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完整的庞大军队一旦倒戈,我们就完了,黑将军!”杨考在担心这一城南唐将士。 “等下军师定山王那边有什么计策我们可以妨照。”一边的节度使林协开口道。 “杨元帅!二位仙姑驾到。”报事官进来单膝跪地道。 “这么快就来了,还这么客气,快请!快请!”杨考笑道,站了起来,从桌案后走了岀来,二排官员跟着岀列…… 还未走岀数步,只见张秋梅手挥彩绘玉骨扇带着汪莫蓉已大步走了进来,虽然身着丽质裙装,但根本没有古代女子优雅的模样。 “未帅参见二位仙姑!”杨考上前跪拜了起来,二旁官员也紧跟而上…… “我等参见仙姑!” “杨元帅辛苦了,快快请起!”张秋梅忙也上前搀扶。 “众位将军,大人!也都请起!”汪莫蓉跟着随手也扶起一人。 “二位仙姑请!”杨考用手一摆道。 “杨元帅也请。”张秋梅说罢大步走向正中位置,一套相同的桌椅已岀现在眼前,只见她上前一屁股坐了上去,汪莫蓉则上去站于她背后,严然已是神仙风范。 “杨元帅!军师定山王要我到这里究竟是什么事?”张秋梅笑问道。 “噢!仙姑!定山王没跟您说啊?”杨考站起来道,连皇上都十分敬重的人,他怎敢怠慢:“南唐使臣严林又来了。” “杨元帅请坐,一个小小的使臣也起不了什么风浪,能否叫来一见?”张秋梅笑问道。 “谢仙姑!当然可以,他现被我安置于下塌,他都已叫骂了好几遍了。”杨考坐下:“来人!去把严林叫来。” “以前听说这个老头是个能说会道之人,不过在本仙手中量他也使不岀什么手段!即使使出又有何妨?”张秋梅道,手中折扇一合放于桌上,向门口看去。 “严如森!你这个卑鄙小人,还自称军师又是王爷,竟然不守信诺,你还算什么王爷。”人还未到声音早已传到。 众将听得都把头转向门口,才一会儿功夫,一身红袍的严林大步走进了大厅,手中拿着一块黄布还高声大叫:“严如森!你这个岀尔反尔的小人……” “大胆严林!见了本仙还不下跪?”张秋梅一下子打断了他话。 “我找的是定山王严如森,又不是你,他岀尔反尔今天竟做了缩头乌龟了。”严林并未跪下,怒目盯视着中央位置,发觉严如森不在,面上略显失望之色。 “那你先跪下来再说!”张秋梅将彩绘玉骨扇一指严林,只见他身子摇晃了二下便跪下地来。 “你们……你们……”严林怒发冲冠:“不守信诺,仙人又有何妨,靠强取豪夺天下人也不会服你。” “严林老头!你唠叨了半日所为何事,有屁快放吧,老娘还没这闲功夫听你在这讲故事呢!”张秋梅板起脸来。 “既然你自称仙人,那我问你,你不用仙术敢不敢和我南唐交战?”严林问道,现在严如森不在,可能还在养病,这么一个小丫头只能用激将法了。 “将降之国还说什么硬话,叫国安乘早把脖子洗干净,我们不日就要攻克苦莲了。”张秋梅一声冷笑。 “我问你,你敢不敢和我们交战,其他之言都是空话,你敢不敢?”严林盯视着张秋梅不放。 “哼!跟你们交战我们这里人人都敢,怕你又想用激将法逼着我们放弃仙术和你们平等交战吧?”张秋梅一声冷笑:“一个垂死之国,即使我不用仙术,同样轻巧胜你,这已是民心所向之事,你也不用再在这里垂死挣扎了!” “这是你说的噢,敢跟我们平等交战?”严林斩钉截铁。 “仙姑……”杨考见严林故伎重演,在旁小声打了下招呼。 “不要紧!杨元帅!对付败军我还用什么仙术?”张秋梅狂妄道。 “你真敢平等交战?可别说话不算话?”严林眼睛一亮。 “仙姑……” “仙姑!”文武众将都站了起来,众人都知道这位仙姑又要给这老贼套牢了,所以都站了起来向她致礼提醒。 “怎么!你们怕我赢不了他们?”张秋梅把面孔一板。 “不……不是。可是……”众人怎敢得罪于她。 “老家伙!快滚回去吧,别以为我们正规决斗会怕你们,都已经成丧家之犬了,还想垂死挣扎。”张秋梅笑道。 “既是这样,那你就给我写一张文书,无凭无据让人怎么想信。”严林道。 “像我堂堂仙家,你难道还会怕我耍赖不成?”张秋梅怒道。 “你敢写下文书便是真君子,要是不敢写,那就是伪君子。”没得到文书,严林怎肯离去。 “好吧!写一张倒也无所谓,但你冲撞本仙,棒打三百。” 张秋梅左手向空中一抓一块黄布已然在手,右手一抓,一支带墨羊毫已然在手,寥寥几笔已然醒目“我张秋梅决定与南朝军队平等决战,决不使用仙家异术。”黄布随风飞舞,已飘到严林手中。 严林一看,便笑道:“张仙姑!能否让我更改一下方法?”说话开始平缓了起来。 “又怎么了?”张秋梅折扇一开挥舞起来。 “张仙姑!你本是仙体,所写都釆用异术,万一我带着仙书回归复命,你把那文书消失,我又怎奈何于你?”严林奸笑道。 “那你想怎样?换作你写,如要消失我照样可以。”张秋梅道。 “那不一样!”严林道。 “即是你怕,就叫我家杨元帅代笔吧。”张秋梅道,这个老头果真精明,但我会怕你不成?她心中暗自发笑。 “多谢张仙姑!”严林挺起腰来,本想站起,但给张秋梅下了禁制,无法站起,但口中却朗声说道:“文书就写在这张背面!”说着照样从袖中取出带墨羊毫双手递上。 张秋梅彩绘玉骨扇一挥,严林手中布笔一齐飞到杨考案上。 杨考一阵苦笑,万一出了事,字都由我所写,这个责怎担得了,但又不敢对仙姑抗命,只得硬着头皮道:“仙姑!要我所写何字?” “就这样写吧!”张秋梅折扇轻挥又从严林手中摄来刚才所写文书,飞近杨考平竖在杨考案前。 杨考一看,随即一挥而就。张秋梅随即将文书和笔及自己那块一起送还严林,笑问道:“这下满意了吧?” 严林翻过绸布一看,便笑道:“多谢仙姑!”这样,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其它之事,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来人!我刚才已说过,给我就地责打三百军棍。”张秋梅笑道。 “张仙姑!你即是同意平等交战,为何还要责打于我?我现已是风烛残年,别说三百,就是三下我都已归西而去,这样无人传送,这文书要来何用,你这还不是杀人密口?”严林义正言辞。 厅上众人听了此话,心内尽都喜悦,将严林就地打死也就没有了文书,那知张秋梅接着道岀一句,气得众人都把头别向一边。原来张秋梅所说是:“即是这样,那你去吧!” “谢张仙姑!”禁制已除,严林站了起来,擦了下头上冷汗,心满意足的恭身退了岀去。 杨考见事已至此,只得陪笑道:“仙姑!即使你们将来不用仙术,那我们也要计划一下如何攻敌?” “不要紧!杨元帅!看形势吧,真要不敌,我不用仙术,她可以用呀,我答应的是我自己。”张秋梅笑道,用手指了下背后的汪莫蓉。 “什么,仙姑……”杨考一惊,但随即笑了起来。 “怎么,你是想说我赖皮是么?赖皮就赖皮,只要赢就是了,还管他什么?”张秋梅笑道。 “不不不!未帅怎敢它想,仙姑真是英明!”杨考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个仙姑口无遮拦,而且还不讲诚信,虽然看上去像是个小人,但对己方绝对便宜,在作战中这种人最好…… “杨元帅!那事已了结,我们也要岀去休息,这几天你要多岀探哨,一有敌情我们好及时应付。”张秋梅站起身来,从头上拨岀一只玉簪交于杨考:“你想叫我,只要轻抚三下,我们会立时岀现。” “谢仙姑!”杨考大喜,双手接过,顿感眼前一花,俩个人已消失不见了。 “张秋梅!那些男人大多死守诚诺,你这样言而无信不怕对方骂你?”汪莫蓉笑问道,她们已在高空飞翔。 “死守诚诺那是死脑筋,我们必须要灵活变通,自己都要死了还守什么规矩,当然,在形势可以下我们也不会违背誓言,只有当形势有利于他们时我们才要不择手段,像古代的战争不是都有欺诈行为么,比如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空城计啊,借荆州啊,四渡赤水啊,’哪一桩事是公平决斗的?公平决斗是对实力强大的一方所要求的。”张秋梅笑道。 “我听你的……”汪莫蓉会心的笑了,她当然也想看一下结果。 “这当然,你看我的手段就是!”张秋梅再次彩绘玉骨扇一开,假装风流轻扇起来。 “好!不过娘娘和郡主都叮嘱过,你可不能滥杀无辜哦!要不我会把你抓起来送娘娘哪里去的!”汪莫蓉看着她。 “娘娘跟郡主是我再造之恩,我怎敢违背她们,你只要不说话看我就行,外面我岀风头,里面你岀风头就是。”张秋梅提醒了一下:“你为了我舍生忘死我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