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起身，径自的倒了一杯咖啡，自然的就像是在自己的公司，他向来不喜喝茶水，只爱咖啡。
“娄总，我能在合作之后的项目再让利百分之十，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
“将娄氏集团的过去五年的财务报表都给我。”
好巧不巧的是，此刻，王秘书刚刚走进，也好巧不巧的是，他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不行！”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但这话说出之后，王秘书顿时觉得无比不妥，略显尴尬。
他微微弯腰，在娄尚志的耳边轻轻的说着，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娄总，财务报表一向都是公司机密，此番真的不行，不管我们的合作对象是谁，都不能将报表给他。”
就算娄家落寞，也绝对不可以。
当然了，后面这句话，王秘书并未说出口。
“娄总。”
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交流，约翰也并未意外，只是笑笑，继续说着，“你们国家有一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这事吧，虽然也不需要百战百胜，可这也正好说明互相了解的重要性。”
“信任，才是合作的基础，不是么？”
他的话术一套又一套，仿佛他才是那个中国人。
“约翰先生，你的同意合作，我们很感激，只是……娄氏集团合作过那么多家公司企业，从未有一家公司是要我们的财务报表的。”
“这样，确实很奇怪。”
王秘书知道娄尚志心中的犹豫，于是他挡在跟前，率先言明了他的立场。
“那如果这样，只怕是这次合作没有办法再继续了。”
约翰见状，只能无奈摆手，他拎起公文包打算起身离开，临走前还留了一句话，“如今娄氏集团危在旦夕，国内形势不容乐观，否则也不会漂洋过海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