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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能不能说出你的秘密!(1 / 1)

中日韩青少年围棋大赛北斗杯,时光俞亮团体赛全胜回国,时光结束了和俞亮的的集训生活,回家和妈妈住。他有些想回和洪河那个小窝去住两天,但是心中凄怆难忍,转眼,褚嬴已离开半年,如有神助的时光,也离开半年,作为一个平凡的棋手,时光却刚刚开始。可是他仍无法忘却那一段心脉相连,人灵交融的岁月。生死离别,就是这样,抓住是痛的,醉生梦死的,放开是冷的,是清醒孤独的。他不知道怎么选择,但身边的朋友已经帮他做了选择——让他放开,忘记,重新开始。他也接受了,在死灰中寻觅生命的定数。这就是他的命运。 洪河回家照顾卧病在床的父亲,他是时光最好的哥们儿,好的恨不能穿同一条裤子,连性情都是一样意气相投。但是天资过人的他,可以让时光心灵有一些慰藉的他,也因为中风的父亲,放弃了围棋,这对时光,已经开始习惯,一场重大打击后面的打击,都可以很快接受。他们以往合租的小窝,本可以自由飞向梦想的房子,也要转租了。可是时光犹豫了,不舍了,放开褚嬴的那一刹那,时光又忍不住全部捡起来了。这也是死灰中的生命,褚嬴的回忆,褚嬴的一切,都作为褚嬴存在过的痕迹,要保存下去,这一部分不需要外人知道,只是时光生命的慰藉,生命的秘密,直到时光消失在这个世上……不然时光真的撑不下去,。一个千疮百孔的人,毒已入骨的人,怎么活下去。褚嬴,是撑起时光的骨架,是流淌时光生命的血液,是升华时光灵魂的精神,时光要不断的去找自己的骨血精神。把他彻底融化到可以走下去的生命里。 褚嬴,他只是南梁围棋第一人,一个棋痴,一个误入时光生命,引他进入围棋世界的棋神,他走了,他的离去,掏走了时光一半的生命,这一半的生命,不是一刀切开的。一点一点,不论大小,不拘一格的抽走的。褚嬴就像是时光的骨血灵魂中的沙粒,那些沙粒,填充的部分,有时细小的连时光都没办法避免。时光下棋会想到褚嬴,走在路上,看见自行车,会想到褚嬴,看到别人吵架会想到褚嬴,一个人吃饭睡觉安静的时候,也会想到褚嬴,褚嬴在时光的生命里,无处不在。可是和别人无关。 一天,俞亮忽然来访,这是褚嬴离开,洪河离开后,时光事业里,甚至生命里,硕果仅存的重要人物了。这家伙,脾气傲,事儿特多,一定要好生供着,和哥们不一样,俞亮是时光的风向标,是围棋生命里的对手,搞不好是一生的对手,作为对抗游戏的围棋,少了对手,那就相当于在荒漠里等死。所以这个朋友,有多重要,不言而喻。所以平时虽然时光耍耍小脾气,但是遇上大事,总得以俞亮为主,只要俞亮坚持的都要让,谁让他大一些,谁让他正派一些,谁让时光还赢不了他,谁让自己非他不可……反正不能翻脸的朋友,他现在是第一个。 可是俞亮忽然来了,没头没脑的问起褚嬴来。真是哪有伤疤揭哪儿。时光心头顿时堵住了一般,这是他的软肋,平时轻易不碰,甚至这一个月,连褚嬴都不提了。可是俞亮怎么又掀起了。要命。虽然褚嬴痛虐了俞亮三次,其中两次还是已时光的名义,可是那少说也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儿了。旧事重提,时光没有克制住内心的难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俞亮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问道:“你认识褚嬴对不对?” “不认识,我是个小人物,怎么会认识那样的大神。”他口中说的轻描淡写,内心却五味杂陈。 “最近褚嬴又在围达网上和人对局了。” 时光全身冰住似的,一动不动,怎么可能呢,褚嬴的账号是他亲手删除的,俞亮在套话,于是时光故作镇定道:“是吗?他是围达网排行榜第一人,跟人对局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半年前褚嬴的账号已经被注销了,那也是你突然不下棋的时候,如果今天不是师兄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可是现在,褚嬴又重出江湖了,依然是以职业棋手难以估量的实力稳居榜首。”俞亮说完,盯着时光,看他的反应,时光的表情很认真,他在判断俞亮的话,他依然不相信,淡然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演的过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时光背过脸去,想要躲避眼神碰撞。 “以你好管闲事的性格,就算不认识褚嬴,起码棋坛新闻,你也会好奇吧,这件事明显不符合常理,你却问都不想问,明显就是在撇清,欲盖弥彰!” “我就是不想过问,我小人之心,嫉贤妒能,看不得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大放异彩,不行吗?”他故作不耐烦,说罢起身要走。 俞亮道:“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却什么事都不想跟我说!”他显然情绪有些失控,面对时光,他总是难已控制自己的脾气,他就好像一根松紧合宜的琴弦,而时光是最烂的弹奏者。 “你怎么了?”时光转过头,看到俞亮气急败坏的表情,不免又软语安抚他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褚嬴就隔在我们中间,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告诉我呢?”俞亮的语调带着五分的央求,他这九年,一直被一个神秘的影子若有若无的笼罩着,一开始是时光,然后是褚嬴,然而他唯一能抓住的真实线索就是时光,可是时光太讨厌了,从没有正经的回答过这个问题,揭开他这个迷惑。 时光生硬的转移着话题道:“下周二是沈一朗的新初段赛,他约我去给他打气,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常常用这种自以为是的太极拳和稀泥,还自欺欺人的觉得十分顺畅。 “时光!你太过分了,把别人当傻子一样糊弄很好玩吗?”俞亮已经被他点爆了,他急切的心情,撞上了不靠谱的语气,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时光铁了心不会说,他也无可奈何。 “去不去!”时光也没耐心了。 “不去!” “不去拉倒,我找洪河作伴,我最近就想着怎么把他拉回来,带他再体验体验正式比赛的氛围。”时光恍若无事的推门出去,就好像是离开别人的家一样,把俞亮独自留在了自己的卧室。 俞亮随后也出了门,时光妈妈叫住他:“吃了饭再走吧。” “不了,阿姨,我先走了。” “是不是时光说错话了,这孩子从小就任性,但是没有恶意,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有阿姨,我先走了。” “再来玩。”时光妈妈送他出门。 时光有几分相信俞亮的话,至少俞亮知道褚嬴的账号注销了。时光就近找到了一个网吧,登上了围达网的一个临时账号,点开排行榜,赫然看到排名第一的“褚嬴”两个字,那熟悉的字眼,熟悉的头像,好像一个亲切的好友,直击心灵,让他不能不为之所动! 账号对局数据:三百五十七局,胜三百五十七局,败局零,账号状态是在线。 时光立刻点开消息框:“你是谁?” 对面回复:“有什么事吗?” “你为什么冒充褚嬴?” 时光多希望他回一句“我就是如假包换的褚嬴!何来冒充之说!”可是 对面没有回复。 时光邀请他对局,不想对方马上就同意了。 熟悉的大飞守角,熟悉的风格,他好像在模仿褚嬴下棋一样,对方实力很强,但还是不一样,这样的棋,能骗过任何一个人,骗不了时光。 对面这个人,每破一招,都是模仿褚嬴,让整盘棋局看起来失之美感。褚嬴下棋总有一一贯彻的思路,严谨周密,不同对手,他使的力道轻重得宜,且多少也不愿意损失自身棋型美感,这中间既有习惯,也有用心。 而对面这个人的棋,只想用褚嬴的招式赢,他的棋,就好像一个人,少了一魂一魄似的,但还是很强很强,对时光棋力压倒性的强,半盘棋,时光都没有占到一点优势。 “这是个外挂。”时光第一个念头,心中有些失落,万分之一的期望也落空了,对面若真是褚嬴该多好。“说不通,什么人会花这么大的心思来模仿别人。” 时光中盘认输。 对面发来消息:“你还有机会!不该这么早认输。” “你是谁?能见面吗?”哪怕时光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这么强的棋手,还与褚嬴有点关联,他不能说没有一点儿兴趣。 对方回复:“不方便。” 时光没有再追问,直接下线,离开了网吧。 他还想念褚嬴,那种思念已经不再强烈,更像是一团火球,被他小心的包裹在内心深处,越埋越深,火势小到像一盏灯烛,既不会熄灭,也不会把自己烧成灰烬。 他还是常常对着心中的烛火,对着空气讲话:“你会灭掉吗?”然后他反问自己,“我希望他灭掉吗?” 也许想,也许不想,但无论想与不想,好像都由不得他,就像褚嬴的来去,由不得他一样。 他用了六年的时间,懂得了不能轻易诀别,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懂得了无论多高的天赋,也需要努力才会成功,他又用了半年的时间,终于知道有些事,无论你多么聪明,怎么努力,都做不成。 就好像父母生下的孩子,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收不回去一样。生命已经开始了,褚嬴的生命就活在他的生命里,他活着,褚嬴活着,他是幸运的,只是不如那段如有神助的时光幸运罢了。 那些时光越是离他远去,他越发觉得那是一份无比美好的回忆,他不告诉俞亮已经不仅仅是保密,而是不敢。他不希望别人再来评判破坏那份美好,那些回忆藏着是照亮前路的烛光,是温暖心房的灯火,可那也是他生命的软肋,吐露出来就是摧毁他情绪的水火,他控制不住,他一定会哭,会碎,会失去现在这个武装坚强的自己。藏着起码它还是暖的,偶尔回忆一下,又是一个孤单和温暖都比普通人多一倍的普通人,所以不能说,也不想说。 他直奔洪河家里,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身上围着围裙,好像是刚从厨房里出来似的。她告诉时光,洪河到窑厂去了。 “我能进去看看伯父吗?” “我只是一个保姆,我也不认识你,要不你去窑厂找他吧。” 时光点点头,到了窑厂,一时不知该用什么心态面对他。 “时光来了,在这先坐着,我忙完跟你下一局。”却是洪河先看到时光的,洪河的身上带着围裙,在学着给瓷器上釉料,眼里的充实替换掉了往日的激情。 洪河洗掉手上的泥土,换上干净的衣服,满心喜悦的扑过去抱住时光道:“恭喜!恭喜!你回来没有去接你,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但是凄凉呀!”时光跟他开着玩笑道,“不跟你开玩笑,捧着那奖杯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我兄弟洪河站在我边上,就好了,嘿嘿,我心里想着你,感不感动!”两人相视一笑,朝光明路走去,时光拍拍洪河肩膀道,“哎呀,都知道你现在忙,你不看我,所以我来看你了,你知道沈一朗新初段赛吗?” 洪河点头不语,时光道:“怎么了?忽然不开心了,怕我们把你落下?我这不是来了吗。” 洪河道:“我就不去了,窑厂里活多,腾不出空。” 时光不想把他抛下,但是怎么能带着他走呢!当下时光就想激他一激:“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咱们是不是一个道场的兄弟!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不去助阵呢?”转而又问道,“你这是怕叔叔生气?” “没有,我爸现在不反对我下棋了,他还一直催我回去下棋。” 时光笑道:“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这反应。” 洪河脚步忽然慢了下来,时光看到他那副神情,自己也感同身受的左右为难,洪河这样一个爱笑的人,提到这种事,也释然不起来了,只听他悠悠的道:“我就是放不下我爸,他一个人,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了,我不在家多陪陪他,心里总不是滋味。不下就不下了吧,还去那种地方,勾的人心里怪难受的。” 时光想要劝说,但是亲情永远是最大的,他不能张口让洪河不管爸爸,可是这样放弃,无论如何时光都不甘心,时光拍拍洪河肩膀,表示理解道:“行吧,那我跟你回家看看叔叔。” 洪河反而安慰着时光道:“你不用这样,现在能每天陪陪我爸,跟他说说话,其实挺好的,至少心里踏实,以前陪他的少,现在是我该弥补的时候了。” 两人说话间,到了家里,洪河爸爸躺在藤椅上,刚才开门的保姆正在给他喂饭,他看到时光,脸上现出笑意,勉力的抬手要时光过来。 时光走过去,洪河爸爸用僵硬的手拉住时光,目光瞅着洪河,又看着时光,含糊的道:“下棋。” 时光哄孩子似的温和跟他对答道:“叔叔想我带他回去下棋,是吗?” 洪河爸爸使劲点点头。 “我就是来找他看比赛的。” 洪河拉着时光远了两步,道:“跟我爸说这些干什么?” “去~去~”洪河爸爸艰难的吐字道。 时光道:“叔叔放心,我一定劝他去,今天不行,我明天还来,我肯定不会丢下他的。” 听到这一句,洪河爸爸脸上现出难以解读的安慰。 洪河道:“别说了!” 时光更为坚定道:“你当初要怎么把我拉回来的,我也会怎么把你拉回去。叔叔看你为他放弃下棋,心里也不舒服,你看不到!你想尽孝,放弃了理想,每天陪着叔叔,是,你心里踏实了,叔叔心里的包袱不是更重了吗?他怎么安心养病,怎么能快点好起来!这些问题你也看不到,你这才是最大的不孝。”时光忽然觉得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起来,冷不丁说了一句,“要··来一局吗?” 洪河紧绷的线也忽然松了,忍不住笑道:“你这话题转的也太生硬了。说实话,这段时间不下,是怪想的,尤其是前几天,我总算是能体会你说的手中无棋,心中有棋的几分感受,我还真梦过跟你下棋,不过我的棋力肯定退步了,前两天,我试着在网上下了两盘棋,都能感觉到明显手生了。” “我比去韩国以前可是又更上一层楼了,来一盘试试?” 摆好棋盘,时光执白,一步步下着,从清晰明了,慢慢将局势下的焦灼激烈,难分优劣,不知不觉洪河已经忘了是在玩一局游戏,被局势调动起来,此刻洪河似乎进入忘我的状态,一时为扳回一局而兴奋,一时又为身陷囹圄而挣扎,一局棋罢,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钟头,是保姆催洪河吃饭才将洪河从棋局中叫醒,他额头已经沁出汗珠,精神也开始恍惚。一局出神入化的棋局,是可以调动人全部的精力的,直到精疲力竭。 “我输了!”洪河疲累道。 时光全局观察洪河的反应,已经收到想要的效果,欲速不达,事缓则圆他并不急于一时道:“那我先回去了。” “这么着急干什么,到饭点了,先吃了饭再走。”洪河并没有意识到被时光下套。 这时时光的手机响了,是家里的电话,对面是时光妈妈的声音道:“时光,你去哪儿了,这个点,不知道回家吃饭啊!” “妈,我在洪河家。” 洪河贴过去,在电话边上道:“阿姨,我留他在我们家吃饭了!” “去去!”时光推开洪河,对着听筒道,“妈,俞亮走了吗?” “你前脚离开,他后脚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我看情绪不高,你们是不是又闹矛盾了?” 时光道:“没有,就这样吧,我留洪河家里吃饭了,挂了啊!” 时光挂了电话,洪河好奇追问道:“什么情况,你跟俞亮不是黄金搭档吗,怎么,还内斗了?” “没事,他就那脾气,过两天就好了,走吃饭去。” “对了,你刚刚那一手是怎么下的,就这里,跟我说说。”洪河指着棋盘说。 时光看了看棋盘,边走边道:“你跟我一起去看沈一朗新初段赛,我就跟你说。” “又拿这说事儿!” 第二天来,洪河拉着时光,表情阴恻恻的道:“我昨天下棋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你小子,居然给我设套!” 时光有几分得意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要是过了一天还没有看出来,也就太笨了,你少在那儿装。” “知道就知道了,今天我不跟你耍心眼,再来一局怎么样?” “你说你是不是得了哪路神仙的臂助,怎么进步的这么快,我看俞亮现在都不见得比你厉害。” “那沈一朗的比赛你去不去?” “你都二顾茅庐,我还能让你白费功夫吗?你把我的馋虫都勾出来了,昨晚我凌晨一点才睡,我本来已经进入学祖传手艺的状态了,被你这么一闹,一下回到解放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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