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礼把罗兰叫出来,问她还想万岁爷吗,罗兰说,“不想了。”乾礼说,“观音已对我们射了爱箭,万岁爷的欢箭就失效了。”罗兰说,“叫五姐不必变乐地红了。”乾礼说,“继续变,做给人看。”他叫我拉小提琴,让五姐变乐地红唱歌。 傍晚,袁井来了,拿着一把人间拜神用的香,乾礼说,“我们都是神仙,烧香有什么用?”袁井说,“恶鬼到了晚上,特别兴奋,它们兴奋起来就会自作主张,不想受百身狐的控制。它们闻到香,心神不宁,百身狐更加控制不了它们,这就给了我们可趁之机。”乾礼说,“你这么肯定帮百身狐打斗的是恶鬼?”袁井说,“八九不离十。”乾礼说,“好,我们又去试试看,看看这个方法灵验还是没用,对万岁爷摆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他叫我先去通报万岁爷。 我一个筋斗翻到万岁爷家,敲门,还是伊采开门,她问,“又有什么事?”我说,“乾礼那帮人又要来了,他们说晚上打,肯定能赢百身狐。”伊采说,“我正要回四通岭,没想到乾礼这么积极。”我说,“乾礼、罗兰和展昭,他们都中了欢箭,难受得很。孙膑、方世玉、何可、潘同和袁井,都是很要强的人,不打败百身狐不死心。”伊采上楼把万岁爷叫下来了,万岁爷骂骂咧咧,我说,“乾礼那帮又要来了,他们认为晚上打能赢。”万岁爷说,“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他拍拍手,在大厅顶上变蝴蝶的戴金和白延现身,还有乐地红和百身狐。我说,“他们以为乐地红和百身狐是同一个人。”万岁爷说,“看来心慈手软是不行的,不杀他们几个他们不懂得怕。”我说,“最好不杀人,玉皇和阎罗达成协议,不随便杀人。”万岁爷对戴金说,“他们来,你打头阵。”对白延说,“你上场,他们肯定派何可对付你,你牵制何可就行。”对乐地红说,“他们来,你就跑,让乾礼和展昭魂不守舍。”对百身狐说,“你教训教训他们。”对我说,“我们上楼顶观战。”我跟他上楼顶了。 乾礼这帮人来了,万岁爷说,“你们知道死字怎么写吗?”乾礼说,“快把解药交出来。”乐地红走出大门,说:“想要解药就跟我走。”她在屋西边的路向北走了。乾礼叫展昭去追。戴金手拿长剑,出来说,“谁跟我打?”乾礼叫潘同,“你来对付他。”潘同变出长剑,跟戴金打了起来。我见到袁井在烧香点火,将香和火把插在周围。戴金和潘同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乾礼叫方世玉上去帮潘同。白延出动,乾礼叫何可来对付。打了一阵,引来很多人围观。百身狐出动了,还是拿着一把弯刀,袁井变出大刀跟她打。 潘同和方世玉联手,戴金抵挡不住,向北飞走了。潘同叫方世玉去追,他加入袁井和百身狐的打斗,百身狐分身对付潘同。打了一阵,可能百身狐分身变的人真是有恶鬼附身,恶鬼闻到香心神不宁,潘同渐渐占了上风。百身狐立刻又分身,要跟潘同打,不过袁井见她分身,他也分身。潘同一剑击中百身狐分身变的人,迫使此人向北逃跑。百身狐一下乱了阵脚,被袁井一刀砍伤左手,只好抽身向北逃走,不过袁井哪里肯放过她,她一边逃跑,一边分身抵挡,连续变了三个人,都被袁井砍下脑袋。虽然神仙打斗,被砍下脑袋不一定丧命,但她不敢再变了,赶紧逃命。万岁爷看到百身狐战败,连忙向乾礼放箭,乾礼早有准备,放出一根白带子,把箭扫落在地。门前只剩下何可和白延比剑,乾礼叫万岁爷拿解药来,万岁爷哈哈大笑。伊采走出门,向白延招手,白延收手,和伊采回屋,把大门关上了。乾礼见自己身边还有孙膑、何可和潘同,十分自信,对楼顶喊:“万岁爷,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扫平你家。”万岁爷说:“我赌你不敢进来。”他叫我分身变成他的样子留在楼顶,他下楼看看。我说,“我是公证人,陪你观战,乾礼不好说什么,要是我帮你,给他知道,他就说我偏心。”万岁爷说,“好吧,我分身两用也是可以的,不为难你了。”他分身下楼了。 乾礼没有立刻叫人强攻,他挥手,潘同向北飞走了,展昭追乐地红、方世玉追戴金、袁井追百身狐都向北去,潘同去是接应的。一只萤火虫在北边飞来,在我身边的万岁爷突然不见了,我对着萤火虫说:“我知道你是人变的,你是谁?”阿童现身,八岁的样子,对我说,“这里没有好看的,我带你去北边。”他又变成了萤火虫,我也变成萤火虫,一起向北飞。北边一点,袁井缠住百身狐不放,大刀和弯刀碰撞,发出闪亮的火花。方世玉从北边跑来,可能是戴金躲起来了,他找不到,就拿着三节棍往回赶,见到袁井和百身狐恶斗,就来帮袁井。百身狐分身,分出的身子立刻被袁井砍断。不过,百身狐的功力很强,袁井和方世玉联手,也一时难以取胜。阿童变的萤火虫继续带我向北飞,见到路东边有一棵树,阿童变的萤火虫落到树上。树杈上有一只白猫,两眼发亮,估计是人变的。突然南边吹来一股强风,大树呼呼作响,猛地一摇,树不见了,乐地红现身,将白猫抱在怀里。变风的人也现身,是戴金,他笑着对乐地红说,“这只猫鬼迷心窍啦。”我猜想这只猫是展昭变的,落到了乐地红手里,不禁为他担心。乐地红对戴金说,“南边的人还在激战,你不去帮忙?”戴金说,“我刚刚躲过方世玉的追击,看见你向这边跑,我也是魂不守舍,这才抵挡不住潘同和方世玉的夹击。看见你和这只猫这么亲热,我心里不是滋味。”乐地红说,“那你也变成猫吧。”戴金变成了金黄色的猫,在乐地红脚下转来转去,叫个不停。乐地红想把白猫抛到地上,让两只猫打架,但白猫死死抓住她的衣服,扔不下地。戴金现身,要将白猫抓到手,乐地红说,“它被我控制了,你还是到南边帮忙。”她抱着白猫向北跑了。阿童和我变的萤火虫向北飞,戴金飞起来,把我们抓在手里,放到嘴边,说:“你们是谁?快说。”他松开手,我和阿童都现身了。他质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说,“我是公证人,阿童是来看热闹的。”他对我说,“你叫人打到这里为止。”阿童说,“我手痒痒的,但不知帮谁为好。”戴金说,“莫非得了多动症?”阿童不答,戴金要我快去叫人停手。 我轻轻一飞,到了袁井、方世玉和百身狐恶斗的地方,我大喊:“大家打到这里为止,明天再打吧。”百身狐说,“好,我听你的。”她变成一股阴风,向南吹。袁井大喊:“我们已停手。”我跑到南边,对乾礼说,“今天打到这里为止,明天再打。”乾礼张口想说,但又说不出话,我向他递眼色,他说,“好,停手,明天再打。”他发现展昭和潘同不见了,连忙带人向北飞,我对他说,“展昭变成猫,被乐地红抓走了。”这个很难找,乾礼只得带人回去了。 回到家,乾礼好生懊恼,他说,“百身狐身上的确有恶鬼,她一分身,就有一个恶鬼出动。袁井用香对付恶鬼是有效的,百身狐连连败退,局势对我们十分有利。不过现在看,这样的局势可能是万岁爷这边的人故意安排的,引我们上钩。展昭去追乐地红,结果油包对我说,他已经落入了乐地红手中,这可如何是好?方世玉去追戴金,追不到,回头帮袁井打百身狐,百身狐到了不烧香的地带,想赢她又不容易了。潘同是去接应的,不见他跟百身狐打,也不见他跟戴金打,他也是功力很强的人,是何可叫来专门对付戴金的,现在不见他人在哪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形势对我们有利,我们却白白不见了两个人。万岁爷好生狡猾,总是比我们棋高一着。幸亏我没有叫人强行攻入他的家,进去可能又被他活捉了。对于展昭和潘同,各位有何良策?”何可说,“潘同功力很强,戴金和乐地红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万岁爷这边的人很狡诈,是不是有更厉害的人出动,我们不得而知。像潘同这样的人,不是一下子就能征服他的,有可能他是故意躲起来了。至于展昭,他的欢箭已解除,不会迷恋乐地红,他可能是装出一副假样子,来骗乐地红的。”我说,“我看到一只白猫向乐地红献媚取宠,我猜是展昭变的,乐地红说它被她控制了。戴金也是中了欢箭迷恋乐地红,总想围着她转,我怕展昭不是乐地红和戴金的对手。”乾礼说,“现在暗墨漆黑,不知乐地红藏在哪里,怎么能救展昭?只能听天由命了。各位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来,你们一定要来帮我啊,我靠你们挽回面子。”大家就散了。 我回到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问,“乾礼和万岁爷又有什么新动向?”我说,“我找到观音,观音对乾礼和罗兰射了爱箭,也对展昭和一个木头人射了爱箭,将他们从万岁爷的欢箭解救出来了。不过,乾礼他们对打不赢百身狐不服气,何可、潘同和袁井可能都是玉皇派去的,袁井认为百身狐身上附有很多恶鬼,她一分身,就有一个恶鬼出动,帮她打。袁井认为晚上,恶鬼兴奋起来自作主张,不受百身狐控制,而且恶鬼闻到人间拜神用的香会心神不宁,所以晚上打,可能打赢百身狐。乾礼便带人晚上去打。万岁爷不知他的欢箭已对乾礼、展昭失效,乾礼他们一来,他就派乐地红向北逃走,让乾礼和展昭魂不守舍。乾礼叫展昭去追。潘同和方世玉打败了戴金,戴金也向北逃走,方世玉去追。袁井烧香又点火把,和百身狐恶斗,百身狐身上的恶鬼不起作用,果然乱了阵脚,也是向北败退。乾礼很想派人趁机强攻万岁爷的家。我和万岁爷在楼顶观战,阿童变成萤火虫飞来,万岁爷下楼了,我和阿童向北飞去,见到乐地红抱着一只白猫,我猜白猫是展昭变的。戴金要我叫打斗的人停手,明天再打,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叫那些打斗的人停手,百身狐不打了,乾礼听说展昭被乐地红控制,也无心再打了,停手后发现,潘同也不知去向。可能戴金败走,百身狐败退,都是万岁爷有意安排的。”太白金星说,“乾礼积极进攻,不过总的来看,主动权掌握在万岁爷的手里。”我说,“乾礼又叫那些人明天集中,再去跟万岁爷斗一斗,迫切想知道展昭和潘同的情况。”太白金星说,“乾礼和万岁爷的打斗,有玉皇和阎罗争斗的成份,不打不甘心。你做为公证人,要引导他们越打越平常,像平常练练功就行,避免事态升级,最好不要打死人。否则越打越仇恨,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到什么时候才能回人间做你的事业?”我说,“我听你的,最好他们越打越平常,做做样子,久而久之,玉皇和阎罗的心就淡了。不过,有打斗,就有人逞强,像以前旧军较场的练功,最后也演变成冲击皇宫的恶性事件。”太白金星说,“这就看你起的作用了,观音叫你来,是调和矛盾,不是让矛盾激化。”我说,“我变成六岁的样子,可能他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太白金星说,“让人看到你的价值。”他叫我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乾礼家,方世玉和孙膑已经来了,孙膑和展昭关系很好,十分担心展昭的安危。过了一阵,袁井来了,他说他已经去过万岁爷家那边,在万岁爷家的门前,和西边的路都点燃了香火,跟百身狐打斗要趁早。乾礼说,“我们少了两个人,我去多叫两个人来帮忙。”我连忙阻止他,说:“要克制啊,让玉皇和阎罗想起你的旧势力,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乾礼便不去叫人,急得团团转,罗兰对他说,“让我去吧。”她的功力也算很高,以前在旧军较场我跟她打过,她每天早晨都练功的。乾礼想了想,说:“也好,你去万岁爷面前做做样子,如果伊采参与打斗,你可以对付她。”袁井说,“我点的香很快就会烧完,我们动作快点。现在不知潘同的情况,至于展昭,被乐地红控制,也算是牵制了乐地红。万岁爷那边,也没几个人,我来对付百身狐,何可对付白延,方世玉和孙膑对付戴金。”乾礼对我说,“你先去,叫万岁爷不要随便杀人。”我正要出门,展昭回来了,笑容满面。乾礼十分高兴,对展昭说,“油包说你变成一只白猫,被乐地红控制了,我们都为你担心。”展昭右手拿着一朵大红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笑道:“不错,我是变成了一只白猫,是乐地红施展功力迫使我变的,我装作十分迷恋她,总想赖在她怀里卖乖。说实话,她的功力比我强,我只能示弱迷惑她,她见我被控制,乖乖听话,也就放松了警惕。她带我到她的住处,在贵园南边不远。她变成老鼠让我抓,玩了一会,戴金来了,他不放心乐地红单独和我在一起,他也是迷恋乐地红的,他施展功力让我走到另一间房,我跳上一张凳子,假装打盹,有一只蚂蚁咬我屁股,我用前爪去抓,又抓不到。我猜是人变的,敌人变的,不可能,很可能是来救我的。我不动,它就咬我,我便又走到乐地红和戴金幽会的房间,看到他们变成白云,追云行乐,两片白云快快地在房间里旋转,最后变成气泡交合在一起。过了一阵,他们现身,喘着粗气,戴金走了,乐地红上床睡觉,我也跳上床,她跟我玩耍一会,便施展功力控制我跳下床,在床前躺下来。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我估计乐地红已经睡着了,觉得是反制她的好时机,我跳上床,只见一朵大红花,应该是乐地红变的,我用前爪拨了拨,这朵花任由我摆布。我想,可能乐地红防止我趁机反制她,分身变成花的。我守着这朵花,到天亮,也不见乐地红现身,有点奇怪,难道她已经抽身走了?又不像,这是她的住处,她一心控制我的。我现身,试着走出房间,也不遇到什么阻碍。我又走进房间,将花拿到手,大红花上落下一只蚂蚁,潘同现身,叫我施展功力控制这朵花,不让它变成其它东西。原来是潘同控制了乐地红,让她变成大红花的。潘同说乐地红功力很强,他竭尽全力才能控制她,等他放松一下,他再变成蚂蚁爬上花,继续控制她,我就可以把花拿走,只要用剑往花心一刺,乐地红就会丧命。”乾礼大喜道:“我还担心你和潘同落到那些魔头手中凶多吉少,你们做得太好了,控制乐地红,消灭乐地红,对万岁爷这边人不要讲道义。”他从展昭手上拿过大红花,细心看,花柄上真有一只蚂蚁,他叫罗兰拿剑来。我说,“不要随便杀人,乐地红控制展昭,也没做出过激的行为。”展昭说,“我来变成蚂蚁控制乐地红,让潘同歇一歇。”乾礼说,“你和潘同折腾了一夜,让孙膑来吧。”他伸出左手,孙膑变成蚂蚁,在他左手上,他将蚂蚁放到大红花上,又将花柄上的蚂蚁弹到地上,潘同现身。乾礼说了一番感谢的话,袁井说,“我点的香可能已经烧完了,还去跟百身狐打斗吗?”乾礼说:“当然要去,我听油包的,不杀乐地红,不过要去向万岁爷示威。”他叫我先去,袁井说,“我跟油包去,他去说话,我去点香,争取白天也要把百身狐打败,让万岁爷不敢肆意妄为。” 我和袁井来到万岁爷家,袁井在门前路和西边路点香,我去敲门,还是伊采开门,我说,“乾礼那帮人又要来了。”伊采说,“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找我们要人,还是要解药?”我说,“要人?你以为是乐地红控制住了展昭?现在是展昭控制住了乐地红,乐地红变成一朵大红花,不能现身,也不能变成其它东西了。乾礼是来示威的。”伊采连忙上楼叫万岁爷下来了,万岁爷很惊讶,“以展昭的功力,怎么能制服乐地红?”我说,“展昭迷恋乐地红是真,让乐地红控制也是真,不过,乐地红和戴金追云行乐后,力气不济,被潘同和展昭趁机控制了。”万岁爷招手,变成蝴蝶在屋顶的戴金和白延飞下来现身,万岁爷对戴金说,“你说乐地红控制了展昭,现在变成展昭控制了乐地红。”戴金说:“怎么会这样?我去看看。”我说,“不用去看,现在乐地红变成一朵大红花,在乾礼手里,不能变成其它东西了,只要用剑往花心一刺,她就没命。我说服乾礼不要随便杀人。他们很快就会来。”万岁爷对伊采说,“把百身狐叫下来商量对策,要不要多叫几个人来。”我说:“避免事态扩大,最好不要多叫人了,让更多的人卷进来,就把事情搞得不好收拾。” 伊采很快就把百身狐叫下来了,百身狐对万岁爷说,“我在楼顶观察,看到袁井在门前路和西边路烧香,拜神又不像,搞什么鬼?”我说,“他说烧香能使你心神不宁。”万岁爷对百身狐说,“本来是乐地红抓了展昭,现在变成展昭抓了乐地红,你要小心,别中了他们的圈套。” 乾礼带着一帮人来了,他在外面叫,“万岁爷,乐地红变成大红花,不能变成其它东西了,你给我解药,我把大红花还给你,再叫人斗一斗,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我走出屋,说:“好,斗一斗,增进了解,对双方都好。”万岁爷走出屋,对乾礼说,“你想要解药吗?你把大红花举起来,让我射一箭,就能解除你和展昭跟乐地红的缘分了。”我说,“你想把乐地红射死吗?”万岁爷对我说,“那你去把大红花拿过来。”乾礼说,“先把解药拿过来。”万岁爷进屋拿出来三个干果,像是罗汉果,交给我,说:“这种离心果就是欢箭的解药,吃第一口是苦的,第二口就变成甜的啦。”我把离心果交给乾礼,罗兰说,“让我先试试,是苦果我也要吃。”她拿过一个离心果,吃了一口,连连说苦,吃第二口,就说真的变甜了。乾礼把大红花上的蚂蚁弹到地上,将花交给我,我拿去给万岁爷,没想到万岁爷迅速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扎入花心。我说,“你这是自毁城墙!你为何把乐地红杀了?”万岁爷说,“谁知道他是不是使诈?拿一朵花来骗我,休想!就算真是乐地红变的,可能她已经被他们施了妖法,只想到我身边害我。”他又从背后抽出弓来,张弓搭箭,向乾礼射去,乾礼本能伸左手去挡,但箭被方世玉用三节棍扫落在地。罗兰指着万岁爷说,“你给我吃的是解药吗?”万岁爷说,“当然是解药,你中了我的欢箭,就是解除与我的缘分。但我看,你刚才见了我,没有想我的意思,可能你们找过观音,观音给你们射了爱箭。如果是这样,你吃了离心果,就会解除你与乾礼的爱情。”他一挥手,百身狐手持弯刀向乾礼冲去,袁井以大刀迎战,又是一番恶斗。随后,戴金出动,潘同和他打,双方都是用剑。白延出动,何可和他打,双方也是用剑。乾礼身边,罗兰也做好准备,如果伊采出动,她也上场。展昭和方世玉也做好准备了。只是变成蚂蚁控制乐地红的孙膑没有现身。 打了一阵,戴金打不过潘同,向北败退。白延和何可打到西边建人的小楼前了,彼此知根知底,分不出谁强谁弱。百身狐和袁井打得难解难分,乾礼一挥手,方世玉拿着三节棍去帮袁井,百身狐分身,可能是袁井烧了香的缘故,她分出的身体让恶鬼附身,恶鬼闻到香心神不宁,打不过方世玉,只能向北败退。乾礼求胜心切,又叫展昭出动。百身狐又分身,不过分出的身体也打不过展昭,同样向北败退。万岁爷叫伊采上阵,罗兰来对付伊采,她们也都用剑。万岁爷张弓搭箭,向乾礼射去,这次乾礼早有防备,一口气把箭吹落,又放出白带子,要将万岁爷缠住,万岁爷退回屋里了。伊采见万岁爷退回屋里,她也慢慢退去,罗兰越战越勇。伊采退到门口,大叫一声“变”!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罗兰立即变成了一朵大红花,落到地上,伊采拾起,退回屋里,关上了门。乾礼高声叫道:“快来人啊,把这间屋扫平。”但没人冲过来,方世玉和展昭是占了上风,不过一下子又不能取胜,被牵制了。乾礼又叫:“孙膑在哪里?”被万岁爷用箭扎入花心的大红花边,孙膑现身,他去对乾礼说,“万岁爷用箭扎入花心,给人看到他是杀了乐地红,其实不是这样,我来控制这朵花,发现不是乐地红的尸体,乐地红已经脱身而去。”乾礼说,“这么说,乐地红是在伊采身上附身了,单是伊采,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把安娜变成大红花。你去把方世玉和展昭叫来,让袁井独自对付百身狐就行。”我走过去说,“把万岁爷逼急了,他可能会加害罗兰的。”乾礼说,“你教我怎样做。”我说,“我是旁观者,我建议你收兵不打了。”乾礼说,“安娜被他们抓住了,我不能抛下她不管。”我说,“我去跟万岁爷说说,叫他放了罗兰,你先叫人罢手不打了。”乾礼说,“你来调停,就去叫吧。”我向西飞去,叫何可和白延不打了。又飞向北,叫袁井和百身狐停手。百身狐停手,方世玉和展昭也停手了。我飞上万岁爷的楼顶,看到万岁爷在这里准备放箭,我说,“我叫他们停手了,你把罗兰还给乾礼吧,今天就打到这里。否则,他们人多,会把这栋楼扫平的。”万岁爷想了想,同意了,叫伊采把大红花拿上来,给我,我拿了花,飞下楼,将花给了乾礼,乾礼对花吹一口气,罗兰现身,他们一帮人就向北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