己一套察言观色终于修成正果,安夫斯基大喜过望,“将军如此大恩,我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 在圣骏堡市核心城中央的一座高楼上,负责观测战况敌情的渊文小姐从窗口俯视着黑夜中的都城:大雨停歇,云开雾散,一道皓月出长空,只是不知,胜负究竟在谁方? “米尔,那两个人……” “额,渊文小姐,德克里和西列佐夫将军吵起来啦!”没等渊文把话说完,就听见米尔在电话机那边不停叫嚷。 “唉,让他们不要因为一时争执乱了大局,赶紧清理退出现场,不要再磨蹭了。”渊文听到这话也是无奈:你说我一个小姑娘都懂的事,你们两位身居要职的高官怎么一点都不懂呢? “可是,渊文小姐,这事我可劝不动啊!”米尔的话,很快就会让渊文明白,为什么这两个要员连这事都不懂了,这搁谁谁都崩啊,“因为,我们找遍了整个冰霜宫,连瑞文赛特和科米希连的人影也没见到,西列佐夫就和德克里吵起来了啊!” 完了,完犊子了!彻底坏事了!渊文瞬间头上冷汗直冒,本来好好的柳叶眉拧成了麻花眉:“怎么可能?!明明瑞文赛特和科米希连一直在政变前一小时都在官邸里,怎么可能瞬间人间蒸发?!” “不知道,我全都……不知道!”米尔本来参与这场政变就是为了讨好渊文,现在自己的女神生气了,只得赶紧开溜,“内个,渊文小姐,我先撤了拜拜!” “喂!喂!”渊文生气且焦急的朝着电话一顿语言和物理输出,但是迎接她的只有代表通话完毕的阵阵铃声…… 另一边,在距冰霜宫仅有一公里的一个小巷内的房子里,瑞文赛特在完整听完渊文和米尔的通话录音后满意的挂了监听器:事态几乎跟他想的一摸一样,只不过有个意外——里耶奇家主冯诺斯基死了,看来里耶奇家族要陷入瘫痪好一阵了。 “看来兵调齐了,那么,奸细处死了吗?”瑞文赛特看到自己的亲信九星源回到屋内,心里已经对他的处理方式有了一个定论。 “兵调齐了,人处死了,扔进下水道了。” “好!非常好!”瑞文赛特点了点头,拍了拍九星源的肩膀以示嘉奖,“传令各部,立即将冰霜宫团团围住,然后,趁着敌方混乱,剩下的部队,顺着地道,给我杀回去!将这些叛党一网打尽!” “是!大人!”九星源立即干脆利落的领命而去,没有一点废话。 “没想到那个议员小子(米尔)真会因为一个女人(渊文)而帮我们加重了议会党罪名的筹码。”一旁的科米希连满意的看着手里罗列的议会党的罪状,“擅杀贵族要员(冯诺斯基),攻击名臣官邸(冰霜宫),擅自挪用国家正规军(城防团)……那一条,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也消除了一个跟你有着杀父之仇的隐患(西列佐夫),不是吗?”瑞文赛特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政治盟友,“如果之前我们的陛下还有点羽翼,经过这场叛乱,恐怕咱们陛下刚长出来的羽毛,要彻底不保啊!” “这还不是你小子干的!”科米希连微笑着回敬调侃道,“这一回,你小子可是最大的赢家,无数的殷勤和站队将要席卷而至哩!” “甭管殷勤还是奉承,我只要乌萨斯横扫天下!”瑞文赛特的话语里,带着他想成就千秋霸业的执着之心。 毕竟,瑞文赛特知道:唯有登上国家最高权力的宝座,自己才能成就自己的千秋功业;至于要死掉多少人,留下多少白骨,他瑞文赛特才不管那个,毕竟有多少封建帝王,都是踩着人民的尸骨登上人生的巅峰。 正所谓: 开疆扩土非善事,国泰民安才是真。 兵为利器莫擅动,利刃出鞘万骨枯。 保家卫国乃善事,无故欲战为功名。 收复故土千秋记,好战之国必危急。 随着乌萨斯的教堂敲响了凌晨三点的钟声,瑞文赛特的反攻行动正式开始,随着乌萨斯精英陆军的自行火炮命中了冰霜宫内的叛军集结地,议会党的丧钟,在这一刻,被瑞文赛特彻底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