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国师见时辰到了,少阁主迟迟未下楼。 “我去叫他!”裘国师急的直捋他乱糟糟地大胡子。 “别去!这个时候少阁主还未下来,自然是不愿意参与此事。”大祭司沉着脸道,心里想到的却是q先前那个少年临走交代的话。 “大祭司,裘国师!少阁主传话,晚上与各国使臣见面的事情他不想参与,让大祭司和裘国师看着行事!”一人下楼回禀。 大祭司早有预料到了。“怎么样?被我预料中了,走吧,看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二人来到事先联系好的地方,这是一家酒楼,和平常酒楼无区别。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裘国师看着酒楼的门口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你越来越像凉城人了!”大祭司进酒楼丢下这么一句话,实则这句话并不是夸赞裘国师,但裘国师也是立即听出大祭司的意思。 “没有吧!入乡随俗,总不能显得格格不入,找人耳目的。”裘国师显得很轻松,就是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 “你们赤尾崖小小蛮荒之地,架子倒是挺大的,让你们来算个什么事,这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还是这次你们赤尾崖只因死了一个人,无所谓啊?”仓芥山的使臣坐在位置上,看见邢昊天没来,心里不高心。 “都知道仓芥山地广物超,怎么庄主说出来的话却是这般狭隘!世间万物总有先来后到之说,不是你来早了,就是他来晚了,这点自然规律庄主都不明白吗?若庄主真是要计较的话,为何单单寻称我们的不是?”大祭司暗指这里又不是都是使臣参与其中的。“紫藤仙人多年不见还是老样子,越发精神了!”大祭司首先提醒仓芥山,邴丽国同样也是紫藤仙人参会,自己出席并无不妥之处。 “大祭司难道就变了?我倒是看不出来!”紫藤仙人冷言相对。 仓芥山不说话。 “谁来都是一样,既然今晚能赶过来相聚的,也都是能代表自家主子说话的人物,也都是诚心诚意合作的,这些小细节再跟自己人无缘无故被杀的耻辱下相对比,也都不重要了。”涡山城城主是个随性的人。 “早有耳闻城主为人豪爽光明磊落,今日虽是初次见面,却也是传闻不假!”大祭司夸赞。 不敢当不敢当!”涡山城城主笑道。 訾议国有些不耐烦。“今日大家在此相聚是有大事要商议的,不是请各位来叙旧的。咋们的人平白无故地死在凉城,这事你们都不在乎了是吧?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冒着这样的风险聚集此处呢?倒不如散了,各自归去各自解决的好。” “你们訾议国要是能摆脱东捱国,又何必来这里,既然来了又何必在此刻一副假清高的样子。”仓芥山不屑。 “你说谁假清高,我们訾议国摆脱不了东捱国,你们仓芥山的日子恐怕不比这里在座的好过吧?”訾议国国主也不甘示弱。 “都消停些吧!别在这里耍嘴皮子,说正事。”紫藤仙人怒吼一声,大家也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