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希泽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女人环腰搂住,“你喝多了,竟说醉话……”
穆伊莎此时已处于酒醉迷离中,她的身子陷入男人的怀里,说出的话都变得含混不清,“我没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她眼尾泛着潮红,一对半眯着的眸子盯着颜希泽看了很久,她担心对方不相信她的话,又低低哭泣着,头更一个劲朝男人怀里用力地顶。
由于穆伊莎头脑混乱,她说的又都是印语,这使对印语只懂“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洛云溪,几乎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凑到两人身旁,好奇地问:“颜先生,穆伊莎在说什么呢?”
颜希泽不假思索地说:“她说身体不舒服,想去休息。”
穆伊莎的头不但用力朝颜希泽胸口顶着,双臂更紧紧环着对方的腰,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清的话语。
“喔!”洛云溪轻点了下头。
只是看着穆伊莎的肢体动作,她深深怀疑颜希泽话里的真实性。
她刚要凑近穆伊莎关心下她的情况,就见后者胸口连续起伏数次,头随之朝后一仰,“哇”的一声,就把之前吃的沙拉、果饮和喝的烈酒一股脑都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浓浓的酒精味在周围迅速弥漫开。
洛云溪两眼瞪得溜圆,手捂着嘴,眼前发生的事,令她难以置信。
颜希泽苦着脸,看向怀里女人时,好看的眉头几乎皱成了麻花。
刚刚穆伊莎吐出来的一点都没糟践,都落到了他身上。
……
第二天,当穆伊莎醒来的时候,发现洛云溪正趴在床边小睡。
她的脑中刺痛,坐起身,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才稍稍缓解些。
洛云溪也醒了过来,正好与对方的眸光对到一起。
穆伊莎这才问:“云溪,昨天晚上的事,我怎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洛云溪尴笑两声,“你昨晚喝多了……”
穆伊莎总觉得不止喝多了那么简单,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地问:“只是喝多了?”
“你还吐了……”洛云溪淡淡地说。
穆伊莎听后心里“咯噔”一声响,手都跟着一颤,“什么?我吐了?是当着希泽的面吗?”
洛云溪同情地点了下头,“你不仅是当着他的面,还吐了他一身呢。”
昨晚,颜希泽被吐了一身,两人费了老大劲,才将死死黏在颜希泽身上的穆伊莎撬下来。
只是她一直大喊大叫,还要把裙子脱下来。
洛云溪按着她的手,颜希泽将她抱起,在两人的合力下,才将人放入浴缸中。
即便被放入浴缸,穆伊莎仍一点都不老实,她在浴缸里又踢又踹,将水蹬洒了两人一身。
忽然,她毫无征兆地从浴缸里探出身,一个熊扑就将洛云溪死死抱在怀里,死活不松手。
这之后,她又哭又喊,竟还唱起了情歌。
只是洛云溪不知道,穆伊莎当时因为醉的不轻,错把她当成了颜希泽。
昨晚,洛云溪与颜希泽皆被折腾得狼狈不堪,可面对一个酒醉后的女人,又没有一点办法。
穆伊莎闹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慢安静下来,也放过了手足无措中的两人。
她昨晚喝断片了,酒醉后发生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听了洛云溪的讲述,她惊得险些摔下床,觉得一张老脸都被自己丢光了。
她几下爬到洛云溪跟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哭丧着脸问:“我昨晚到底都说过什么?”
洛云溪蹙眉摇摇头,“你确实说了不少话,但说出的都是印语,我一句话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