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雨轩 > 武侠仙侠 > 飞临场 > 133.神经病

133.神经病(1 / 1)

失去老实瓶,我心里很不安,不知如何向玉皇交代。按道理,应该报告,不直接报告玉皇,也应该报告太白金星、观音才行,可现在展昭、信子冒充莫科夫、申丽住在我家,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生怕走开,那些人就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来加害我家人。早上,我都不敢去买菜了,叫吕洞宾冒充我去。那些人在李墨子身上附体,让我轻易得到三万块钱,又通过李墨子的口,让我妻子知道,将钱全拿走,是存心让我为难的。很难预料,那些人又出什么馊主意。更要命的,这些人是谁,我都不知道。 中午,我睡了午觉,就叫吕洞宾冒充我到幼儿园,我来到烂尾楼,展昭、信子在这里舞剑。我问他们有人附体吗,他们都摇头。我变出长剑跟他们两个打,打了一阵,我占上风,我不打了。展昭说,“他们不在我们身上附体,可能又去找书法家、画家了。”我说,“他们轻易给我钱,想达到什么目的?达不到目的,可能又要我将钱吐出来。”这时,飞来一只蝴蝶,吕洞宾现身,对我说,“喜欢画青蛙的那个孩子,像是得了神经病,装出青蛙的样子,到处乱跳,谁在面前拦路,就吐口水给人。我猜有人在他身上附体,你去看看。”展昭说,“我们也去。”我说,“你们别去。” 我和吕洞宾变成小鸟飞到幼儿园,趁人不注意,又变成苍蝇,飞到李领东胡闹的地方,只见他模仿青蛙一跳一跳,看到面前有人,就向人吐口水。我妻子小眉好声好气向他讲道理,但他我行我素,照样胡闹。吕洞宾的另一个身体变成我的样子,在旁边站,无计可施。我变的苍蝇飞到李领东身上,试图控制他,发觉有人控制了他的心,我跟这人较劲。这人功力很强,我跟他相持不下。这时,李墨子来了,叫李领东跟他回家,李领东不肯,说:“你们看我像青蛙吗?”李墨子说,“像,太像了,回去给奶奶看看。”李领东跳到吕洞宾变的“我”面前,说:“老师,你把我画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很可爱。”吕洞宾变的“我”说,“跟你爷爷回家吧,你双手着地跳来跳去,全身泥沙粉尘,你回家洗澡,我随后就到。”李领东说,“我想看看现在的样子。”吕洞宾变的“我”不会作画,自然不答应。李墨子说,“油包老师,你就满足他这个愿望吧。”吕洞宾变的“我”不动,李墨子生气了,说:“是不是要给你一万块钱,你才肯动手?”我意识到,可能又有人在李墨子身上附体了,我不跟控制李领东的人较劲了,转而飞到李墨子身上,发觉是有人在他身上附体,这人功力也很强,我无法控制他。 李领东又像得了神经病,发狂起来,跳来跳去,将口水吐到吕洞宾变的“我”脸上,李墨子也发狂了,说:“不肯画是不是?将三万块钱还给我,我们不来你这个幼儿园了。”现今在李领东、李墨子身上附体的人,功力都很强,我奈何他们不得,只好又飞到吕洞宾变的“我”身上,控制他,叫一个老师拿来了纸和笔,画李领东模仿青蛙跳的样子,因为吕洞宾不会作画,碍手碍脚的,所以画出来的东西无法让人满意。李墨子嘲讽道:“看你画出什么东西来,现在一切朝钱看了,不给钱,就画不好了是不是?不行,不行,快点退钱还我,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将三万块钱装入衫包?”吕洞宾变的“我”无地自容,很多家长来看热闹,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突然,天暗了下来,暴风雨就要来到,一些家长连忙带孩子回去了。李领东跳得更起劲了,见到人都向人吐口水,那些家长都说他是神经病发作,不敢招惹他,纷纷带自己的孩子一走了事。天暗下来,应该是人所为。我希望是有高手布设黑雾包围圈,对付在李墨子、李领东身上附体的人,不过这个愿望很快就落空了,不见下雨,天又慢慢亮了起来。我估计是吕洞宾弄的。看到李领东和李墨子越来越嚣张,这样下去不行,我要牵制他们才行。虽然分身打斗不是我的强项,但我以前在天上旧军较场练功,喜欢变十对人对打,所以分身打我也不算弱。于是,我分身试图控制李领东、李墨子,跟附体的人较劲。我又分身控制小眉的心,她对李墨子说,“你们给的三万块钱,我们也不敢用,跟我去银行,我取出来还你们。”李墨子说,“我孙子成了这样,责任在你们,我怕三万块钱还不行呢。”小眉说,“我看他是骄纵惯了,一时性起才这样的。这样吧,你带他回去,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晚上油包去还钱。”由于我牵制了在李墨子身上附体的人,李墨子逐渐恢复了理智,一愣一愣的,他对李领东说,“不见下雨,我们回去,你不要随便向人吐口水。”李领东说,“我还没玩够。”附体的人被我牵制了,也不能做得太过份,他们也一时想不出什么花招来。我一不作,二不休,又分身变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对李领东说,“你不是很喜欢画青蛙吗?别在地跳了,搞脏衣服。你去拿笔和纸来,我教你画青蛙。”李领东也逐渐恢复了理智,一愣一愣的。小眉赶紧去拿来纸和水彩笔,我将李领东在地上跳画成青蛙的样子,很可爱。画好后,我笑了笑,就往外面走。李墨子说,“先生贵姓?”我说,“我也是家长,听我儿子说起你们的事,过来看看。”快步离开了。李墨子对李领东说,“他画得不错啊,你不在这里跳了,回家,临摹这幅画。”由于我的牵制,在他们身上附体的人不能随心所欲控制他们了,他们就按自己想的去做了,开始回家了。 走到大街上,李领东还想跳,有几次冲向汽车,都被我制止了。轮到附体的人无计可施了,突然,我在两边都变得轻松了,我变成两只苍蝇飞离了李墨子、李领东的身体,看到两只苍蝇,围着我变的两只苍蝇转,可能就是那两个人变的。苍蝇没有打斗的利器,我变的苍蝇跟着李墨子、李领东,另外两只苍蝇就向北边飞走了。 见李墨子爷孙俩安全到家,我变的两只苍蝇就飞回幼儿园了,幼儿园的孩子几乎走光了,小眉也回去了,吕洞宾变的“我”在滑梯边发呆。等人走光了,我变的苍蝇飞到他眼前,转了转,他会意,也变成苍蝇了,我现身,去锁了大门,骑摩托车回家了。 小眉用报纸包了三万块钱,给我拿去还李墨子,她说,“这个老家伙,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出尔反尔,我们得不到钱,白白领了一个贪钱的坏名声。你这个人也真是,教人作画,怎么能随便收人家这么多钱?今天看你作画,差得要命啊。”我说,“就是李墨子的画家朋友认为我一幅画能值一万块,才引来这么多麻烦。今天我见李墨子吵闹,心烦意乱,还能画出什么好画来?” 我来到李墨子家,他开门,见了我便叫道:“哎呀,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去向你道歉呢。下午看到李领东成了那个样子,一时想不开,情绪冲动,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现在我收回那些话,请你原谅。”我说,“李领东情绪稳定了吗?”李墨子说,“稳定了,那个家长画的画,我认为很好,李领东正在临摹,能不能请你去指导一下?”我见到李领东,他红着脸对我说,“老师,我错了,你打我几巴掌吧,我不该向那么多人吐口水。”我说,“大家担心你患了神经病,现在没事就好,事情过去就算了,以后注意点。”我指点他临摹那幅也是我画的画。我要走了,拿出三万块钱,李墨子说什么也不收,还拉我在这里吃了晚饭。 我回到家,对小眉说,“李领东情绪稳定,李墨子又不肯要钱了,他向我道歉了,说是见到李领东发狂,他一时冲动,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小眉说,“怎么搞的?一时一个样,你跟他说定了没有?明天问我们要,我们不理他了。”我说,“他应该不问我们要钱了吧?这三万块钱我先拿着,确定他不要,我再给你。”小眉说,“我怕明天李领东又发神经病,他爷爷又想不开,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这三万块钱不仅得不到,还要我们拿钱出来,这可是个无底洞。钱给我,让你拿,我不放心。”我只好将钱给她了。 我上三楼,展昭、信子还没回来,我又到二楼书房,吕洞宾变成蝴蝶在这里,我用心跟他说话,叫他冒充我假装写小说,我去烂尾楼看看。吕洞宾说,“假如那些人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我怕你势单力薄,你还是上天找高手对付他们吧。”我说,“我要找高手帮忙,下午就去找了,那些人在李墨子爷孙俩身上附体,就是希望我去找高手帮忙,我真去找,就中他们的计了。我坚持不找人帮忙,他们就无计可施。现在李墨子向我道歉了,他们硬要控制李墨子就没有什么用了。我分身几用,有点力不从心,不过,要杀我,也不是一件易事。” 我来到烂尾楼,展昭和信子在舞剑。我问,“有人附体吗?”展昭说,“暂时还没有。”我说,“那你们没必要在这里。”展昭说,“我们在这里等你来啊。” 我说,“我来了,有什么吩咐?”展昭说,“幼儿园发生的事,我和信子也看到了,我们变成蝴蝶,你看不出来。”我说,“既然看到了,为何不帮我?”展昭说,“我们不懂得如何帮你。”我说,“去买三个西瓜回我家吧。”展昭说,“好,我送你回老家。”挥剑向我冲来,我只好变出长剑抵抗。我发觉,他越打越厉害。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我不想再打了,说:“这样打没意思,还是回家吧。”信子也上来帮展昭,夹攻我。她也是越打越厉害。我不敢恋战,闪到走边窗口,取出爱箭向东一射,一晃,出不去,顿觉情况不妙。我把心掏出来,扎上爱箭,向东一投,照样晃不出去。信子见了,立刻拿出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掷到地板上,发出一股玫瑰花的香味,不好,是毒气,必须快速逃离才行,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变火烧开包围圈。突然,外面一闪,看不到远处的灯火了,应该是有人在外面又布设了黑雾包围圈。危急时刻布设这个包围圈,应该是有意帮我的,我立刻变出一团火,往东边一烧,烧开了无形包围圈,我将爱箭往东边一投,一晃,出了黑雾包围圈。暂时安全了,我没有走开,我发火了,一不做,二不休,我立刻施展法术,在黑雾包围圈外面布设双层的无形包围圈,彻底围住了这栋烂尾楼。 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的人功力很强,他们联手,我无法与他们抗衡,我布设无形包围圈,并没有施放毒气,只是吓唬一下他们。过了一阵,不见什么动静,我到八楼东边,用爱箭向大厅一射,一晃进去,发觉那两个高手布设的包围圈已撤,展昭、信子倒在地板上,那股玫瑰花香还在,我只好又晃出去了。我撤了无形包围圈,说道:“黑雾包围圈是谁设的?”吕洞宾现身,我叫他把包围圈撤了,弄一股迅猛的南风,吹散玫瑰花香。我扶起展昭,他已经昏迷不醒,我问吕洞宾,“怎么办?”吕洞宾说,“那两个人借展昭、信子的手对付我们,应该不会害死展昭、信子吧。”我说,“这个难说,他们在李墨子爷孙俩身上附体,可以看出,他们认为展昭、信子没有利用价值,害死展昭、信子是有可能的。”吕洞宾说,“那你快点去找解药。” 我一个筋斗向东海边翻去,很快来到何仙姑所在的小镇,我直接去旅社找孙思邈、华佗,我对孙思邈说,“展昭这次中毒可能跟上次不同,我闻到气味不同。”孙思邈说,“相同才怪呢,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他们中的什么毒,你带我们去看看。”我叫他们变成树叶,我拿了,一个筋斗翻回来,到烂尾楼这里,我对树叶吹一口气,说,“现身吧。”孙思邈、华佗现身,看了展昭、信子,我说,“看得出他们中的什么毒?”孙思邈开了药方,我立刻去抓药。 我要回家熬药,于是到家门口,分身变出莫科夫、申丽,他们上三楼,我则变成苍蝇到二楼书房,吕洞宾用黑皮包冒充我,还在写小说。我让他变回黑皮包,我到厨房熬药。小眉在二楼看电视,还没睡觉,闻到药味,下到一楼厨房,问:“你熬什么药?谁生病?”我说,“这是减肥茶,申丽叫我帮她熬。”小眉又上二楼看电视了。 我熬好药,到三楼,莫科夫、申丽故意大声说话。过了一阵,我又到二楼书房,让黑皮包冒充我,我则变苍蝇到楼顶,一个筋斗翻到烂尾楼,灌药给展昭、信子。孙思邈、华佗躲开了。展昭他们很快苏醒了。我对展昭说,“知道谁在你们身上附体吗?”展昭摇摇头,看到吕洞宾在旁边,就对吕洞宾说,“油包是你点化成仙的,现在油包已经成了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比你厉害多了,你有什么感想?”吕洞宾说,“我们八仙以好心出名,不是靠打斗出名。油包能有现在的身手,一来是机缘巧合,二来他前身做过弥勒,禀赋比我们好很多。”展昭说,“在凡人看来,你们八仙神通广大,我想跟你比试一下。”吕洞宾说,“我承认,打斗我不如你。”展昭说,“谦虚什么?跟我打一打,让我心中有数。”吕洞宾不想打,说:“你的朋友多,找你的朋友去吧。”展昭说,“我的朋友多,没错,可是称得上高手没有几个人。”他变出长剑向吕洞宾冲去,吕洞宾叫道:“你疯了。”他一闪,想跳出大厅,可是不行,只好变出长剑来抵挡展昭的攻势。信子也变出长剑向我冲来。我意识到,那两个高手又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了,我变出长剑,但不敢恋战,取出爱箭向东一射,一晃,出不去,糟糕!人家又布设了无形包围圈。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刻变出一团火,可是人家早有防备,弄起一股强风,夹带雨水,将火浇灭了。信子又拿出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不好,她又要放毒了。我拼尽全力,用剑削她的手,将她 的手削断了,眼看到断手连同那个东西要落到地板上,我急忙使用跟脚风,将断手连同那东西踢起,闪身过去,将那东西抓到手中。信子断了左手,无法抵挡我的进攻,我干脆又将她的右手削断了,断手和剑落到地板上。红光一闪,她叫道:“附身的人走了。”西边,展昭对吕洞宾,占尽了优势。我去救吕洞宾,使出绝招,几下就将展昭双手削断了。红光一闪,展昭叫道:“附体的人走了。”神仙打斗,不伤害到心,断手断脚甚至断头都不要紧,展昭和信子,变变样子,手都复原了。我说,“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我们变成小鸟,向东飞走了。 我变的小鸟是分身变的,烂尾楼到我家不是很远,我变的小鸟不带心,也能应付过来。我的心在烂尾楼这边,身体是六岁的样子,我记挂着孙思邈、华佗,小声说,“两位神医,现身吧。”孙思邈、华佗现身,我将缴获的药丸给孙思邈,孙思邈小心拆开,可是太暗,看不清楚。我立刻在大厅里布设了黑雾包围圈,再变了几把火,顿时亮堂堂的。孙思邈仔细看了药丸说,“上一次我是按离魂香开药方的,估计这一次也差不多。我们天上人打斗,施放离魂香可以致命,虽然每个人的配方不尽相同,但大同小异。”我说,“黑环球的人打斗,喜欢放现形香。这两个高手,可能与黑环球有关。”孙思邈说,“现形香让人现出原形,本身不致命的,只有让人现出原形,用武器攻击心才致命。我们地球跟黑环球打过仗,战时医院的医生对现形香有研究,我跟几个医生有过交流,所以对现形香也很了解,你缴获的药丸不是现形香。”我说,“既然排除了现形香,那就专门想办法对付离魂香吧,你们有解药就给我,让我心里踏实一点。以前鬼谷子施放离魂香,总是事先给我们吃了解药。”孙思邈说,“我给你开的药方就是解药,你熬好药,去除药渣,继续生火,让水份蒸发,然后放入糖,凝固后做成药丸,就方便携带了。”我说,“好,好,多谢你们,你们跟我回去吧,我的房子有四层,你们可以住在四楼。”孙思邈说,“展昭他们也住在你家,我们就不去了,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来这里。我们在哪里都可以过夜的。”华佗说,“虽然我们还是想赶回东海边,但我们来过这里,说不准有人附在我们身上,我们赶回东海边,有可能连累何仙姑,我们还是到别处走走为好。”他向南边指了指,我看去,并没发现什么。他说,“我在窗口放了一支香。”我连忙将黑雾包围圈扩大到楼外,果然看见还没装窗的窗口上放着一支香,我丢失的老实瓶就在旁边,我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说:“你们从哪里找到的?”华佗说,“这个不是主要的,你看到香上有什么?”我仔细看,发现香上有两只苍蝇,我说,“难道是人变的?是那两个恶人?”华佗说,“你们在大厅里打斗,我在南边风口处放了一支醉心香,香味很淡,一般人察觉不到。醉心香也可以用离魂香的解药来解的,吕洞宾、展昭他们吃过离魂香的解药,你熬制解药,也等于吃了解药,所以醉心香对你们不起作用。那两个恶人就不同了,他们中了醉心香的毒,像喝醉酒了一样,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的,变成两只苍蝇落到香上,他们携带的瓶子和药丸也放在窗口上。”我这才发现,老实瓶的旁边还有一个药丸。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拿过老实瓶,打开瓶盖,将这两只苍蝇收到瓶里。 我对华佗、孙思邈说,“你们跟我上天,禀报玉皇,他会重奖你们的。”华佗说,“你可以上天见玉皇,但不要说是我们帮你。”我说,“不说出你们怎么行?他会问醉心香从哪里来。这样吧,我不说你们来这里帮我,只说吕洞宾、展昭他们中了毒,我去找何仙姑,正好碰到你们,你们开了药方,又给我一支醉心香来对付那两个恶人。”他们不说什么,我就撤了黑雾包围圈。 我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凭小金刀进去,我又一个筋斗翻到朝堂广场,去敲太白金星的门,屈平的姐姐开门,太白金星也出来了,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抓住了两个高手,可能是孟加、山要人,应该及时向玉皇报告。太白金星立刻带我来到皇宫门口,卫兵叫来巴布,巴布带我们上二楼,叫我们在舞池东边过道上等着,他去把玉皇叫来了。我对玉皇说,“又有高手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可能是孟加、山要人,我和吕洞宾跟他们恶斗,我丢了老实瓶才能脱身,吕洞宾、展昭他们都中了毒,没有办法,我只好去找何仙姑,正好碰到孙思邈、华佗也在那里,孙思邈给我开了离魂香的解药,华佗给我一支醉心香。我回去熬了药,给吕洞宾、展昭他们喝了,他们恢复正常,展昭又要跟吕洞宾比试,他们越打越狠,我意识到,又有人在展昭身上附体了,占尽了优势。我在风口处点燃了醉心香,醉心香的解药和离魂香的解药差不多,吕洞宾、展昭他们吃了离魂香的解药,我熬药也算吃了解药,所以我们无事,倒是那两个附体的恶人,可能就是孟加、山要人,被醉心香搞得神智不清,迷迷糊糊变成苍蝇落到醉心香上,他们携带的老实瓶、毒药丸放在旁边,机不可失,我立刻拿过老实瓶,将他们变的苍蝇收到瓶里,上天来向你报告。”我拿出老实瓶和毒药丸,玉皇说,“很好,你们去广场上变一间屋,我叫宗由去审问这两个恶人。” 此时已是深夜,太白金星立刻和我去朝堂广场,太白金星变了一间漂亮的白色屋,门向南。走进去,东边一排五张椅子,西边一排五张椅子,北边一张桌子,后面一排五张椅子。太白金星坐在西边这排椅子的中间,他叫我坐在东边这排椅子的中间。宗由很快来了,带着两个白衣人,他坐到北边那排椅子的中间,吩咐一个白衣人去把大力神叫来,又吩咐一个白衣人去把量宗叫来。稍等片刻,大力神和量宗都来了。两个白衣人坐到宗由两边,大力神坐到太白金星的左边,量宗坐到我的右边。我见大家坐定,就将老实瓶和毒药丸交给宗由,宗由打开瓶盖,倒出两只苍蝇,一口气将它们吹到桌子前面的地板上,说:“现身吧。”孟加现身,四十岁的样子,山要人现身,五十多岁的样子。宗由说,“报上姓名。”孟加和山要人报了姓名。宗由说,“谁在展昭身上附体?”山要人说,“是我。”孟加在信子身上附体。宗由说,“说说你们附体的目的。”孟加和山要人都不说话。宗由说,“油包的女儿被人害了两次,是你们干的吗?”两人都沉默。宗由说,“油包有着天爱广大的理念,是个好人,你们为何针对他搞事?”两人还是沉默。宗由说,“莫科夫、申丽是你们杀的?”两人还是不说话。宗由说,“孟加听着,以前我们放了几个搞事的人,他们都说是你的徒弟,你杀了阿童,逃到圣师慕星球,收了一百个徒弟,是真的吗?”孟加说,“真的。”宗由说,“他们都是圣师慕星球的人?”孟加说,“不错。”宗由说,“我们地球天上,跟圣师慕星球天上,关系微妙。玉皇告诫我们,不跟圣师慕星球的人打斗,这是原则问题。所以,孟加那几个徒弟,我们教育一番,都放了。你们两个就不同了,山要人,身为三十六色书的指导老师,参与乾礼与万岁爷的打斗,先是帮乾礼,后来贪图钱财,又帮万岁爷。至今还是万岁爷的指导老师。万岁爷一心想取代玉皇,派人冲击过皇宫。在我们天上呆不下,跑到圣师慕星球的人间了,居心叵测。山要人,你现在做的事,是不是万岁爷叫你做的?”山要人说,“我早就跟万岁爷失去联系了。”宗由说,“孟加,你杀了阿童,阿童以前是看守城墙的副统帅,是天上很有影响的人物。”孟加说,“阿童想杀我,我求助鲨鱼,他激怒了鲨鱼,结果被杀,我正当防卫,虽有责任,但不是很大。”宗由说,“由于你的徒弟与圣师慕星球有关,所以玉皇特别重视,派莫科夫、申丽来对付你那些徒弟,没想到,他们竟然丧命了。你那些徒弟没有这种本事,肯定是你和山要人联手,才杀了莫科夫、申丽。”孟加和山要人都说与他们无关。宗由说,“与你们无关?除了你们,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们罪不可赦。大力神,你押他们去监狱,等我请示玉皇,再将他们解决。”孟加和山要人,像是约好的,立刻口喷大火,想搞乱秩序,趁机逃跑。没想到大力神去堵住了门口。宗由从容拿起老实瓶,对准孟加、山要人,他们喷出的火都被收到瓶里了,他们越缩越小,最后变成两只苍蝇,被收到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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