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从事发到现在为止总共找到十六具尸体,经身份验证确认,这十六具尸体均是此次进城朝贡的各国各城的使者,但除东捱国之外。经大理寺和开封府的仵作查验,这十六人死法一致,基本可以断定为同一人所为,由于现场没有任何作案痕迹,凶手还在追查之中。”崔臻如实说道。 “没了?”萧启祐问。 崔臻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回陛下!此案到现在只查到这些线索。” “大理寺这边怎么说?”萧启祐将问题抛给武登汗。 武登汗也是明显感觉到萧启祐有意维护崔臻:“回陛下!此案事发突然,死亡人数较多且又正逢朝贡之时,案子能查到此处已属不易。方才崔大人奏明从这十六人的死症上来看属同一人所为,大理寺的少常也在现场同样对尸体进行查验,以大理寺多年以来的办案经验来说,这十六人并非命丧于平常习武人之手,而是死于一种邪术。”武登汗此言一出,满殿大臣都唏嘘不已。“这种邪术大多来自于一些古国和年代悠久的古城,如现在的邴丽国,东捱国,赤尾崖,涡山城城,仓芥山,委蛇湖,訾议国……这些地方从前就属蛮荒之地,只是后来慢慢地步入文明……” “武登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来自蛮荒之地人自己杀了自己的人是不是?”仓芥山的使臣跳出来大喊,打断了武登汗后面的话。 “您先别激动,我话还没有说完!眼下我当着陛下的面把话说出来不就是想尽快给各国使臣一个满意的交代!十六个使者命丧我凉城,就暂时而言我大凉国该承担主要责任,也有义务将此案差个水落石出,现在我在陛下面前,在大家面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为了这件案子的进展,而不是针对谁。你是代表仓芥山来我国朝贡,这些年两国关系向来和睦,也正是因为这种关系的存在,就更要将此事差个水落石出,以免中了奸人之计。在殿各国使臣都在现在,方才我所说的这些国,城,在百年之前是不是属蛮荒之地的遗址。我现在不能说这起案件不是我大凉国人所为,但是各国使臣进宫之前也看到了尸体原本该有的样子,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清楚了一些我到现在还不清楚的事情。但是没关系,陛下既然亲查此案,那我大凉国必然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武大人?为何这起案件就单单没有我东捱国的人?”一个红衣使臣问。“这不是有意要栽赃嫁祸给我们东捱国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难不成你们东捱国还想参与到此案之中!”崔大人跪在地上替吴登汗答。 “对啊!为何只有东捱国没有死人啊?依我看就是他们所为,谁不知道东捱国是个什么地方,他们才是真正的蛮荒地的中心。”訾议国和东捱国紧邻,现在訾议国使臣说这样的话,或许其中有着多年的矛盾,想借此机会靠大凉国撑腰壮胆。 “就算是我东捱国所为,你又奈我何?证据拿来啊!”东捱国使臣十分的嚣张。 訾议国气急:“你……你太放肆了!陛下,你看,东捱国已经当殿承认就是他们所为,何不将他们拿下!” “放肆!”吴登汗怒斥訾议国使者。訾议国自知失态。 “陛下赎罪,方才一时之气请陛下赎罪!”訾议国立马跪地求饶。 “起来吧!案不查,不清,礼不辩,不明!你们都是我大凉国多年以来的盟友,你们既然相信寡人,那么寡人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萧启祐没有一丝生气。 “陛下!此案事关重大,单单只是开封府与大理寺联手去查此案,微臣觉得一时半会儿恐难查出个结果。”武登汗道。 “陛下!微臣参开封府府尹崔臻因在任期间玩忽职守,失职渎职。夜水河一带频频出现白骨,已严重引起夜水河一带百姓的恐慌,而崔臻只采取打压恐吓等手段对百姓进行压制,至百姓敢怒不敢言,现有百姓亲上御史台递交状纸,状告开封府府尹崔臻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乱用皇权!”御史中丞出列,递交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