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羽菲和梓遇告依依不舍告别夏岚离开了贺氏别墅,前一秒她还是笑着道别,转身下一秒就难掩难过,怕自己哭出来便加快离开的脚步。 直到上了飞机她的情绪都快要低落到谷底,梓遇不会安慰人只能在一旁不知所措。 “大小姐你还好吗。。。”羽菲木讷地点了点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也别告诉羲枫哥和六月,我不想他们担心。” “应该瞒不了多久吧。”羽菲没力气再多说什么,因为她此刻已经心痛到极点,连呼吸都觉得很痛。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无比压抑,从包里拿出一套习题,企图分散注意力,确实短暂的让她情绪稳定下来。梓遇则在一旁静静看着羽菲,但看到那些习题也经不住困意,不久就睡了过去。 她一写就是一个小时,直到合上书本后才发现梓遇不知何时睡着便拿出毯子想帮他盖上,手还悬在半空中梓遇猛然惊醒紧紧抓着羽菲的手腕。 “梓遇。。。疼。。。”见她眉头微皱梓遇才反应过来立刻松开她的手,羽菲疼得立马揉着手腕。 “对不起大小姐,手没事吧?”羽菲摇了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做噩梦了吗?” “不是,习惯了,小时候在孤儿院,梓颉差点被人贩子偷抱走,后来就不敢睡得太沉。”羽菲这才想起,之前在法国他受伤那次也是,太容易被惊醒。 “防御心太重了,睡觉的时候可以卸下防备,不然会影响睡眠。” 梓遇点了点头,却突然想起走之前以冽说把羽菲交给自己的话,以对他的了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已才这么做,显然羽菲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 梓遇想开口对羽菲说,却私心作祟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而且现在他们也不好回头了,他甚至想着久而久之,羽菲会不会被自己所感动,哪怕是依赖。 等他回过神来羽菲已经睡着,将身上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身边的空乘喊着饮料茶水倒也是没吵醒她,梓遇打着嘘的手势,空乘点头后也不再说话。没过多久羽菲一下子惊醒过来,梓遇以为她梦到了以冽。 “怎么了吗?” “我忘了告诉羲枫哥他们我回来了。” “没事,一会儿直接回去,他们应该会很惊喜。”羽菲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辗转了一会儿又继续睡着了。 到达马赛再经过转车已经接近深夜,羽菲担心打扰家人便决定先住在附近以冽原先住的公寓,有人定期打扫所以还算整洁。梓遇依旧睡原来的房间,羽菲则是找了间客房暂住一晚。 以冽这边已是清晨,梓颉一早来到山中别墅询问梓遇调遣法国究竟是什么情况。 “少主,为什么突然让他我哥去法国,怎么大小姐也跟去了?”一提到羽菲他仿佛听到了以冽心碎的声音。 “是我赶走他们的。”梓颉更加云里雾里,但既然牵扯到他们第一反应是以冽怀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立刻解释道。 “少主,我哥跟大小姐真的没什么的,我哥绝对不会觊觎大小姐,你别。。。”话音未落便被以冽接了过去。 “我知道,不是因为这个,前两天叶司洛找过我。” “他来做什么?” “他说江涵玉找了打手准备杀了羽菲。”梓颉瞪大了双眼,他也非常震惊江涵玉居然不择手段到这种程度。 “这女人是疯了吗?可以加强安保,加上我哥他会保护好大小姐的,不至于让他们躲到法国去吧。” “不是长久之计,亡命之徒,砸重金买了她的命。一旦过来,不出人命是不会罢休的,我不能拿羽菲命赌。”梓颉此刻才理解以冽的决定,但转而更加震惊地看着以冽。 “那你的安全?!我马上找人过来保护你。”以冽沉思了起来,他也非常清楚这次恐怕凶多吉少,说不慌是假的,搞不好搭上这条命也有可能。 “不用了,梓颉,你先回公司去吧。”正在打电话的梓颉听到这震惊地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回公司,那些人万一来了你怎么办?” “你待在这起不到任何作用,公司不能没有人打理,决定不了的可以找我父亲。”梓颉很清楚自己不会打架没有任何武力在这确实帮不上忙,但也做不到丢下他一个人。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 “放心吧,我自会解决,不会有事的,你走吧,我先去换身衣服。”梓颉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面对这么危险的事还能表现的如此从容。 “对了,不要告诉梓遇和羽菲,不然我立刻送你去阿拉善。”说完便上楼,听到关门声后梓颉也只能无奈离开山中别墅。 以冽换了一件宽松的运动服打了一通电话,讲完后下楼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他可不想在打架的时候因为饿肚子打输送了命。 刚吃还没两口几个人就浩浩荡荡走了过来,以冽不耐烦地爆了句粗口摔下筷子。领头的男人看到贺以冽皱紧了眉头,身边的小弟见状也询问起来。 “大哥,少了个女的。” “搜!”摆了摆手一声令下,手下的小弟便冲进别墅地毯式搜索起来,经过几分钟的四处乱窜没有发现人后便回来报备。 “大哥,里里外外都搜了,没人。”这一下子把领头的男人整不会了,他收到的命令是找到羽菲并除掉,现在目标人物却不见了,只好打电话给江涵玉请示。 “老板,那个女的不在,只有一个男的。” “谁在,她的保镖吗?”电话一头的江涵玉倒没有明显的诧异。 “喂,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拉开电话嘲以冽喊着。 “你爸我叫贺以冽。” “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我成全你!”男人冲动地拔出匕首却被身边的小弟拉住,示意他还在跟江涵玉通话,男人只好边回答边恶狠狠地看着以冽。 “他说他叫贺以冽。” “带过来,我要活的!不准伤害他,不然我一分钱都不会给!”男人愤怒且不服气的挂了电话。 “你个龟儿子算你走运,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安康鱼的相貌,智商都不过脚指头,瞅你就跟大号文具盒似的,装那么多笔。”领头的男人肺都快气炸了,也不管江涵玉的要求上去就准备弄死以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