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行者来到草莓地上空，下午三点钟的光景，一大团乌云，上面有十几个人指指点点，这些人都变成绿眉老头的样子。行者拿出两颗仙丹，给我一颗，叫我吃了，他也吃了一颗，说是便于分辨敌友。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想变成绿眉老头，吃仙丹能发出一种气味，打斗时闻到这种气味就知是自己人。他变成绿眉老头，我也变成绿眉老头，走近那些人。一个绿眉老头欢迎我们到来，上来拉住我右手，跟我握手，说：“你是油包吧？我是展昭啊。”我很惊讶，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展昭说，“我有我的办法，你虽然变了样，但步态没变，气质也没变，我对你这么熟悉，还不能辨认出来吗？”我说，“今天有什么新花样？”展昭说，“奇怪，那些搞事的人还没来，这十几个人都是我变的。昨天，他们也信不过鬼谷子变的乌云，他们另外搞一个封闭式的乌云大洞，害得鬼谷子变的乌云一点用途也没有。”我说，“你把鬼谷子叫出来，我想听听他的意见。”展昭放出一根白带子，挥舞几下，一个绿眉老头走出来，跟我握手，说：“油包，你见到阎罗了吗？他知道我毒杀戴金的事吗？”我说，“见到阎罗，他说方世玉去报到了。他提起戴金，我不敢说出你，只说是白胡子老头和绿眉老头干的，至于这两个人是谁变的，我也不清楚。”鬼谷子说，“谁都可以变成白胡子老头和绿眉老头的，白延、戴金是变成白胡子老头和绿眉老头被杀的，那些搞事的人学精了，今天看到展昭变了十几个绿眉老头，他们不敢来了，他们害怕黑雾包围圈，害怕油包的带心爱箭，他们弄死大嘴婆，害怕我们报复。”展昭说，“变乌云没用，变绿眉老头没用，我们守在这里没用。”我说，“好吧，我们不变绿眉老头了，那些搞事的人不会走远，你变成颜回，我变成苏琼芳，你装作教我学变化，估什他们会来看热闹的。”鬼谷子将乌云变没了，变成一个白衣老头站在一朵白云上，行者变成一只猴子，跟着白衣老头。展昭将绿眉老头变没了，变成颜回，我变成苏琼芳，颜回教苏琼芳变小鸟。 折腾一阵，一只有翼的蚂蚁飞来，我指定它，说：“现身吧。”贝托现身，说：“你们在这里故弄玄虚，没有用的，那些人不来了。”我说：“他们不来就好，我们不在这里玩了。”我变成一只小鸟向南飞，行者、展昭也变成小鸟向南飞。鬼谷子变的白衣老头向北飞。 飞了一阵，行者现身，二十岁的样子，我和展昭也现身，我六岁的样子，展昭二十多岁的样子，行者说，“现在去哪里？回天上吗？”我说，“那些搞事的人不露面，去哪里找他们？就是露面，我们也不清楚是谁害死了大嘴婆，那些人行动很随意的，说着说着，心血来潮就去害人。有些人本来就想去人间投胎，他们不怕死。”行者说，“我是问，现在我们去哪里。”我说，“回天上吧，趁今天有时间，我去看看颜回和那个苏琼芳的情况。” 我们很快飞到南天门，进了门，行者回家了。展昭对我说，“我跟你去看看颜回。”我们来到无名高地，看到风梅皇后和叶青带着两个蓝衣姑娘在门口等着。风眉去人间投胎后，佩玉顶替她的位置，做风梅皇后。蓝衣姑娘是皇宫服务员。叶青对我说，“你不是在人间做老师吗？”我说，“我的确是在人间教书，课余时间，写了一本有关风眉的书，我先生孔子将书放在天上图书馆，他去找我探讨天爱广大的理念，他想试探我，带我去见一个种草莓的姑娘，说是风眉投胎做的。没想到被搞事阵营盯上了，搞得我和那个姑娘不得安宁。我先生又派颜回去帮我，没想到那些人又说草莓姑娘的母亲是苏琼芳投胎做的。昨天，他们把草莓姑娘的母亲害死了。没想到，苏琼芳真的上天了。阎罗没有说明，苏琼芳上天是不是与草莓姑娘的母亲有关。很有可能是阎罗叫人冒充苏琼芳的，玉皇叫我给颜回和苏琼芳射知心爱箭，让他们真心相爱一段时间，让颜回核实苏琼芳的真实身份。”叶青说，“我们也是玉皇叫来的。你的知心爱箭管用吗？”我说，“那些搞事的人越来越强，可能拥有欢箭的万岁爷那帮人也参与其中，我去找观音，观音给了我一支爱箭，射中人，人就充满爱心。我对那些搞事的人射了几次爱箭，那些人很喜欢我，但那些人也像是中了欢箭，受人控制。他们把草莓姑娘往死里整，我跟他们斗，越打越狠，关键时刻，颜回将心扔给我，我对那些人射爱箭，颜回的心也跟着飞去，被带心爱箭射中的人就倒戈帮我们，带心爱箭真是很有用的。没想到，那些人又用影魔身来对付我们，也就是一个功力很强的人分身让魔鬼附身来跟我们打，我对他们射带心爱箭，他们就消失，拿他们没办法。”叶青说，“魔鬼从哪里来？那肯定是地府来的，阎罗始终要跟我们对敌。假如苏琼芳是他叫人冒充的，那就是一种挑衅。”我说，“好不容易使局势平静下来，我真的怕玉皇和阎罗又起争斗。”叶青说，“我们不想打斗，可阎罗总是挑起事端。”我说，“有办法分辨苏琼芳的真假吗？我认为，大嘴婆是苏琼芳投胎做的，可能性很小，是那些搞事的人随便说的。”叶青说，“凡人的死归地府管，可能地府的人知道那些搞事的人认定大嘴婆是苏琼芳投胎做的，苏琼芳在人间死时到了，他们支使那些搞事的人害死大嘴婆，让大嘴婆是苏琼芳投胎做的说法成立，等于支持那些人搞事，有戏弄玉皇的嫌疑。或者，地府的人知道那些搞事的人害死了大嘴婆，随便找个人冒充苏琼芳，也有戏弄玉皇的嫌疑。等一下她回来，教她拿心出来，让我们看看，就知真假。”我说已经教过她拿心出来。 颜回骑着一匹马来了，后面跟着一个骑马的老头。颜回下马，我上前拍拍马，说：“现身吧。”苏琼芳现身，我指着风梅和叶青向她介绍，那个老头战战兢兢地上来，对风梅和叶青说：“原谅她刚上天，还记不起从前的事，不知皇后、皇妃驾到。”风梅说，“你是管家？”老头说，“正是小人苏法。”风梅拉起苏琼芳的手说，“上天来就好，希望你尽快记起以前的事。”苏琼芳说，“皇后有心。”我叫她拿心出来，她掏出心来给我，叶青也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对苏琼芳说，“你想快点记起以前的事吗？”苏琼芳说，“那当然。”叶青拿过苏琼芳的心，吞到肚子里了，然后拿出三颗仙丹，也吞到肚里去了。接着，叶青将身体变成一团火，火很快就灭了。叶青现身叫苏琼芳，同样将叶青的心吞到肚里，教她变成一团火，烧了一阵，又现身。最后，叶青把苏琼芳的心掏出来，苏琼芳把叶青的心掏出来，交换，吞回肚里。叶青一指，天黑了下来，现出一个像月亮的发光体，她叫苏琼芳指定发光体。发光体很快就消失了，苏琼芳大汗淋漓，叶青问她，记起以前的事吗？苏琼芳说，“心里乱糟糟。”叶青对我说，“你教她拉小提琴吧。”我变出小提琴，教她拉，她一点就会，非常聪明。 太阳下山了，我要回去了，叶青叫展昭教苏琼芳舞剑，她和风梅也要回皇宫了，我跟着她们走，离开无名高地，叶青对我说，“初步确定，苏琼芳是真的，大嘴婆与她无关。我给了她一种生动力，有心的生动力，她很快就学会很多技艺，并且记起以前的事。”我说，“我对她和颜回射了爱箭，他们会相爱的，她还能进皇宫吗？”叶青说，“这就看玉皇的态度了。”她们回皇宫，我一个筋斗翻到南天门，出了南天门，向北飞，很快回到人间，到小镇的宿舍。 吕洞宾冒充我，装作写小说，我妻子和儿子串门去了。我对吕洞宾说，“大嘴婆跟苏琼芳无关。”吕洞宾说，“可是大嘴婆一死，苏琼芳就上天，那些搞事的人认定大嘴婆是苏琼芳投胎做的，我担心他们又会把汪心整死，看是不是风眉投胎做的。他们不理真相，只找借口。”我说，“我射带心爱箭有用，他们都不露面了，真是拿他们没办法。”吕洞宾说，“他们想出对付带心爱箭的办法，又会出动的，保护汪心，一刻也不能松懈。”我说，“要是山要人、百身狐和那些人联手，这和乾礼与万岁爷的争斗有什么分别？”吕洞宾说，“我知道你讨厌打斗，可是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汪心被他们整死。我们来个假设，汪心被整死，她不是风眉投胎做的，说不定他们又盯上你妻子，你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他们整死吗？你的带心爱箭厉害，说不定他们在想办法害死你，你要加倍小心才行。”我说，“这个不用你提醒。”吕洞宾说，“这是愚弄与良知的较量，我们是有良知的，绝不能让他们愚弄。好了，多说无用，我回去了。”他让人看不见，走出外面飞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连续上了两节课，到办公室备课，一只蝴蝶飞到我面前，落到我的备课簿上，我知道是人变的，但我不想走出外面，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得知是颜回变的，我用心说，“苏琼芳的情况如何？”颜回用心说，“我把她带来了。”我很惊讶，问苏琼芳在哪里，颜回说，“她变成我翅膀上的花纹。”我更加惊奇，“她有能力变你翅膀上花纹，说明她学会了很多东西。”颜回说，“叶青把功力传给她，现在她的能力比我强。”我连忙走出学校，到偏僻处，颜回变的蝴蝶跟着来，颜回现身，放开右手，我看见他手心里有一片树叶，他对树叶吹一口气，说：“现身吧。”苏琼芳现身，二十岁的样子，她掏出心来给我，我也掏出心来给她，我把她的心吞到肚里，让身体变成一团火，烧了一会儿，我又现身，教她让人看不见，她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颜回说，除了腾云驾雾，其它都难不住她。我问苏琼芳，“以前你在人间做什么工作？”她说做医生。我说，“如果那些搞事的人聚集，你去向他们说明，你是医生，不是大嘴媒婆。”颜回说，“今天不见那些人露面。”我说，“你们去草莓地上空，变乌云，在乌云上舞剑、拉小提琴都可。”颜回说，“以真面目还是变成绿眉老头？”我说，“那些人看到绿眉老头，就知有诈，不会露面的，你们以真面目，引他们出动。”颜回叫苏琼芳变成树叶，给他拿着，让人看不见，向西飞去。 下午放学，我回到宿舍，妻子已经接儿子回来，做好晚饭了，我吃了晚饭，说出去走走，走到偏僻处，让人看不见，飞到草莓地上空。乌云上，颜回教苏琼芳放白带子表演，贝托、多利、蓝云、龙风在旁边看。颜回见我来了，说：“我见贝托变蚂蚁飞来，叫他现身，要他叫几个人来。”我问贝托，能不能把史蒂芬森和范佩西叫来，贝托摇摇头。我说，“他们不来也好，我教你们舞剑。”贝托说，“好，我们拜你为师。”我说，“拜我为师，那些搞事的人会为难你们的。我教苏琼芳，你们跟着学。”苏琼芳说，“我先声明，我的前身是医生，不是大嘴媒婆。”她拿出心来，表示说的是真心话。她对我说，“你对他们射带心爱箭，让他们真心喜欢你。”龙风说，“油包对我射过带有颜回心的爱箭，我是真心喜欢油包和颜回的。”我拿出爱箭，又掏出自己的心，对贝托、多利和蓝云射了箭。我收回爱箭，变出长剑，教苏琼芳舞剑。龙风、贝托、多利和蓝云也变出长剑跟我学。苏琼芳见颜回在旁边看，她说，“油包的剑术很高超，你也学学吧。”于是，颜回也变出长剑跟我学。我教了一阵，苏琼芳叫大家掏出心来，放在一起，要我变出一团火，说是给心一种学习动力。我变出一团火，将大家的心烘烤一下，苏琼芳将我的心吞到肚里，然后将身体变成一团火，烘一下，现身，说：“我觉得浑身是力了。”龙风、贝托、多利、蓝云和颜回也照她的样，将我的心吞到肚里，变火烘一下。她说，“以后我们是心连心的好朋友了。”我叫他们一齐上来跟我打，我以一敌六，打得天昏地暗，然而没有其他人来凑热闹。苏琼芳和龙风的剑术提高得很快。 今天，汪心出来打理她的草莓了，她还是不敢站到大路上来卖草莓。天将暗时，林辉昌开微型车来，帮她把草莓运到县城里。看到微型车走后，我对苏琼芳说，“今天到此为止，你回天上，还是留在人间？”苏琼芳说，“回天上吧，不回，苏法管家很担心。”颜回叫她变成一片树叶，他拿着，向南飞走了。我对贝托说，“明天，假如那些搞事的人出动，你去我宿舍通知我。”贝托说，“现在我们是心连心的好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肯定帮你。” 我回到宿舍，妻子和儿子去外面玩没回，门上有一只蝴蝶，我知道是人变的，便走到苦楝树下，那只蝴蝶飞来，我说，“现身吧。”没人现身，我就指定它，用心说，“你是谁？”吕洞宾说，“是我，那些搞事的人没有罢手，今天差点害得林辉昌撞上一棵树，造成车毁人亡的惨剧，幸亏袁井和潘同的功力强，阻止了惨剧发生。那些人紧盯着你，我都不敢现身了。”我说，“我们看见汪心上了林辉昌的微型车。”吕洞宾说，“唉！现在汪心都成了灾星，去哪里都倒霉。”我说，“林辉昌去草莓地，被人缠身吗？究竟是谁所为？”吕洞宾说，“我和汉钟离在汪心身上附体，袁井和潘同在林辉昌身上附体，不知是谁又想控制林辉昌，这些人现在害怕你的带心爱箭，又害怕黑雾包围圈，不敢公开露面了，做事很隐蔽。”我说，“这样下去，汪心捱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害死，不行，我们要主动出击才行。今天我对变蚂蚁的贝托，变蛇多利，变狗蓝云射了带心爱箭，他们跟我成了心连心的朋友，有他们帮助，相信我能见到史蒂芬森和范佩西，要是我对史蒂芬森和范佩西射了带心知箭，他们跟我成了好朋友，可能搞事阵营就瓦解了。”吕洞宾说，“但愿如此。现在这种情况，搞得我们每天都如临大敌，一刻也不能离开。”他变的蝴蝶向西飞走了。 上午，我上课时，一只苍蝇总是飞到我头上，我知道是人变了，下课后，我走出学校，到偏僻处，那只苍蝇飞来，太白金星现身，大出我的意外。太白金星说，“能走开吗？”我说，“我今天的课上完了，但是不能随便离开学校。你找我有事吗？”太白金星说，“玉皇找你。这样吧，我在这里冒充你，你上天去。”我说，“我叫吕洞宾来吧。”我变成六岁，让人看不见，太白金星也让人看不见，跟我向西飞，来到草莓地上空，我变成一团人形白云，很快，有只小鸟飞进云里，吱吱叫着。我将白云散开，变了一只小鸟，用心跟那只吕洞宾变的小鸟交谈。随后，吕洞宾去学校冒充我了。 今天还没有到中午，玉皇已经从朝堂回来，我和太白金星在巴布的带领下来到皇宫二楼，玉皇已经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他说，“风梅和叶青去看过苏琼芳了，据说油包也在场。叶青说，她给了苏琼芳一种生动力，有心的生动力，也就是给了她一种主动做事的动力。吃仙丹，也接受了我的真气，苏琼芳很快就会记起很多事情来。今天我想去见她一面，相信见过面，她就会记起以前她跟我的事。油包，我叫你给她和颜回射知心爱箭，你射了吗？”我说，“射了，现在她和颜回很好。叶青给她有心的生动力，她很快就学会很多东西。她很聪明，我教她拉小提琴，她一教就会。我又教她舞剑，她水平提高很快。昨天，她和颜回到人间，想向搞事阵营声明，她的前身是医生，不是大嘴媒婆。她为人热情，见到人就想把心掏出来，有种天生的领导风范，在她的带动下，我跟几个人成了心连心的好朋友。以前，我很多好朋友都去人间投胎了，我想找个朋友玩都难，很无聊。跟苏琼芳一起，结交朋友很容易的。”太白金星对玉皇说，“你叫油包对苏琼芳和颜回射爱箭，不想她回皇宫吗？”玉皇说，“去见她一面再说。”他向站在舞池北边的元帅招手，元帅快步走过来，玉皇对他说，“你把快来精神水带上，再叫三个白衣人来，我去跟苏琼芳见一面。”元帅去北边，很快叫来三个白衣人，有一个是班超。 玉皇变出一大团彩云，太白金星拉我站上去，元帅和三个白衣人也上来了。玉皇指指东南角，那里现出一个门口，彩云团从那里飘了出去，很快来到冷宫东边的无名高地。我变出小提琴来拉。听到琴声，苏法管家拉着苏琼芳快步出来迎接玉皇。玉皇对苏琼芳说，“你在人间，救死扶伤，很得人心，奖励你十颗仙丹。”班超拿出十颗仙丹，给了苏琼芳。玉皇走下彩云团，我们也跟着下来了。苏琼芳要我去把颜回叫来，玉皇说，“十三妹派颜回去人间执行任务了。”他一挥手，元帅倒了一杯水给苏琼芳，说：“这是快来精神水，喝了能快速恢复功力。”苏琼芳说，“叶青妃子给我吃了仙丹，我现在浑身是力。”玉皇说，“快来精神水是好东西，很多人求之不得。”苏琼芳说，“天帝开恩，小人不胜感激。”她喝了快来精神水，元帅叫我变成二十岁，跟苏琼芳手拉手，他叫苏琼芳尽全力，苏琼芳拉得精疲力尽，又喝了一杯快来精神水，元帅叫她变成狮子，我跟狮子斗，斗不过狮子，元帅说大功告成，叫苏琼芳现身，又喝了一杯快来精神水。玉皇对苏琼芳说，“你不是见人都拿出心来吗？现在把心拿出来。”苏琼芳掏出心来，玉皇也掏出心来，他叫我将两颗心放在一起，变火烘一烘。我手捧两颗心，变成一团火，一烘，两颗心合并了，实际上是玉皇的心把苏琼芳的心吞了。我现身，六岁的样子，手捧一颗闪亮的心，玉皇将心吞到肚里了，不过，很快他又掏出来，让苏琼芳吞到肚里了。苏琼芳想了想，又把心掏出来了，说：“我怎么敢要天帝的心？”没想到玉皇又掏出一颗心来，跟苏琼芳交换，说：“这下你看明白了吧？”他们把心吞到肚里了。苏琼芳对玉皇说，“我记起以前的事了，我是一个医生，有丰富的经验，我想到人间为人看病。”玉皇说，“你真有爱心，你把这样的心给我吧。”他掏出心来，苏琼芳连忙把心掏出来，交换，又吞回肚里。她说，“我记起以前的事了，我是天帝的一个奴婢，我拉小提琴给天帝听吧。”玉皇点头，苏琼芳变出小提琴来拉，很好听。拉完一曲，苏琼芳不拉了，对我说，“我的小提琴是你教的，谢谢你。你想找到史蒂芬森和范佩西射带心爱箭，我陪你去找他们。”我说，“你虽是以前的皇后，但现在刚上天不久，还没有回皇宫，你去找那些大将，他们不会见你的。”玉皇说，“史蒂芬森和范佩西是看守北部城墙的大将，对他们射知心爱箭，让他们充满爱心，真心喜欢公正的油包，做事公正，这是好事，我带你们去吧。”他一挥手，班超他们三个白衣人向北飞去了。 玉皇拉着苏琼芳，上了彩云团，太白金星和我，还有元帅，也上去了，向北边飘去。来到北部城墙，史蒂芬森、范佩西、田中英和亚里士多德已在等着。看守城墙的统帅是宗由，亚里士多德是副统帅。玉皇说，“你们看守城墙，辛苦了，奖励你们五颗仙丹。”班超将仙丹给了他们。苏琼芳走到亚里士多德面前，说：“我到哪里，都喜欢拿出心来。”拿出心来，亚里士多德也将心掏出来了。玉皇对我说，“公正的油包，你变火将他们的心烘一烘。”我六岁的样子，捧着两颗心，分身变成一团火，将心烘一烘，又还苏琼芳和亚里士多德了。苏琼芳又走到田中英面前，掏出心来，田中英连忙掏出心来，他们把心交给我，我分身变火烘一烘，又还他们。苏琼芳又走到史蒂芬森面前掏出心来，当着玉皇的面，史蒂芬森不敢不拿出心来，也许玉皇是叫苏琼芳来试探他们的忠心。他和苏琼芳把心交给我，我分身变火烘一烘，把心还给苏琼芳了，我拿着史蒂芬森的心，对他说，“我想跟你成为心连心的好朋友。”我拿出心来，也拿出爱箭，史蒂芬森连忙说，“草莓地打斗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局外人，旁观者。”玉皇说，“看到不好的事，旁观也是不好的。”史蒂芬森不敢出声了，我对他说，“我想跟你成为好朋友，没有别的意思。”我对他要射带心爱箭，玉皇叫我等史蒂芬森把心吞回肚里再射。我对史蒂芬森射了爱箭，苏琼芳又走到范佩西面前掏心出来，范佩西同样把心掏出来，交给我，我分身变火烘一烘，把心还给苏琼芳和范佩西，范佩西将心吞回肚里，我对他射了带心爱箭。苏琼芳意犹未尽，变出长剑叫范佩西和她舞剑，她的剑术算是好的，不过不是范佩西的对手，范佩西让她，她也看出来了，叫我跟范佩西舞剑，我跟范佩西打了一百多回合，将他打败了。苏琼芳又要史蒂芬森和她舞剑，舞了一阵，她知道不是史蒂芬森的对手，便叫我在旁指点她，我六岁的样子，跳来跳去，教她用剑，打了一阵，算是打成平手。她还不罢休，又要跟田中英试试，田中英说他的剑术跟史蒂芬森差不多。玉皇想起巨无霸了，他问田中英，“巨无霸换心后，情况如何？”田中英说，“巨无霸换了心，不骂人了，积极练武，他的剑术也是不错的。”玉皇要他把巨无霸叫来，田中英立刻飞向东边，很快把巨无霸叫来了。苏琼芳很快就把巨无霸打败了，不过，她还不放过巨无霸，叫我指点巨无霸跟她打，巨无霸的心原是在牛身上附体的人的灵魂，不太会灵活变化，无论我如何指点，他始终打不过苏琼芳。打了一阵，苏琼芳停手了。玉皇对我说，“公正的油包，巨无霸是个英雄的组合体，你不想跟他成为好朋友吗？”我拿出爱箭和心来，对巨无霸射了带心爱箭。玉皇又叫班超赏赐给巨无霸三颗仙丹。玉皇对那些大将说，“你们的心我看到了，都是忠心耿耿的，你们回去吧。”亚里士多德和三个大将都飞走了，玉皇又拉着苏琼芳上了彩云团，元帅和班超他们也上去了。太白金星拉我向南飞到无名高地等着。过了一阵，玉皇的彩云团飘来了，玉皇叫班超赏赐苏琼芳五颗仙丹，苏琼芳下了彩云团，彩云团向皇宫飘去了。 苏琼芳对我说，“我以前能腾云驾雾，现在如何恢复？”太白金星说，“上天来，一般要两年才能完全记起以前的事。有些人要十几年才能恢复腾云驾雾，你的悟性高，估计很快就能腾云驾雾。”我对苏琼芳说，“叶青给你一种有心的生动力，能让你迅速记起以前很多事，学会很多本领。你的悟性这么好，用不了几天就能腾云驾雾。”苏琼芳说，“我看你说话时目光躲闪，你肯定知道迅速恢复腾云驾雾的方法。你我是心连心的朋友，快点帮我。”她拉住我不放，苏法管家出来，也拉不动她。我望望太白金星，太白金星点点头，于是我对苏琼芳说，“我有办法让你完全记起以前的事，恢复以前的功力，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看我能不能弄到让你迅速记起以前的东西。” 我一个筋斗向西南翻去，很快来到杜义父亲的家，幸好他在家，我叫他给我三杯玉露，他爽快地给我一小瓮，我说，“老是来麻烦你，真不好意思。有杜义的消息吗？”他说，“我收集玉露，就是要给有需要的人，用不着客气。至于杜义，他在人间还年轻，离上天还远着呢。”我拿着玉露返回无名高地，叫苏琼芳吃了三杯玉露和三颗仙丹。我对她说，“别焦急，五天后我来帮你恢复腾云驾雾。”我告辞，回人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