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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防备(1 / 1)

为了防备铁公德,我和望秀做好了准备,望秀变成苍蝇,寸步不离小眉,有什么情况,立刻报告给我。除了早上买菜,我也不轻易离开小眉太远。为了防止人家大毒,我对小眉说,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望秀还不放心,她担心人施放毒气,要我对小眉说,闻到异味要屏气。我家离幼儿园不远,为了不干扰小眉太多,让她产生紧张,上午我在办公室写小说。中午,我尽量回家午睡,下午在家里写小说。有什么情况,望秀容易找到我。望秀有点神经质,采取了这么多措施,她还是不放心,叫我找医生开一点保胎的药。我想到何仙姑,于是,在家里让黑皮包冒充我,我走上楼顶,让人看不见,一个筋斗翻到东海边,找何仙姑要了保胎的药。何仙姑给我三包药,一包我回家就给小眉吃了,还有两包备用。 三天过去了,不见铁公德和那个不知名的姑娘来寻衅。我在办公室写小说,将近中午,一个老师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小眉和一个老师的肚子痛得厉害,我心一顿,感觉出事了,不见望秀来报告。我跑去扶住小眉,表面上问三问四,实际施展法术,控制了她的身心,不见有人害她。另一个肚子痛的老师严重得多,下身出了很多血,我连忙用买菜的三轮车将她送去医院,经检查,她流产了。原来,一个三十岁的男子来到幼儿园,小眉去买文具了,这个老师接待他,他说他有一个三岁小孩,想来幼儿园,不过又嫌有点远。他一边说话,一边抽烟。这个老师是闻了太多的烟气才觉得肚子隐隐作痛的。小眉回来,跟那人说了几句,也是闻到烟味,肚子痛。有一只黄蜂蜇了那人一下,那人将黄蜂抓到手里,笑了笑,说回去征求儿子的意见就走了。 我叫小眉又吃了一包保胎药。大家议论纷纷,都说闻到烟气导致流产,实在是奇怪,而且是两个怀有身孕的人都肚子痛,不知那人抽的是什么烟。如果我说那人是神仙,大家会认为我是疯子,我只好说,可能是巧合吧,世间有很多事无法解释。一只黄蜂飞来,向我蜇来,我迅速挥舞右手一扫,将它扫落在地。大家又说,那个人无缘无故地被黄蜂蜇一下,也是很奇怪的。我笑说,“难道那只黄蜂也被香烟熏昏了头?”大家笑过后,我捡起地上的黄蜂进了办公室,小眉和那些老师各忙各的。我猜测,那个男人是铁公德变的,那只黄蜂是望秀变的,望秀落到了铁公德手中,凶多吉少,我很为她担忧,但又没有办法帮她。我看着放在办公桌上半死不活的黄蜂,猜想这只黄蜂也是人变的,不知是谁,这么不堪一击。我指定它,用心说话,不见它反应。我忽又意识到,望秀跟我说好变成红头苍蝇的,她有胆量见了丈夫铁公德变成黄蜂攻击他吗?我在办公室坐不住了,走出去,听到厨房有动静,便快步过去,厨房里,小眉拿着一把老师跳舞用的纸扇,试图拍打一只向她攻击的黄蜂,另有三个老师在旁边惊叫。我冲过去,挥起右手猛地一扫,将黄蜂扫落在地。小眉说,“真是奇怪,专是冲着我来,我在哪里冒犯它了?”我说,“我们的幼儿园越办越好,连黄蜂也来报名了。”她们笑了,我拾起地上的黄蜂,又走进了办公室。黄蜂是真实的黄蜂,之所以攻击人,可能是人对它们施了魔法。 小眉走进办公室,对我说,“你对两只死黄蜂发什么呆?不回家睡午觉了?”我说,“我怕走开,又有黄蜂蜇你。”小眉说,“我把窗关好就行了,我有防备,黄蜂蜇不到我的,你放心睡你的觉,写你的小说。”她这样说,我就不便留在这里了,我分身变成一只苍蝇,跟着她,另外一个身体则回家睡午觉了。我的心一会儿飞到幼儿园,一会儿又飞回家里。幼儿园这边,小眉和那些老师叫那些幼儿吃了饭,她们也吃了饭,关上窗睡午觉,黄蜂飞不进去,但小眉发现一条蜈蚣向她冲进,她并不害怕,一脚把蜈蚣踩扁了。过了一阵,又有一条出来,也被她踩扁了。她和那些老师,检查了各个角落,这才放心睡觉。家这边,我上到楼顶,让人看不见,飞到高空,变了八朵白云和一个小孩模样的白云,吕洞宾他们八仙看到,会来找我的,但不见人来。 我把心转到办公室这边,办公室门未关,我变的苍蝇进进出出,看到一只蝴蝶也是飞入飞出,肯定是有神仙想找我,我摇身一变,变成了蝴蝶,用心对那只蝴蝶说话,原来是展昭来了。展昭说,乾礼对铁公德的事十分关心,总是在何可面前说,铁公德肯定去伤害他妻子,要想办法保护才行。我说,乾礼希望何可和铁公德斗个你死我活,这才是真的。展昭说,几天不见何可行动,乾礼派他来探探情况。我说,“今天有一个男人来幼儿园,碰巧我妻子去买文具了,另外一个怀有身孕的老师接待他,他说有个三岁儿子,想来报名,又嫌太远,一边说,一边抽烟,那个老师闻到烟气,肚子痛,我妻子回来,跟他说几句,也肚子痛。一只黄蜂蜇了那人一下,那人走了。我送那个老师去医院检查,她流产了,非常伤心。我妻子闻到烟气少,又吃了何仙姑的保胎药,所以无事。好像有人对一些黄蜂施了魔法,一只黄蜂要蜇我,被我扫落,一只黄蜂要蜇我妻子,也被我扫落。还有两条蜈蚣要咬我妻子,被我妻子踩扁了。一直不见铁公德的妻子望秀露面,可能凶多吉少。”展昭说,“那个男人肯定是铁公德,他用毒气,想害你妻子。”我说,“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望秀。本来我以为望秀变成黄蜂去蜇铁公德,但想了想,又不能肯定,望秀不是铁公德对手,怎么敢主动发起攻击?”展昭说,“我不是铁公德对手,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可以报告给乾礼他们,大家一起想办法。”我说,“我的意见是能不闹大就不闹大,避免出现大规模的打斗。现在不见望秀,我一刻也不敢离开我妻子。”展昭说,“这么说,要派高手来支援你才行,要弄清楚望秀去哪里了,谁对黄蜂施了魔法。”我说,“不要叫何可来。”展昭说,“只怕何可不来,乾礼又不热心了。这里没有一个人通风报信不行。你能找到变蚂蚁变蛇的那些人吗?”我说,“不见搞事的人出动,那些人也不见踪影。”展昭说,“我快点回去想办法,你注意保护你妻子。”他变的蝴蝶飞向高空,很快就不见了。 展昭走后,我不敢分心两用,不能在家里写小说了,我来到幼园办公室写小说,以便照看小眉。但望秀生死未卜,让我揪心,我无法集中精神写小说。望秀是暗中保护小眉的,小眉去买文具,她应该也变苍蝇跟着去的,小眉回来,那个男人还未走,小眉还跟他说了几句话,按理说,望秀见丈夫施放毒气,肯定有所反应,难道她变成苍蝇被铁公德识破,一下子就被收拾了?可人见到那男人被黄蜂蜇了一下,那人抓住黄蜂,而不是抓住苍蝇。我百思不得其解,踱出办公室,到小眉跟那个男人说话的地方,看地上有没有死苍蝇。这一看,看到地上有两只苍蝇,被蜘蛛网网住了,在地上挣扎转圈,其中一只苍蝇是红头的,难道是望秀变的?我弯腰拾起这两只被网住的苍蝇,走进办公室,用一个茶杯倒扣在桌上,盖住它们。这时,有两只蝴蝶飞进办公室,应该是人变的,外面有老师走来走去,我不便叫他们现身,指定它们,用心说话,原来是展昭带何可来了,我说,何可来这里,可能把事情搞复杂。何可说,是他执意要求来的,他对望秀很挂心。我打开茶杯,让他们看那两只苍蝇,我用心说,我猜测这只红头苍蝇是望秀变的,如果是这样,另外一只有可能是铁公德变的,被蜘蛛网网住,走不掉,可见,这不是一般的蜘蛛网,可能是被人施了魔法的。何可用心说,“你把蜘蛛网扯开一个缺口,让它们飞出来。”展昭说,“望秀飞出来还好办,让铁公德飞出来,我们抓不住他。”何可说,“我变成苍蝇晃进去看看。”展昭说,“油包功力强,让他晃进去吧。”我说,“好吧,我分身晃进去看看。”我分身变成一只苍蝇,晃了进去。真是有魔法的蜘蛛网,我叫道,“糟糕,我的心被扯进去了。”外面的身体很快消失了。何可还算镇定,他立刻变成我的样子,坐下来,慢慢观察。被网住,我无法变成其它东西晃出去,只觉得心和另外两颗心连到一块了。我用心说,“我是油包,你们是谁?”一颗心说她是望秀,另一颗心说他是铁公德。我说,“你们的心连在一起了。”铁公德说,“我们是夫妻,心本来是连在一起的。”望秀说,“你施放毒气,对黄蜂施了魔法,不是想收拾我吗?”铁公德说,“日长夜久,难免产生一点误会,只要我们心在一起,就能和好如初。”我说,“奇怪,跟你们在一起,我全身软绵绵的。”铁公德说,“我的心肠都变软了。我明明知道,我是坠入了一张有魔法的网中,这张网如同情网,感化了我,我为自己有过害人的想法而感到羞耻。”我说,“我不晃进来,你们有办法飞出去吗?”铁公德说,“只要我们的心同化,净化,没有杂念,同心协力,就能破萤而出。”我说,“说得好,真是肺腑之言。可能我晃进来,扰乱了你们的情绪。”铁公德说,“你为人公正,充满爱心,我们的心跟你的心有过交集,感觉变得高尚很多。你能进来,和我们一起,加速了我们心灵的净化。”我说,“真是一张有魔法的网,进来了就不想出去。看见你们这样,我放心了。好啦,你们出去吧。”望秀说,“好吧,我们出去吧。”铁公德说,“你原谅我吗?”望秀说,“我的心肠变软了,彻底原谅你了。苍蝇是飞不出去的,我们变成蚕吧。”她变成蚕,铁公德和我也跟着变成蚕,很快就从蜘蛛网中钻了出来。 何可变成我的样子在发呆,展昭变的蝴蝶落在办公桌上一动不动。突然飞进一只麻雀,啄食一条蚕,又飞走了。不好,有人使坏,我连忙变成一只麻雀追出去,飞到高空,前面的麻雀为了隐蔽,变出一大团乌云,我变成鹰,飞过去,那只麻雀在乌云中变成一个姑娘,手拿长剑向我猛击。我现身,变成六岁的样子,手拿长剑抵挡。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望秀也来了,那个姑娘不打了,闪身进了乌云团,不见了踪影。乌云团很快也消失了,我分身变出乌云团,和望秀落在上面,望秀流泪道,“铁公德变的蚕被鸟吃,这个人这么厉害,铁公德恐怕难保性命。”我问望秀,“那张蜘蛛网是怎么一回事?铁公德原来不是很绝情吗,怎么变得温情脉脉,善解人意?”望秀一声呼哨,两只小鸟飞进我变的乌云团,苏东坡和一个姑娘现身。原来,苏东坡应我的请求,去找铁公德说情,叫他原谅望秀,与何可和好,铁公德不理,执意要来收拾望秀和我妻子,苏东坡功力不强,无法劝阻铁公德,急得团团转,他妻子光美问明原因,说她有一张蜘蛛网,叫做软连心网,可以让人的心肠变软,让对敌的两个人心连在一起,从而达到感化目的。于是,苏东坡和光美去找何可,叫何可带他去找铁公德,他有把握说得动铁公德。展昭说出了幼儿园的确切位置,光美找到望秀,跟望秀合作。铁公德来,先是对几只黄蜂施了魔法,让黄蜂见人就蜇,以便引出暗中保护我妻子的望秀来,然后变成一个男人,施放毒气,来打掉我妻子肚里的胎儿。望秀跟着我妻子,觉察铁公德施放毒气,她变的苍蝇顶着软连心网飞到铁公德头上,铁公德接触到软连心网,他不明底细,只是不由自主,也分身变成一只苍蝇,来跟望秀变的苍蝇对抗,没想到,被软连心网网住后,他的心就被扯进去了,他变的人连忙走掉。光美说,铁公德的心被软化了,跟望秀想到一块了,没想到又遭到人的暗算,恐怕性命不保。 这时,有两只蝴蝶飞上来,何可和展昭现身。何可说,“情况怎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和展昭可能被人暗算了,暂时失去意识了。”我说,“我晃进蜘蛛网,心跟铁公德和望秀连在一起了。望秀原谅了铁公德,两人和好如初。我们变成蚕钻出蜘蛛网,有一只麻雀飞进来,将铁公德变的蚕吃了,我也变成麻雀追去,那只麻雀飞进人变的乌云团,一个姑娘现身,跟我打了一百回合,望秀飞上来,那个姑娘就走了。望秀把苏东坡和他妻子光美叫上来了。原来那张蜘蛛网是光美的法宝,叫做软连心网,能够使人心肠变软。铁公德心肠变软,和望秀想到一块了。不料,他变的蚕被人变的麻雀吃了,可能凶多吉少。”何可说,“那个姑娘可能是帮铁公德打斗的那个人,她施展法术把铁公德带走,不一定要他的命。”望秀说,“好不容易靠光美的软连心网让铁公德心肠变软,我已经原谅他了,他变的蚕被麻雀吃,就算不死,也要被人教坏,成为我们的敌人,我们如何防备?”我说,“非常感谢你们来帮我,按照她对何可、展昭的态度,那个姑娘也不见得很坏。这样吧,望秀继续保护我妻子,展昭留下来帮我,其他人回天上,等见到铁公德,再叫人来对付他。”何可说,“我留下来吧。”我说,“现在不知铁公德是死是活,要是不死,还来惹事,我担心他见你和望秀一起,心理就失去平衡了。”何可对光美说,“软连心网能使人心肠变软,不知这种威力能保持多久。”光美说,“十天、八天应该可以的。”我说,“观音给我的爱箭,射中人,能使人充满爱心保持很多年。不过,就是这样,人吃了离心果也会立刻变心。万岁爷的欢箭也是这样。铁公德在门前监视万岁爷,万岁爷那帮人是知道的,万岁爷策反人有一套,我担心铁公德为万岁爷所用,可能帮铁公德的姑娘就是万岁爷的妻子百身狐,铁公德吃了万岁爷的离心果,肯定变心。”何可说,“我估计铁公德很快就来搞事,我们都不要走,坚持严密防备十天再说。望秀和光美,暗中保护油包的妻子,我和展昭,还有苏东坡,在油包的办公室变蝴蝶守着。”我说,“你们的帮助,我十分感激。不过我担心,你们守在这里,就使幼儿园成为打斗场所。铁公德是冲着望秀来的,这样吧,望秀回天上,展昭和苏东坡夫妇也回天上,这里只留何可就行了,我来保护我妻子,何可接应,就是铁公德和那个姑娘来,我们也能应付。”望秀说,“铁公德不知是死是活,不死的话,他的心不知变成怎样,假如他恢复了以前那副德性,我上天,回家,岂不是送死?再有,我答应人家来保护油包的妻子,我随便走开,万一有个闪失,我如何向人家交代?”光美说,“我的软连心网很少使用,天上很少人知道,很多人不懂破解方法的,可能铁公德也不懂,要是他没死,也许还对望秀好的。”我说,“我猜那只鸟是那个姑娘变的,那个姑娘有心帮铁公德,不会要他命的。铁公德前后判若两人,那个姑娘肯定知道事有蹊跷。她帮铁公德,可能是万岁爷的意思,万岁爷有离心果,我认为离心果可以克制软连心网。铁公德肯定没死,肯定不跟望秀一条心了。”他们个个不愿走,我也没有办法。 妻子小眉对我说,幼儿园报名人数超过两百五十个了,虽然还不到三百人,不过,我们在管理上下功夫,现在已经不亏损了,小眉非常高兴。我看着她日益隆起的肚子,整天提心吊胆。我不知地竹是不是把孩子投胎到小眉肚子里,望秀却当作是一项重要使命来暗中保护小眉,一只红头苍蝇飞来飞去,别人不会留意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对望秀尽职尽责心怀感激。光美变成红蜘蛛,因为小,也没人留意。我办公室有三只蝴蝶,时而飞出外面,只有我知道它们的使命。它们飞出飞入,搞得我心情紧张,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写小说。 中午,小眉来叫我回家睡午觉,我骑摩托车出了幼儿园大门,一只红头苍蝇拦在我眼前,我连忙减速,这才留意到,另有一只苍蝇追着那只红头苍蝇,可能望秀遇到了情况,但这里不是说话之处,我将车慢慢开,红头苍蝇跟着我,另一只苍蝇也追来。我回到家,走上二楼,它们也跟来了,我指定它们,说:“现身吧。”望秀和一个四十岁男人现身,我正想问那人是谁,只见他拉着望秀的手说,“你原谅我,我理解你,事情就好办了。”望秀对我说,那人就是铁公德。我对铁公德说,“我以为你变的蚕被小鸟吃了,性命堪忧,没想到你好好的。”铁公德说,“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一只小鸟搞定,我还能执行任务吗?”他和望秀有说不完的话,说明他们的心还是连在一起的,我站在旁边,见他们没有完的意思,就说,“你们尽情说吧,我去睡觉了。”望秀惊叫一声,像是猛地想起什么,她对我说,“你快去你妻子身边,可能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铁公德说,“又怀疑我?”我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望秀关心我妻子胜过我,离开就有点魂不守舍,你们在这里谈谈情说说爱,我去看看。”望秀说,“我也去。”铁公德说,“大家一起去吧。”我用黑皮包冒充我,上床睡觉,我和望秀、铁公德上到楼顶,变成小鸟,很快就飞到幼儿园,静悄悄,幼儿都睡觉了,我妻子和那些老师也睡觉了。我们转了一圈,望秀又变成红头苍蝇了,我变成蝴蝶,铁公德也变成苍蝇。今天的苍蝇特别多,我有点茫然。一只蝴蝶向我飞来,显然是人变的,只有一只,而不是三只,我不知这只是谁变的。这只蝴蝶上下翻飞,然后向大门飞去,我跟着它飞,到大门口,它落到地上了,我发现,地上有四只苍蝇被蜘蛛网网住了,它们奋力扇动双翅,却无法挣脱飞走。毫无疑问,光美又施展软连心网了,网住的苍蝇不知是谁变的。成群结队的苍蝇飞,助威,还是作掩护?凡人不会留意这些,对他们来说,苍蝇多点也属正常。我转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又变成小鸟,抓起被网住的苍蝇就飞走了。 回到我家,从楼顶进入屋里,到二楼大厅,我现身,将蜘蛛网网住的四只苍蝇放到茶几上。又有三只小鸟飞进来,望秀、铁公德和展昭现身。我问展昭,“这四只苍蝇是怎么回事?”展昭说,“一只是何可变的,另有两只是苏东坡和光美变的,还有一只不知是谁变的。你妻子叫你回来睡午觉,你刚走,突然来了很多苍蝇,肯定是人变的,何可不敢大意,连忙变成苍蝇去保护你妻子,和另外一只苍蝇纠缠在一起,苏东坡和光美施放蜘蛛网,网住那两只苍蝇,可能是看到何可处于下风,他们也变成苍蝇晃进网里。”我说,“我变成苍蝇晃进去,叫那个人变成蚕钻出来,把话说清楚。”望秀说,“你不能进去。”铁公德说,“怕我吃了你?让我晃进去吧。”我说,“还是让我进去吧。”我变成苍蝇,晃进去,铁公德一巴掌拍来,蜘蛛网里的苍蝇都被拍扁了。神仙变的东西,不伤害到心,是死不了的,我连忙变成蚕钻出蜘蛛网了,从茶几上落到地板,现身,六岁的样子。又有三条蚕钻出来,何可、苏东坡和光美现身。铁公德见蜘蛛网里还有一只被拍扁的苍蝇,想拿走,望秀厉声说,“想干什么?”铁公德说,“你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望秀说,“这人不敢露面,是你的帮凶。”我叫光美收回软连心网,光美将那只被拍扁的苍蝇交给我,我吹一口气,说:“现身吧。”一个姑娘现身,二十岁的样子,我说,“你是谁?”姑娘说,“我是恋敏。”就说这一句,多一句也不愿说。我说,“谁派你来的?”她不语。望秀说,“不说清楚不能走。”铁公德说,“她是我带来试探你们的,我把她带走吧。”他一挥手,恋敏跟他走出大厅,望秀对我说,“不能让他们走,不说清楚不能走。”我说,“让他们走吧,我的意见是能不打斗就尽量不打。”他们向楼顶走去了。 我对苏东坡说,“你不是说,见了铁公德就跟他说说吗?怎么不见你开口?”苏东坡说,“他做好人,用得我说吗?”望秀说,“我不能呆在这里了。”她拉光美一起,向楼顶走去。何可说,“给铁公德和恋敏知道光美有一张厉害的网,他们会想出对策的,现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等想出对策,他们就会为非作歹。”我说,“光美的软连心网,使人心肠变软的,不说,恋敏和铁公德也知道事有蹊跷,他们不使坏,可能是还没破解软连心网,铁公德对望秀还是好的,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苏东坡说,“我的心好像被人控制了。”何可说,“我的也是。”他突然变出长剑,向我刺来,我只好变出长剑来抵挡。苏东坡也变出长剑刺向展昭,展昭被迫变出长剑来应战。按照以前的情况,我的功力、剑术都比何可强一点,但是现在,他比以前强多了,我连连败退。展昭也打不过苏东坡,他急得大喊:“快用爱箭射他们。”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容不得我多想,我取出爱箭,展昭拿出心来,我对何可、苏东坡射了带心爱箭。何可叫道,“在我身上附身的人走了。”苏东坡也说,“控制我心的人走了。”我说,“肯定是恋敏使用分身法控制你们。”何可说,“快去保护你妻子。”我连忙变成二十多岁,跑下楼,骑摩托车赶去幼儿园。 来到幼儿园,一个老师对我说,“你来得正好,快把小眉送去医院,也不知她是怎样走路,被绊倒,肚子痛得厉害。”我冲进休息室,见到小眉在呻吟,我分身变成一只苍蝇落到她身上,控制她,跟另外一个控制她心的人较劲。论功力,我强一点,那人变成苍蝇飞走了。我送小眉去医院,检查下来,没有大碍。回到家,我将何仙姑开的最后一包保胎药给小眉吃了。 小眉休息一会,说肚子不痛了,她要去幼儿园,我叫她在家休息。有两只蝴蝶飞进房间,肯定是人变的,我用心说话,得知是何可和展昭变的,我问幼儿园那边的情况,何可说,光美和苏东坡在那边,望秀和软连心网不见了。我叫何可和展昭在这里守着我妻子,我去幼儿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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