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三金这次没敢直接说自己知道,换成说词是:“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个东西和一个叫做故土的土属性宝贝很像,所以我才把它从那堆东西里面拿了出来。” 石青:“故土······,那个古书上怎么说的?这个东西有啥玄妙之处?” 谷三金:“玄妙之处?那本古书好像就说了一句,故土难离。” 石青微微皱眉,“故土难离!难道它还带有神通?”说道神通,因为不了解而皱起的眉头立马舒展开,露出了一幅惊疑期盼的表情。 谷三金:“这个我哪知道,要不你用本命物炼化它,试一下咱不就知道了吗?” 石青刚想说怎么能随便往本命物里炼化东西,又想起土属性的本命物本身就有一个兼养的特性,即使添加错了也能剔除掉或者养起来。就将这句话憋了回去。“我的本命物在弄那些污血,恐怕现在不能炼化这个。” 谷三金白了眼石青,“这两个东西是我留给你的,你啥时候炼化都可以,我又没催你。” 听到这两个东西都是给自己的,石青心中感动,在扫了眼两端带有黑白二色另一个东西后,石青手一挥,将他们收入了自己的储物袋中。 收好谷三金给自己的两个宝物,石青一脸兴奋的说道:“给你看个好东西。”说完,单手举起山河图,轻轻一抖,山河图中积攒的沙意从图上飘了出来。 等空中那朵好像一块蘑菇大小的沙意散尽,谷三金慢慢转头,一边围着石青慢慢转圈一边上下打量。“石头,难道你就是那种难得一见的天才?” 看着沙意消散的地方石青先是嘿嘿傻笑了两声,才开口说道:“我现在已经初步掌握了取意这道术法,我想咱们可以去做功德榜上的任务了。” 听到功德榜,谷三金难得的严肃起来。“你可要想好了,这个榜让咱们做的可是杀人,这是搏命厮杀的事,你真的准备好了?” 石青:“啥叫准备好了,这杀人还是杀的修士,谁敢说准备好,咱们只有一年的时间,这已经耽误好几天了,咱们再不抓紧,恐怕这一年的时间咱们连赶路都不够用。” 谷三金:“那些人是坐五艘符舟来的,他们很可能分属五个门派,那书生既然给了咱们一年时间,想必这五个门派不会离得太远,想来时间是够用的。” 听到时间够用,石青紧迫的心情稍稍舒缓几分。“那咱们都需要怎么做?你有打算吗?” “我早就计划好了。咱们先把武风国和咱们的金刀盟安置好,然后用半年时间先找机会暗中干掉那些筑基以下修为的,在这半年里,咱们要尽可能快的提高实力。争取在这半年时间里筑基成功。然后再去对付那两个筑基修为的人。” 石青:“好,一切听你的。”在石青心中,谷三金虽然比他小两岁,但是一向足智多谋,懂的也比他多,不觉间,在和她在一起时他已经养成了让任谷三金拿主意的习惯。 “两位仙师要走?”正合朝臣们聚在一起商讨今后去向的武风听赶来的石青和谷三金说要离开顿时大惊。就连脸色都有了变化。“难道是两位仙师看不上现在的武风国了?” 谷三金:“皇上多虑了,我们离开是有必须要做到事,并不是不当这个国师了。” 听到谷三金这样说,武风心中安定了不少,“两位仙师要离开办事,这个肯定是极为紧要的,不知道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要做的事情自然是有的。”谷三金也不客套,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第一,皇上在这里需要建一座祭庙。原因吗?就是这里死了太多的人,如果没有祭庙来消减这些亡魂的怨气,我担心这里会变成一块凶地。” “不要说死掉的兽人,就是我武风人也在这里留下了许多身躯,建祭庙是应当之举。”武风本来就和群臣商讨过这个问题,结论是需要两位国师决定,今天听谷三金主动提出修建,武风自然一口答应。 “第二件是重建武风国的选址,咱们武风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在这里,外面的巨坑不久之后就会被水填满,这里也会变成一个绿洲。不足之处就是可能需要过一两年苦日子才能将这里改造好。第二个去处就是双柳镇,那里是天宪书院给咱们争取的,不足之处就是我们守护的压力会大一些,不过有铁锤夫妇在,我们守住隔壁兽人侵扰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这里要,双柳镇也要。我要在这里重建武风国,还要兵发双柳镇,攻打山越国。”两万士兵被山越国坑死,武风虽然一直没说,但是这憋在心中的一口气一直在,即使面临重新建国后的艰难日子,即使他现在只有不到两万的士兵,他也要为那冤死的两万士兵讨个公道。 “周边国家都叫咱们武疯子,好,那咱们就让他们再看看咱们武疯子是怎么疯的。”谷三金看着石青说道:“咱们第一站就先去山越国,将那里的硬茬子刨掉。” 石青知道谷三金口中的硬茬子指的是修士,他应了声:“好!” “第三件事,我提议皇上选一批少年,将他们送到别的州去,我认识乂州绣灵门的一名修士,我可以写封信,让他们照顾这些少年。” 武风本就有意撒些种子到别的州去,武风国现在的情况一不小心就可能会举国消亡,提前将一些少年送走,就算武风国消亡也留下了种子。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江山重起的一天。只是现在世道艰难,连国都生存艰难更何况一群少年。听谷三金说可以委托仙门照顾,他自然是乐意的,当场就找人去安排做这件事去了。 在回家和父母兄长见了一面,又和铁锤夫妇交谈了一番后,谷三金带着石青在傍晚时分离开了这里。他们离开时没有人送行,只有天边被落日染得如血红云在风的吹动下翻翻滚滚,似乎在和他们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