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凤琴很不开心,她说我为什么不能忍一忍。 我毛了:“忍屁,扒我裤子可以,打我屁股不行” 闫凤琴也毛了:“你别跟我整这没用一套一套的,都什么社会了还打架,你仗着自己会功夫是不是,你看家里还不够乱是不是” “我……” “你别说了,你给我老实一点,最好别出乱子,人家打个电话报警抓你” “抓我?” “不抓你让你带他们去医院,一套检查下来没好几千行么,你是不是傻!” 我烦了,没好气的说:“那你说怎么办,哦!他们在我面前意淫你,还不准我动手了” “他们就是馋的慌,又不能掉块肉” 我被闫凤琴怼的没话说,直接气呼呼的离开了。 上午闫凤琴在岗位上跟吴忌一起工作,我一上午没搭理她,心烦。 她是我要保护的人但她不理解我,她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不能忍。 这跟占有欲没关系。 …… 到了上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车间主任赵友打来的。 “喂!老大” “你来一趟我办公室” “哦!” 我去了赵友办公室,如往常一样里面烟雾缭绕。 “苏俊,厂子外面有一辆警车,是来找你的” 我一愣,指着自己:“找我的?” “你早晨是不是打人了,人家报警了” 我骂了一句:“艹!要抓人让他们进来啊!” 赵友说:“咱们厂子在本地是龙头企业,公安直接冲进来抓人不合适,他们打电话给人事部,说只要人能自己出去就不会冒失冲进来,免得影响不好,毕竟厂子里好几万人呢!” 顿了顿赵友又说:“人事部给我打电话让你自己出去,不然人家就冲进来,这么多人把你按在地上丢人啊,你还是自己出去吧!” “赵主任,你听我解释,那三个流氓调戏我女朋友,你也是男人,你不会不理解我吧!” 赵友说:“没事,你看我又没说什么嘛!你出去他们问问情况就是了,厂子里都是年轻人,好几万年轻人在一起难免打打闹闹,已经见惯不惯了,没事你去吧!” “我这不是怕影响了我的工作嘛!万一厂子里……” “都说了没事,你自己处理好就行了,给你半天假,赶紧过去” 这时赵友的电话响了:“喂!人已经出去了,走了三五分钟了吧!你们在等等” 赵友一边接电话一边对我挥手让我赶紧出去,我灰头丧气的关上了门,离开了车间。 站在车间门口,我朝着闫凤琴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们非常有默契的看着对方,彼此凝视着。 走出车间我朝着厂区的南大门方向走去,远远的我就看到墙头下停着一辆警车。 警车没有停在正大门的位置,而是停在不远处的墙头下。 赵友说的没错,BeLLE是龙头企业,带动当地好几万的就业率,公安是不会直接冲进车间抓人的,也没必要,毕竟我们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这群人别看平时咋咋呼呼的,公安来抓人他们吓得屁滚尿流,要多配合有多配合。 我朝着警车走了过去,正走着,忽然身后有人大喊:“苏俊,苏俊!” 我回头看,是闫凤琴追了过来。 我没搭理她,加快脚步,闫凤琴边跑边喊:“那警车怎么回事,是不是来抓你的” “你回去上班,我没事” 快走到警车前,车门开了,两名公安从车里走了出来。 闫凤芹此时也追了上来,我们并排走着。 她着急的问:“是不是出事了?你说啊!” “你怎么知道的?” “你走出车间我看就不对劲,我去主任办公室问赵友怎么了,他想瞒我被我看出来了,说外面有辆警车是来带你的” “你别管” “我怎能别管” 不知何时我跟闫凤琴的身后多了一个人,是一个女生,我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是干嘛的。 来到车子旁边,我对那两位民警说:“我就是苏俊” 一名民警示意我坐进去,我转身坐进了后排,闫凤琴忙问:“怎么了这是,大白天的干嘛啊!” 民警说:“没事,回去问问情况” 这时闫凤琴身后的人也到了车子旁边,只见他把一个读卡器或者是U盘之类的小玩意递给了民警,然后说:“拷贝好了,在里面” 闫凤琴问:“什么东西” 民警说:“打架的视频” 闫凤琴也要跟着去,我说你别去,她不听非要跟着去。 民警说:“看你们俩应该是对象吧!” 闫凤琴怼了他一句:“我不是对象我还能是他妈啊!” 说的那民警只撇嘴巴。 我说:“你别去了,我去去就来,下午不耽误上班” “就去,我就得去”说着闫凤琴拉开车门也坐进了后排。 两位民警坐在前排,我跟闫凤琴坐在后排,根本不用他们看着我们,我们能来就已经说明我们会很配合他们了。 闫凤琴问:“前排的,那人报警了?” 民警边开车边说:“报警了,他们仨要去医院住院呢!说是脑震荡哪都疼” 我‘呸’一声:“狗屁,还是打的轻!” 闫凤琴掐我一下:“你怎么不死” 我问了一句:“真去医院住院啦?” 副驾驶的民警懒洋洋说:“我让他们去,他们说没钱,让你过去带他们去医院掏钱,然后让我们抓你立案”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反常,这两位民警的态度非常难以理解,他们好像不是来抓人的,反而像是走过场似的,这态度也太随和了吧!跟我有亲戚不成 闫凤琴坐在我身边把我一顿数落,说我为什么不死,说我神经病,说我就知道惹事,说昨晚就看出我不对劲。……总之数落我一大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电话簿,找到我们单元楼下的原刑侦科的科长想给他打电话疏通一下关系,后来想想算了,人家已经退休好几年了,关系肯定还在,不过我给他打电话他还要再给别人打电话,金口难开,麻烦。 这时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是我带苗妹去皖北医院的那个警察,好像叫……张……张叔叔! 至于全名叫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姓张,他让我喊他张叔叔。,但我也没他的联系方式啊! 有关系用不上,我也没了法子。 我示弱,探了探口风,问:“两位叔叔,这事怎么办啊!我会不会坐牢啊!” 这次说话的还是坐在副驾驶的那人,他说:“坐牢不知于?拘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