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3 深夜,一家名为小太阳的幼儿园旁。 我正在这里打车,当打车成功的通知跳出来后,我就关掉手机在原地等车来。 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我好像打了比较贵的车,然后又点开了手机。 还真是。 平时只要十二三块的行程,今晚却要三十三。 于是我就想取消,但软件却提醒我车还有两百米就要到了,现在取消还是要给司机钱,给三十二块。 司机啥都没干就拿我三十二,然后我再叫另一辆便宜的,还是要给钱,那岂不是更亏了? 那还是坐车吧。 我上车了,跟司机说了尾号,然后车就动了。 还没等我回到家,我就醒了。 还好是梦,不然血亏。 2023.1.5 似乎是来到了像PUBG这种大逃杀类的游戏中。 在游戏中,我有两个队友,一个是壮汉,一个是小女孩。 游戏开始,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便载着我们在公路上驰骋。 这是一辆类比PUBG的飞机,在PUBG中,玩家可以根据飞机飞行的路线选择自己要去的地方,然后跳伞,但在这个梦里,我们只能等车自己停。 在车辆的行驶过程中,我看到已经有人已经在走了,还能看到他们头上的昵称。 昵称大多数是英文,不过也有中文的,其中便有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三人组,他们三个人一起往山上跑去,头上的昵称分别为:金、银、铜。 车最后停在了一个周围没有别的玩家的路边。 我们三人下车了,在下车后,载我们来的车并没有消失,而是停在原地不动。 这时,壮汉便提议说我们开车去别的地方,还说这里周围都是山,没什么物资,要去就要去一些房区。 小女孩拒绝了,然后说,“你们俩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行动。” 我当时没有什么想法,坐车和不坐车都可以,反正我们三个人是一个队的,只要有一个人活到最后并吃鸡就行。 可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马上上车了。 在停车的这条路的前方,也就是路的尽头处,有一辆车冒了出来并朝我们驶来,透过前挡风玻璃,我看到开车的人竖着一顶莫西干头,涂着紫黑色的唇膏,耳朵上还挂着一串比拳头还大的耳环。 在看到我们后,他还把头伸出窗外,张大着嘴巴向我们叫喊着。 于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远离他,而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是开车走。 我先是看向壮汉,壮汉早已坐在车的驾驶位上了,再看向小女孩,她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跑了。 最后,我和壮汉开着车来到一条街。 这条街可不是普通的街,或是说根本不是街,只是一个在摄影棚里用纸板、泡沫板这种道具搭成的街。 这条街看样子是民国风格的,但现在却在上演着一出古代的宫廷戏。 微服私访的皇帝遇上出生贫寒但美丽动人的民女,然后皇帝便不打算继续“微服”,而是强抢民女了。 就在这时,皇后来了,这下可把皇帝吓惨了,只见他一溜烟地跑走了,把犯罪未遂的民女扔在路边,然后自己跑出了摄影棚。 皇后来到民女跟前,然后问她愿不愿意成为自己的婢女。 民女同意了,皇后继续说,“你现在去找个地方换上婢女的衣服吧。” 说完,皇后身边的一个婢女拿出一套折好的衣服给民女,民女接过后就在街边找了个空房子进去了。 好巧不巧,她进来的房子正是我和壮汉为了隐藏自己而藏身的房子。 我们躲在一个衣柜里面,这个民女进来后并没仔细观察周围是否有人就开始换衣服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脱下衣服时,她却抬头了,看向我和壮汉所在的柜子。 她似乎看出了什么,脸上逐渐露出惊恐的表情,嘴巴也缓缓张大,看样子下一秒就要尖叫出来了。 可能是壮汉觉得她若是叫出声来会暴露位置啥的吧,于是猛地从衣柜里跳出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表演时用的软刀,举起就往民女砍去。 民女还是叫出声。 “皇后娘娘,救命啊,这里有……” 不过她的声音只发出了一半,身体便被壮汉砍成了两半。 2023.1.6 好像是说家族里有两个小辈要去江边种荷花,于是让我开车载他们过去。 可就在准备出门时,我的母亲叫住了我,让我赶紧来阳台。 我不知道她喊我去阳台干什么,不过等我来到阳台时,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为什么叫我去阳台。 在东方的天空远处,有一团黑云在涌动着。 黑云又大又浓,且来势汹汹,即便远在天边,但还是让半边天空都变得昏暗起来了。 与此同时,风也呼呼地猛吹。 从阳台往外边看去,看向就在房子前边不远处的江,只见不太可能会起浪的江面上翻起了被风吹起的浪花。 或许再过不久,当那团黑云来到我们头顶时,浪花可能会变成巨浪,到时别说种荷花了,靠近江边都十分危险。 “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去江边种荷花了吧。”我对母亲说。 可她却说,“不行,前边已经种了一大片了,还剩下几棵没种。” “这天气怎么去啊?”我指了指天空。 结果她生气了,“你不去,那我去!” 她的话音刚落,在客厅看电视的弟弟也跟着说,“我也去,我也去。”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我一边说,一边抬头再次看向那团黑云。 而我这么说的原因是我看出那团黑云的奇怪之处。 这团黑云其实是天庭的天马在天上奔跑时脚底下涌出的云,只不过原本白色的天马黑化了,云也变黑了。 天马黑化的数量大约占天马总数的十分之一,而管马的人为了不让剩下的天马被传染黑化,于是把这批黑化的天马放出来遛,一边遛还一边刮风下雨,用雨水去洗、用狂风去吹天马身上的黑。 而以这样的去黑速度来看,当那团黑天马云来到这里时,黑已经去得差不多了。 然后我就下楼了,当我来到楼下时,黑云也来到了,不过黑云已经变成了灰云。 风虽然还在刮,雨也下起来了,但都是正常的风和雨,此时的江面只有雨水滴在上面泛起的波纹,比刚开始在阳台看下去那会儿还要平静。 而且还有人从江对岸蹚水过来,看样子还是小学生,而江水的高度只到他们的腰部,他们还三五成群地背着书包过河,可能这是他们上下学的必经之江吧。 荷花的事没有忘,不过我打算吃个早餐再去。 于是我来到一家面馆前,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她是我初中的同学,我看到了她,而她正低着头吃面,所以没看到我。 不过在她吃完这口面后,她抬起头了,于是她也看到我了。 这时,一个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一个有铁栏杆的窗户,她就在窗户里,对着窗户外面喊着救命,而窗户外正下着雨,雨势却比现在大多了,而且还正在打雷闪电。 画面很快就消失了,而她也从刚刚吃面的桌子旁消失了。 天有不测风云,突然地,风力变大了,雨势也变大了,江面上翻起了白花花的浪,而这些浪撞在过江的小学生身上,一下就把他们的身影给淹没,但在下一秒浪落下去后,这些小学生的身影又出现了,如磐石一样不为所动,依旧是以稳定的速度过江中。 为了躲雨,我躲进了一家小超市里。 我应该是这间店第一位顾客吧,因为在我走进店里后,我看到有两排人站在收银台的外侧,他们的衣着相同,全是戴着绿色棒球帽,身前围着一条也是绿色的围裙。 而在他们面前则站着一个身高比他们都要高一个头的人,他在前面说些什么,那两排人则在听他说话。 可能这是在开早会吧,开完会就开始工作了。 然而,当前面那个人闭嘴后,那两排人中却分出一个人去到店门口关门,剩下的人全都往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有一条向上的楼梯,我则跟着他们一起上楼了。 值得一说的是,去关门的人不是走地面去关门,而是踩着墙,在左右横跳中去关门,关完门后又以同样的方式跳回上楼队伍中。 走着走着,我应该是跟丢了,然后走到了一条长廊里,在长廊的尽头有一个房间,在还没靠近那个房间前,我已经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了。 在走进房间后,我看到了一个头上戴着头戴式耳机的女人。 不过,与其说是耳机,不如说是像耳机的音箱吧,这个耳机的漏音十分严重,哪怕我不站在她旁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好,你的耳机在漏音。”我走到女人面前,想着指出问题所在。 可她却像是看到了一个来抢她耳机的人一样,两只手分别捂住两边的耳机就跑走了。 我追了上去,在追出这个房间没一会儿,我便迎面碰上了另一个女人。 她向我摆摆手说,“不用追了,她就是这样的。” 在看到她时,我突然有了一个新身份。 我是和她一起合租这个房子的人,这个房子一百六十平,四室二厅,我交的房租是四千五,所以总房租是八千。(在梦里我就是四千五乘二等于八千) “我之前就说了,她刚刚呆的那个房间有很大的噪音,所以我一般不在那个房间工作。” 她带我回到了刚刚的房间,确实,在没了耳机的音乐后,我听到了像是在电钻在钻的吱吱声。 “所以我一般在这里工作。” 她又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连着阳台的,而且和阳台之间只隔了一扇玻璃门,所以随时能从房间里走到阳台上,或是从阳台走回房间。 在阳台上,我看到房子的楼下有一个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