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时间管理大师·艾克曾经说过:时间,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而在于你怎样使用。 我觉得,是时候了。 肝完了明天下午要交的作业,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是对实验心理学的5份实验报告+文献解读。 再接下来是教育心理学的实验报告。 然后是情绪心理学的期中作业和结课论文。 然后是犯罪心理学那个异想天开的结课作业。 然后是网课和英语重修的补交作业。 然后是剩下选修课的结课论文。 然后是期末考试科目的复习。 然后是…… ········ 现在是五月三十号晚上7点08分。 正在上的选修课是《团体心理辅导》。 这门课到现在似乎已经变成了我们参与课堂活动的6个人的课程了。 本来老师在前面让我们6个同学上去参加模拟团体辅导的实施过程,让别的同学靠在前面进行围观和观察学习。 结果别的同学一个个都跑到教室后排去写作业,笑死了。 花200块钱上一个学期的一对六针对性专业心理学技术课程。 ········ 我很确定现在的我的自我定义中并没有出现类似于“三小只”,“自本超”之类的身份分离识别体验。 但我也很确定,在“我”出现之前,这具载体的主观意识世界中存在着至少3个近似于“我”这一哲学概念的主客观存在。 无论是在我的记忆库中还是在我过往的日记中皆是如此。 那为什么现在的我却不认为他们依旧存在呢?他们是“沉睡”了还是“封印”了还是“同化”了亦或是“融合”了? 我不太清楚,只是我隐约觉得,如果让我继续模仿以前的那种一人分饰三角的对话环境中,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信手拈来,只是我不想去那么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这么做。 孤独,我认为之前的我将三个我保留下来的最根本原因就在于孤独。 “欧尼”,曾经的我创造出这个“我”的直接原因,似乎就是因为在强烈的拥抱和被拥抱的需求下,我幻想出一个不存在的存在,能够切实给我一种“被拥抱”的触觉体验。 这似乎是一种幻觉,因为我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可以投入地被一个高大的存在拥抱在怀中。 从小到大,到现在,我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墨雄在我上高中后都比我矮半个头了,玛莉娅比我矮一个头,况且我的膀大腰圆和魁梧块头(好吧1米76在北方就平均水准)在西广的宁南真的找不到能够给我一个温暖拥抱的大块头了。 而我幻想出来的“欧尼”,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一个全身充斥着硫磺气息的被诅咒的存在,却恰好可以给我一种幻想出来的“拥抱”的触觉体验。 在初中和高中的无数个夜晚,孤独比夜色更黑,而我在这抹黑的最深处蜷缩着,蜷缩在幻想出来的恶魔的怀中。 可能那个时候我就认为,只有来自地狱的恶魔才能给我一个驱散孤独的怀抱。 那为啥我现在不需要“欧尼”了?可能是因为我真正见过社会的一瞥,然后惊恐发现,我所幻想出来的“恶魔”在真正的社会面前,单纯的像只小黑羊,无害又可怜,眼神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欧尼或许适合初中和高中那个时候的单纯环境,但现在我已经大二了,他退环境了,不适应版本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毕竟现在的我应该暂时足够应对当下越来越复杂的生存环境的。 而且,我会给每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以及我认识的存在,是我的或者不是我的,我曾经认识的和现在认识的,在我的虚幻文明中留下一席之地。 上次我答应感冒灵了,我要在里面给他留下一个堪比丰饶星神的位置,笑死了都。 或许等到我需要静下心来去描述我的人生的时候,才会去干这事。 现在的话,先发育吧,说不定等到我退休的那个时候才好开始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