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摆着个臭脸,欠你钱啊!”
娄楚月撇撇嘴,嘟囔着说道。
“别说,你还真欠我钱。”
盛君眯了眯眼眸,好整以暇地望着床上“张牙舞爪”的女人。
娄楚月吃着瓜子差点没被呛到,她居然真给忘了,当时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资金不够,借了盛君一千万创建了一家公司,而现在,虽说公司运营的不错吧,可她也确实欠着钱。
“行吧行吧,不就一千万嘛,回去等我伤势好了,我让财务打给你,外加之前说好的五百万利息!”
言罢,娄楚月还朝着盛君吐了吐舌头,补了一刀,“瞧你那小气巴巴的样!”
“有谁会嫌自己钱少么?”
“你……!”
娄楚月深呼了一口气,恶狠狠地咬牙,“盛君,我觉得你还是出去吧,你在这儿,我得气出内伤,内伤你懂吗,医生看不好的。”
她皮笑肉不笑,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盛君,希望那男人望而却步。
然而,娄楚月低估了盛君不要脸的程度,也低估了盛君的毒舌程度。
“也罢,我不和脾气暴躁的女人计较。”
盛君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以胜利的姿态结束这场斗嘴。
“哼,你不懂,这是产后抑郁。”
“你流产,哪里来的产后?”
“流产不是产?”
“……”
果然,气死盛君的方法就是——比他更不要脸!
娄楚月气定神闲的望着盛君,她算是真的走出来了吧,现在提到这两个字眼,都能以开玩笑的姿态说出来。
“好,好得很。”
盛君鹰眸凌厉,危险的气息不言而喻,“那我走了,到时候可别叫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