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拉河真是好地方,这里不仅有气候宜人的森林,还有一条的跑步道。明媚的阳光下,东拉河河面更加清澈,不时传来鸟鸣声与连绵不断的跑步声。 原来东拉河河边有许多人在奔跑,如今已至黄昏,正缓慢脚步涌向河边的各个小区。 此刻河边忽现一个背包的银衫少年,肩上放着隐身的黑色迷你车,正是欧阳飞与黑伏。 勿惊,欧阳家在河边某一红楼二楼,沿着河边小道就到了。 此刻欧阳飞缓缓地向河边小道走去,肩上的黑状忽道:“你说你家中有事,不会是假的?”欧阳飞一听笑道:“等会你就明白。” 黑伏见状只好闭口,倒是欧阳飞问道:“适才你与无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缪文真是高手…”“这个,也不可方便明说。”黑伏似乎有些犹豫,欧阳飞颇为不兴地道:“那你来地球干嘛?” “我来找你是请你帮忙,可没说请你卷人其中…”黑伏话音未落,欧阳飞冷道:“现在我们不正被卷进去?难道鸣风确实是月门叛徒?” “勿信无扬,这也是传闻…”黑伏话未说完就被欧阳飞打断:“就因为传闻而要派出这么多杀手去杀他,简直可笑!” 黑伏碰了钉子,说道:“我来这里是来找一个秘密,但宇宙格局不宜明说,何况你不宜被卷进去…”欧阳飞大为不兴,冷道:“想说就说,你的要求我助你就是!” 说话间,一人一车来到欧阳家门口。 欧阳飞敲了敲门,一位老人打开门,惊喜地道:“啊,飞儿,快进来!”欧阳飞嗯一声进门,将书包放在沙发上,欲去洗手那老人朝厨房喊道:“老伴,快准备菜给飞儿与卓儿吃!”厨房传来稳重的嗯一声。 欧阳飞头上“轰”一声,转头对老人迟疑道:“奶奶,难道他回来…”“是啊,你也不见见你哥哥!”欧阳奶奶好整理饭桌上的碗,热呼地道。欧阳飞匆匆上楼梯,弯入一道金门,欧阳飞缓缓地拾起手,似乎有些犹豫。 欧阳飞将手搭到门面,推门而入见一个银发少年坐在地毯上看书,只不过那个银发少年一身白袖黑衣裤,面目亦黑,双目炯炯有神。银发少年以乎注意到那双奇异的眼神,抬头一看欧阳飞,欧阳飞再也忍不住扑进那银衫少年怀里,叫道;“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黑伏悄悄地飞到书桌上,望着两人拥抱的情影,内心有些心酸,这瞬间脑海中闪过一位灰衫少年,眼神变得更迷茫。那银衫少年与欧阳飞放开双手,两人彼此相对,啊,他们多么真像! 黑伏忍不住想起他心底的秘密,内心在隐隐作痛。 忽听门外传来欧阳奶奶的叫声:“飞儿,卓儿,吃饭了!”欧阳飞与他哥哥相视一眼,便起身去吃饭,离开房间欧阳飞回头朝黑伏使眼色,黑伏一怔之下门已关上!仅留下黑伏在房间,“原来欧阳飞的话不假!”黑伏想着环视四周,见桌边有双层床,心中暗喜:“这下好了,以后兄弟俩又在一起! 欧阳飞之兄欧阳卓今年十八,比欧阳飞大三岁。幼年时被拐在周山县一个农民家庭,度过十五年时光,直到三天前被警方救出,回到生身父母身边。 欧阳兄弟之父乃某劳动局局长,母亲早逝,欧阳飞由继母抚养长大,因为人贩子狡猾奸诈,曾以糖果拐走多名孩童,因欧阳兄弟之父的关系,三天前落网。欧阳卓一开始不知怎么办,后回到继母与父亲身边,捎话说要与弟弟在在一起,刚好黑伏刚成为欧阳飞搭档时,因此知道这段往事,内心有些发酸。 黑伏想起自己的秘密,不禁长叹一声。忽见窗外飞来几把飞刀,大惊之下连忙闪开,又飞来一把飞刀,黑伏不假思索化为人形,接住那把飞刀落在地上,喝道:“什么人?” 只听窗外传来一声冷笑:“怎么不杀鸣风,难道你要背叛月门?” “时候未到,干嘛用飞刀刺杀在下?”黑伏说着长袖一抖,瞬间这些飞刀被吸进袖内! 窗外那人道:“你依靠这些虫子,就想找到你的秘密,那是做梦!你的过去我等早已查清楚!”黑伏的心隐隐作痛,冷道:“我还没把宇宙格局告诉他们,这你还要多谢在下!” “你不告诉他们,但不意味着你从不告诉他们!老实说,地球人不宜入这场棋局中,意味着计划从此毁了!” “即然如此,为何不杀张泽他们?”黑伏朝窗外朗声道,“即然这样,结命也好!”话音刚落窗外刺来一道光,刺得黑伏双目隐隐作痛:“想用光速杀我,没用!”说着抽出腰中的剑欲跃出窗外,那道光忽然消失! 黑伏一怔之下门已打开,传来欧阳卓“啊!”一声以及欧阳飞惊道:“黑伏,你怎么化成人形?” 黑伏脑中“轰”一声,完了,暴露了! 欧阳卓吓得拔腿而跑,被欧阳飞拉进房间,一眼望见房间还好好的,不由惊道:“黑伏,你遇到袭击了?”黑伏嗯一声,将剑收回去,欲要化为车形欧阳卓抓住他衣袖,叫道:“小飞,他是什么人?” 黑伏只觉那只大手劲力太大,想挣脱却不能,心中暗暗叫苦:“完了!”欧阳飞见哥哥那严峻的脸,不由迟疑道:“哥,他是我的秘密朋友,从宇宙来的…”欧阳卓哼一声松手,奇道:“难不成是外星人?”说着扫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黑伏,目中惊疑不定。 欧阳飞点头不语,转向黑伏道:“黑伏,你手中有一把飞刀,难不成遇到袭击?”“没什么,是一位朋友开玩笑的。”黑伏说完化为车形,倒把欧阳卓吓了一跳! “什么样的朋友,哪有这样的开玩笑?”欧阳飞追问黑伏,“和你们没关系,只要你帮我就行。”黑伏说着飞回到桌上,欧阳飞颇有不兴,欧阳卓则是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飞看了哥哥一眼,迟疑一会才道:“那就从动车事件讲起。”于是把这三天的事告诉哥哥,令欧阳卓大跌眼镜 良久兄弟各不说话,黑伏静立在桌上,房间顿时静寂了。 良久欧阳卓看了黑伏一眼,说道:“难道他未将他的来历等诉你?”“他只说有事请我帮忙,其余均不提。”欧阳飞闭口,欧阳卓沉思道:“什么事,他没有告诉你?” “没说。但他与无扬的对话我半摸不着头脑,而且缪文也很可疑…”欧阳飞说到这里,似在思索。“我更兴趣那个张泽,不知他是否会武功?”欧阳卓一副“有意思”的表情,黑伏忽道:“天罗步法据说极为难练,非练内力不可,可幻影无化,步法极快,并复杂无比。张泽即会这步法,说明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欧阳兄弟一听大为惊诧,呆呆地看了黑伏一眼,欧阳飞忍不住地道:“缪文也会这天罗步法,难不成他也是高手?”“缪文近年来在江湖闯了巨大的声名,不过他的真实身份又关系到另一个秘密,这我不方便说。”黑伏平静地道,欧阳飞一听有些动了怒火,冷道:“难不成你也会?” “会还算好,精通要难登于天!”黑伏话锋一转:“缪文口中的那个高手,不仅精通弹指神通也精通天罗步法,也在江湖闯下巨大的声名,外号’圣剑’.据说他是百年未遇的武林天才,于剑术、内力、幻术、轻功无不如妙手,他来地球想必会与张泽比试!”话中透露一丝兴奋,欧阳兄弟不禁怔住:“他这么厉害?”“他今年十八,可够亲眼见到他大展身手,也算难得!”黑伏兴奋道,又道:“他素来神龙不见尾,在武功的造诣鲜有人知。你们放心,等会有好戏看!” 欧阳兄弟听黑伏大赞那个高手,语气颇为兴奋,不由神往。欧阳卓沉思道:“年方十八,和我一样。”黑伏笑道:“他是俊杰少年,他来了就会和张泽比试!”欧阳飞忽道:“就是不知张泽剑术如何?”“他素来喜武,而且对宇宙各大武学颇有兴趣,他若知张泽会武功,定与张泽比试!到时张泽武功如何,也在这一战大放异彩!”欧阳兄弟一听又好气又好笑,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想道;“就不知张泽如今在干嘛?” 并说张泽,正在和常春下棋,鸣风在一边看着。只见二少招来招去,各不相让,常春欲出绝棋被张泽抢先一步,常春出五子吞一子,张泽都却是出而不及吞吃五子,结果棋盘被盘满。常春又输了。观战的鸣风大感意外,忍不住地开口:“张泽,你怎么下得这么好?其非你会读心术?” 沮丧的常春看了鸣风一眼,奇道:“读心术,那是什么?”“这…”鸣风一怔,说道:“是能看穿心思的幻术。”“幻术,那又是什么鬼东西?”常春追问鸣风,鸣风欲要解释张泽插口道:“表弟,你不下棋?”说着指了指棋盘,“不了”常春摇头道,又道:“表哥不好奇吗?” “这有什么好奇,宇宙本来是棋局!”张泽此言一出,常鸣一人一车大为吃惊,呆呆地看着张泽。“怎么,害怕了?”张泽夹棋开玩笑地说,“表哥,你的意思是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常春奇道,张泽皱眉地道:“敌人能杀姑父与我父母,又挑动动车事件,必是一个组织所下,而且个个会武功,此事非查不可。加而那银衫少年与无扬均提鸣风是月门叛徒,令我徒增疑团;鸣风为何会失去记忆?并且蓝宝珠的出现…”说至这里皱了眉头头,似在思索。常春挠头道:“鸣风的记忆非恢复不可,至少能助他找回自己。只是这一切…” 鸣风听二少的对话,大受感动,心想就算牺牲性命也不惜保护他们!想到这里眼前又浮现那个横行天下的老侠客。 忽听张泽笑道:“敢情你将它当作一场恶梦?”“是,仅仅三天就发生这么多事,回想起来还有些害怕!”常春点头道,“你是怕欧阳飞与缪文?”张泽笑道,“有会武功的表哥,就什么都不怕!”常春说着拍了拍胸脯,张泽刚要笑出声时,忽有一道光射进窗户,鸣风不禁的啊一声就被那道光吸进去,常春吓得倒在棋盘上,那道光射进棋盘上,令人眼睛在疼! 鸣风要被那道光吸进去,忽听弹棋之声,鸣风落在地上,望向窗外。“想不到虫子竟会弹指神通!”窗外一声飘现,转眼间消失无踪!“什么人?”张泽刚抹了双眼,跃身飞出窗外,常春与呜风几呼要失声惊叫! 常春奔到窗前,望着月暗星稀的星空,哪有人影?鸣风更为惊诧,这份轻功竟不在他之下! 常春发呆时一人飘现,将常春吓了一跳!鸣风见是张泽回来,不禁问道:“你没事?”“没事。那人轻功太厉害,我刚奔到屋顶,转眼间就不见了!”张泽说到这里,皱眉思索。 常春呆住了,怔道:“表哥…你会轻功与弹指神通?”“听那破空之声,此人武功奇高而功力深厚,至少是杀手。”张泽没听常春的问话,正自言自语。 “听那一声口音,似是女声。”鸣风直接学张泽的口吻,自言自语。“正是。鸣风,你好棒!”张泽赞许地看了鸣风一眼,鸣风已是满脸通红,又道:“但未听说过会用光速的女子,莫非是一位前辈?”“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常春挠头道,张泽笑道:“好啊,不说了。我们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此刻月暗星稀的天色已黑,常春只是嗯一声,于是表兄弟上床睡觉,为保安全鸣风藏在张泽衣袖内,以防无危。家家户户都睡觉了,灯影已无。 此刻寂静的长空被一道光划进欧阳兄弟家,映现巨大的光亮!欧阳兄弟正睡得很沉,忽听黑伏喝道:“什么人?”兄弟俩刚醒来,忽有两把飞刀飞向兄弟俩,兄弟俩一怔间一个红衫少年忽现,唰唰几声把飞刀吸进袖中! “黑伏,有敌人?”欧阳兄弟边说边下床,忽觉一道光刺进两人眼睛,不禁“啊”一声,却听黑伏冷笑一声,遂拔剑烧出火红的剑气,划过长空把那道光划破! “烈火剑果真不负此名!”窗外一声传来,转眼间便消失无踪!“阁下何人,因何偷袭?”黑伏说着跃出窗外,“黑伏!”欧阳兄弟失声中奔到窗前,黑伏早己消失无踪! “要追吗?“欧阳卓皱眉道,欧阳飞扫了手表一眼,点头道:“当然!宝珠手表能探到搭档的行动,啊!他们去万达广场!”语气颇为惊诧,“事不宜迟,咱们速去!”欧阳卓说完转身奔向门前,欧阳飞也跟着。兄弟俩匆匆下楼,奔向万达广场时,已听到远处传来兵刃声! “黑伏!”欧阳飞担忧地奔上前,被欧阳卓拉到一边。“哥,你在干嘛?”欧阳飞皱眉道,欧阳卓则是欧阳飞拉到万达广场一棵大树背后,低声道:“黑伏正与人交手,万不可扰乱他的心神!”欧阳飞回头望去,黑伏正与一个蒙面人交手,却听砰砰声传来,二人各使生平绝技,招招皆是霸道狠招,逞不相让! 欧阳飞见黑伏出手敏快,欲要制伏发人,蒙面人回身挡剑,又是一剑被黑伏挡回去。不禁心中暗喜。欧阳卓则是紧皱眉头,目光始终不离蒙面人手中的剑。却见蒙面出招皆狠,被黑伏反剑挡去,蒙面人身形一晃,黑伏已闪到蒙面人身后,蒙面人回身一剑,被黑伏仗剑挡回,二人始终逞不相让。 忽听蒙面人仰天大吼,震得山林在响,也震得欧阳兄弟的耳朵!欧阳兄弟只觉此声实在太响亮,几乎要倒地。 忽有两把飞刀飞向两人,兄弟俩失声中一人飘现,唰刷几声把飞刀吸进袖中!“黑伏,你没事?”欧阳飞见黑伏肩上有伤,不禁出言关切。 “凭他的武功,还打不过我!”黑伏冷笑声中抡剑而肃立在地上,蒙面人忽然叽叽喳喳地说几句话,黑伏则是铁着脸叽噜地说话,那蒙面人持剑指向黑伏心胸,又是叽叽喳喳地说话,黑伏似乎低头沉思一会,仍是铁着脸叽叽喳喳地说话。 欧阳兄弟惊魂未定,忽听二人叽噜地对活,都摸不着头脑。“看来他二人是自己的语言对活。”欧阳卓盯着蒙面人皱眉道,欧阳飞低声道:“看样子蒙面人似乎提出某个条件,却被黑伏拒绝。”欧阳卓赞许地看了欧阳飞一眼,又道:“却不知他是何人,因何偷袭?”“想来不是好人。”欧阳飞语气有些轻视,忽见蒙面人板脸地叽噜地说话,黑伏则是铁着脸叽噜地说话,语气很严厉。 蒙面人身形一晃,欧阳兄弟一怔间忽有三个蒙面人围攻兄弟俩,三把长剑刺向兄弟俩!兄弟俩失声中忽听一声长啸,三个蒙面人瞬间合为一体,转身挡住黑伏的烈火剑,二剑擦出绚丽火花! 欧阳兄弟惊魂未定,回头见黑伏与蒙面人互相抵挡,周围浮现一丝冷气!欧阳卓见黑伏额头出汗,脸色大变:“不好,他们正拼斗内力,黑伏不是他的对手!”“正是,也该显现火之气的力量!”欧阳飞说着将珠子嵌入手表,喝道:“烈火熊熊!” 黑伏手中的剑浮现一丝火气,蒙面人大惊跃退几步,黑伏则是跃退几步,持剑朝蒙面人击来!“黑伏,用你的天罗步法!”欧阳卓叫道,黑伏嗯一声,闪身到蒙面人身后,欲出一剑被蒙面人回身挡去,跃退几步冷道:“烈火剑投靠虫子,传出去岂不是笑活?” “偷袭毫无寸铁的地球人,算什么好汉!”黑伏说着一声长啸,剑身融浮现火红的剑气,欧阳兄弟听二人用地球话对话,不禁一怔;“蒙面人也会说地球话?” 蒙面人冷笑一声,剑身浮现蓝色的剑气,喝道:“海浪清天!”话音刚落,蓝色的剑气化为海浪,蒙面人持剑攻向黑伏!“小心,黑伏!”欧阳兄弟见那一击实在太厉害,不禁出言关心。“放心,欧阳飞,还要借助你的力量!“黑伏说着握剑烧出红色的剑气,欧阳飞嗯一声,夹珠抛空而化旋涡,旋涡掉出红色的珠子,欧阳飞接珠并嵌入表中,喝道:“火球焚焚!” 话音刚落黑伏直冲上去,手中的剑不停挥动,变出一个大火球与海浪抵抗!“好狠的火气!”蒙面人心中暗惊,持剑不断划来划去,海浪越聚越强!谁料黑伏身内的火之气越来越强,火球不停变大,黑伏大喝声中横剑一划,海浪瞬间化为尘无! 蒙面人见黑伏持剑刺来,大惊之下连忙抵抗,二剑擦出火撞的火花!却见广场狂风大作,震得山地在响。欧阳兄弟惊心动魂,忧黑伏遇危,却听擦撞声越来越响,所发出的气场让欧阳兄弟喘不过气来! 忽听蒙面人大吼一声,黑伏只觉此声实在太响亮,大惊跃退二里步处,不料蒙面人的剑烧出凶狠的杀气,竟击向黑伏心胸! “黑伏!”欧阳兄弟失声中,黑伏闪身避开,那一剑却牢牢穿过肩部,流下黄色的血!欧阳兄弟脸色大变,不约而同奔上去,蒙面人转身横剑一划,将欧阳兄弟击倒在地! “休伤他们!”黑伏拼着嘴角所流出的血,持剑击向蒙面人,蒙面人只冷笑一声,转身一剑划出将黑伏的剑弹开!“不,黑伏!”欧阳飞起身把珠子嵌入表中,叫道:“最终一招,焚焚…” 话音未落蒙面人转身反剑一划,欧阳飞被击倒在地,被刚起身的欧阳卓接住,黑伏见蒙面人无比无情,怒喝道:“休伤他们!”说着扑向蒙面人,忽觉一道光刺进双目,“啊”一声中被蒙面人点住穴道,并扯住衣袖冷道:“黑伏,不,黑影先生,跟我去见首领!” 欧阳兄弟见那道光来自上空的一个不明飞行物,脸色大变。欧阳飞喝道:“休把他带走!”说着奔向黑伏与那蒙面人,“小飞!”欧阳卓大惊奔上去,然而黑伏被蒙面人点住穴道,动不了身,想走却被蒙面人的大手扯住衣袖,只得忍伤撕声地道:“勿过来!”话音刚落那道光将黑伏与蒙面人瞬间消失,欧阳飞刚摸到光时,巨大的光把他掩住睁不开眼!“小飞!”欧阳卓刚拉开欧阳飞时,不明的飞行物已消失在空中! “别走,黑伏!你托我做的事我没做…”欧阳飞倒在地上,泣不成声地道,欧阳卓也是几乎要哭出声来,慌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知道!”欧阳飞垂头丧气地道,才体会到生死别离的滋味。再眺望大空,哪有飞行物的身影? 并说黑伏,被蒙面人拉到飞船内部,见装置密密麻麻,不禁想道:“看来传闻不假!”想到这里伤又发作,嘴角流出更多的黄血。黑伏正忍着伤痛时忽听一声传来:“你来了?”抬头望去一个身材瘦削的人正坐在飞船座椅上,以蒙面示人。蒙面人嗯一声便抱拳道:“他来了,首领。”首领嗯一声摇手示意蒙面人退下,蒙面人退下后黑伏才与首领相对,怒道:“江湖有云:好汉休不受辱,即用武力劫在下来,在下决不相陪!” 说罢摸着腰身,惊悉剑被蒙面人拿走,不禁又惊又怒,却无奈何。首领却是扬出一个玉环,冷道:“这是你托虫子助你寻找的秘密?” “你怎会有此物?他,他在哪里?”黑伏接住玉环时,看了看玉环惊诧道,首领又是扬出一石,冷道:“你已被逐出月门,此为证物。”黑伏只觉首领袖中的内力太强,饶是他见识多广也说不出那是什么路数,再看了看石上的文字,怒道:“你要在下入此组织,在下决不相陪!” 说罢收起玉环与石子藏在腰身,正欲扑向首领,首领已是扬出一珠而吞入口中,黑伏只觉身内两股内力正冲破经脉,互相抵抗,熊熊烧烧!大叫声中黑伏只觉昏昏欲睡,倒在地上亲耳听到首领冷道:“黑影先生,本来在下决不逼你。可惜,所有的秘密是不会被人忘记…你的秘密在下会助你揭开!” 黑伏陷入昏睡中,就什么不知道。他脑中闪过一幕幕过去的图像,闪到那个灰衫少年,那个一贫如洗的宫殿,那个带有火之气的宝珠,那个金色的玉环,还有纷飞战火的战场……耳中响起一个声音:“秘密,不是为某些人而埋藏,而是最有利的武器!”“不,不应是这样!”另一个声音仍在撕声地叫,瞬间黑伏打破那个撕裂的声音,睁开眼睛时,眼前浮现那个宫殿,想道:“我要变强!”心有灵犀,眼内闪现火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