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活动将近一个半小时,在确认教堂大部分人能使出来这个魔法后,这次的活动差不多就要结束了,白小白和苏子莉看着周围大爷大妈整水流的参差不齐,白小白也悄悄试了一下。 “水之魔法——溪流” 白小白看着无头无尾缠在手臂上的水带子,能瞅见泡在水里的汗毛,自己的魔法影响力变强了,白小白表示很开心。 只是突然 “嗯~哪来的石子”白小白看着自己的水带子里掉进了小石子,疑惑的抬起了头,看着天花板那繁琐华丽的画……竟然在掉渣。白小白马上拉了拉鲁鲁的手指了指上面。 “你看,画是不是在掉渣” 鲁鲁抬头看去,灵魂突然一个震颤,他意识到出事了! 他马上站起身,从空间手环里抽出象征身份的斗篷披上,向大家喊到:“我是世界教会圣童——鲁鲁,现在这里由我接管……” 但还是慢了一步,没等鲁鲁说出什么有效措施,台上的天花板就塌了,白金使者被当场压死,教徽也毁了一半只留下残缺的半圆,而站在那废墟之上的是一只深红色鸟形巨兽,在夜色的衬托下,翅膀一张,几乎覆盖了整个教堂的天花板。 然而这一个场景下大家都是安静的,只有那废墟之下流出来的血迹证明一切并未静止。大家都被吓傻了,只有鲁鲁还清醒着,他向周围大喊着 “大家快逃!” 只唤醒了小部分人,开始有意识的要往外逃。 直到那只巨型怪鸟,向着人群嘶吼了一声,刺耳的声音刺穿了人们的耳膜,才有人尖叫出声,但已经有部分人听不见了,大家只是混乱的向身后那唯一一个出口跑去。 白小白被鲁鲁推了一把才缓过神,“和大家一起逃出去,快”说完,鲁鲁拿出虎爪,佩戴完,就朝着怪鸟冲了过去。 只是这时,又徒生事变。 原本被推着而清醒过来向大门去的白小白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人们虽然惊叫,虽然恐慌,但是仍乖乖听从在门口维护秩序的银白使者的指令,虽然拥挤,但却不混乱,也不断有使者放着保护罩,护着还没能出去的大家,人们一个接一个的从小门离开。 几个使者正在分工明确的拔掉平时不开的大门的插销,为了能多放几个人出去。 但一瞬间,门口印着教徽的那块天花板,也轰然倒塌,那个画的像太阳的教徽被一只蓝灰色怪鸟踩在了脚下,又有人丧生了。 白小白清晰目睹了那块天花板下三个人手都没来得及向上撑起被压下去的整个过程,甚至因为修真者那极佳的视力,她在最后一秒与其中一个大叔对视了,她认的这人,包里上的小葫芦挂饰就是下午在他那买的,那时的大叔一个劲的推销,说小姑娘呐,你看这个,这个耳饰和你挺搭的,要不试试,如果不是白小白没有耳洞,那她当时就想买来着,后来也推托不了的买了一个小葫芦挂饰,但就刚才,这么一条人命,没了。 怪鸟站的位置,挡住了大门,开门的使者只有反应快速的几个躲过了一劫,剩下的皆生死未卜。逃生的路断了 白小白的瞳孔里布满了恐惧,人又一次僵在了那,她第一次直面死亡。 苏子莉也顾不得自己动起来会引起什么骚动,飞到白小白眼前,挡去了她的视线,“小白,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们要先活下去”说完狠狠的推了白小白一下,白小白被推的往后推了几步。人不再僵硬,却还在恐惧。 我要活下去,要活下去,对了,墨景,我有墨景。 白小白急忙从包里掏出嫩树根,死盯着那怪鸟,脑子里只剩下要变长棍的想法。 一秒钟,也可能是几秒钟。熟悉的手感并没有出现,白小白猛然才想起,墨景爷爷现在还在沉睡。 我怎么办? “别愣着啊,小白,快逃呀”苏子莉着急的不行,只恨自己是人偶身,除了叫白小白逃走,做不了别的事情。 白小白意识到没有墨景的帮忙,那半吊子的魔法水平,除了逃跑,根本一无是处。 这想法很现实,很懦弱,也很清醒。 白小白终于动了,在两只怪鸟还没发现自己的时候,踉跄着和苏子莉一起躲到角落。在那瑟瑟发抖的同时看着鲁鲁独自和其中一只怪鸟战斗着,另一边则是被使者保护着的人们,显然使者们并不强,即使极力保护,也护不住所有人,白小白只能一边捂着嘴,不把怪鸟引到这距离它只有十米远的小角落,一边看着不断有生命逝去。 因为天花板捅了两窟篓,白小白看见了外面的月亮,还是那么安静的在那释放着微弱的光芒。 这一切开始到现在,不满五分钟。 白小白突然看到,从两窟篓里,有人跳了下来,是林歌,只见他不知从那顺来的用来支撑的竹竿,一棍子敲在门口怪鸟头上,把它敲趴下,然后站在那怪鸟面前,只见那怪鸟生气的从地上爬起后向林歌吼叫,林歌很冷静的将手中的竹竿掰成两半,拿一根直接向怪鸟的喉咙捅去,一米长的破竹竿直接从喉咙穿过,从怪鸟后颈穿过,林歌猛地使劲,将怪鸟整个钉在了墙上。 怪鸟痛苦的嘶吼着,翅膀不停的扑闪着,都无济于事,林歌对保护人们的使者说道:“快带他们出去” 没有怪鸟挡路,沉重的木门终于被推开了,敞开的大门是大家生的希望。 林歌制服了一只怪鸟后,带着剩下的半截竹竿去帮鲁鲁,最后在两人的合力下,台上的怪鸟也被制服,钉在了地上。 林歌问鲁鲁“你知道怎么杀死他们吗” 鲁鲁喘着粗气回道:“知道,但我做不到,这里唯一一个能做到的,刚才被压死了……” 在那两人聊着这么能把怪鸟干掉的时候,白小白依旧抱着苏子莉不敢动。因为怪鸟被钉在离她不远的那面墙上,还在不断挣扎嘶吼着,那脆弱的竹竿被挣扎的一动一动的。 白小白完全不敢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