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刀片割去阿布结团的白毛。 还能去哪呢。哪里也不想去了吧。想去有雪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逃离这里的一切,甚至逃离所有可有可无的人群。 尨不顺他心,就倒地哭闹不止。 被家绑着了,蜗牛背着壳,还是壳吸附着它不让它离开半步,自由意志收缩成一团然后死去,什么也没剩下,我孤独的站在家门前,婚后的我已然不是我了。 薄荷植株不断往上攀升,新生的枝条在老枝条的基础上继续跋涉想触摸天空。小小的两瓣叶子还未长大。 混乱、忧愁、孤独。串成了一起,它们跳舞高歌,在生活的泥潭越陷越深。我自己一个人睡,不想想朋友,也不想失去时间,静下心来,墙上贴着一丛丛的便利贴,我的心胡乱的跳着。 慵懒的人间,回不去的夕山岁月,回不去的一间间出租房,以及离去的一个个人。再也见不到的失落包围着我。 何必再见,一旦断裂,就没有必要再次把伤口揭开,即使用舌头舔着伤口,也不会招来爱怜,只会更加深恶痛绝。罢了就罢了吧,岁月的扫把早已经习惯了看淡别离。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落得泪浑浊不堪,牵扯的羁绊扭曲一团。放不下思恋,山峦压在身。欲望的火苗燃烧着海,海底是深沉的梦。4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