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睛的女人都知道选裴以寒，就你蠢。”
“吃亏是福。”
裴时野看了她一眼，“嫁给我，你吃亏了？”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时野敛眸，“战霖，送少奶奶回去。”
“是，少爷。”
莫小艾赶紧解释，“我那句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别妄想我能爱上你，我给你机会选择裴以寒了，你蠢可不要怪我！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说完，他就自己推动轮椅上了车。
莫小艾刚想开口再解释，战霖率先开口，“少奶奶，请回吧！”
“……”
车上，莫小艾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理喻。
她只好搭话开车的战霖，“你们家大少爷和二少爷，怎么性格秉性相差那么多？大少爷一直都是那么自卑吗？”
居然想要把自己的妻子转嫁给亲弟弟！
这都是什么混乱的关系？
战霖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有几分为难的开口，“大少爷他……我不是经常接触……”
“也是。”莫小艾自言自语道，“他常年不在裴家，你们接触不到也是正常的！不过裴以寒是一直都那么嚣张跋扈吗？”
“二少爷他平时不这样。”
“所以就是特意为难我一个人咯？”莫小艾立刻蹙眉，“我哪里惹着他了！”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莫小艾吃痛的揉了揉眉心，“那你家二少爷有固定女朋友吗？”
战霖迟疑几秒，点头，“嗯。”
算是有吧！都结婚了，应该可以算成固定女友吧？
“那你见过吗？他女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您差不多。”
和自己差不多？
“不可能，肯定和我差很多！如果是我这种性格的，是绝不可能和裴以寒有什么关系的！”想到裴以寒那个讨厌鬼，莫小艾就忍不住翻白眼，“他又自恋又狂妄，和裴时野截然相反，一点也不谦虚，就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该喜欢他似的！”
一顿吐槽完，她看了一眼战霖，尴尬开口。
“那个……你就当做没听见好了！我就是吐槽吐槽！”
战霖的脸色比她还尴尬，指了指车上的监控摄像头。
“少奶奶，我是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监控的那边直接连着二少爷的手机……”
果然，下一秒，裴以寒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莫小艾！你真是皮子紧了！又不是你求着我回裴家的时候了？！”
莫小艾赶紧缩缩脖子，瞪向战霖，用口型和他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战霖一副快哭了的委屈样子，“少奶奶，我也没想到您会吐槽二少爷啊……”
莫小艾感觉自己头更痛了！
等下裴以寒肯定又要找麻烦。
……
傍晚，莫小艾抵达裴家。
一下车，就看到裴以寒那男人双臂环胸的站在别墅门口，似乎在等着和自己算账。
一瞬间，莫小艾都不想下车了。
“你还真是抓紧一切机会说我坏话啊，嗯？”裴以寒直接迈开长腿走过去，“在裴家谁说了算，你不清楚？”
“我说几句，你又不会怎么样？发表我的意见，这是我的权利！你可以不听。”莫小艾只能硬是为自己辩驳，然后赶紧转移话题，“我都要饿死了，也不知道厨房有没有吃的东西，哎呦哎呦，张师傅，今晚吃什么啊！”
她一边说，一边迈步想要避开裴以寒走进去，可是就只差一步到门口的时候，裴以寒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
“莫小艾，今天你过生日？”
“……对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