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桑晚看这个仿佛霸道总裁范本的男人,脑海里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 “你是不是有病?亲亲,这边建议脑子不好的话一定要去看医生哦。” 但是那个男人非但没有就此恼怒,反而露出了一个迷之笑容: “你果然和女人一点都不一样,这样吧,我给你三百万罗币,做我的情.妇,如何?” 罗币就是浮歇国的通用货币,按照当地的物价来换算,一颗下品灵石相当于十个罗币,这三百万罗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一贫如洗的风桑晚听到三百万这个数字,眼睛都亮了。 男人见此,心里稍微有点失望。 果然,所有女人都是贪恋我的钱财和美貌,原本以为她会不一样,还是我奢求太多吗? 什么时候我才能遇到一个不在乎我的钱财和相貌的真命天女。 “那什么老板,情妇就算了,你那里有没有什么闲职可以让我做做?我会洗衣服、做饭、端茶递水、捏肩捶腿什么,每个月只需要一千灵石,别的也不多了。” 风桑晚眨巴着大眼睛,看待男人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闪闪发光的金大腿。 “对了老板,还不知道老板怎么称呼?”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风桑晚话语中的那几个字。 “女人,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很好,你的目的达到了。” 他伸出手,指尖上夹着一张金卡:“你拿着这个,去洛克城东边的南桂坊,哪里会给你安排一个你满意的工作。” 以为这样我就会哭着喊着求你留下来吗?女人,你太天真了。 那个男人离开之前回头看了风桑晚一眼,眼底都是胜利的笑意。 风桑晚惊喜地看着那张金卡,不由得感慨: “世界上还是好人比较多啊,看那个男的,在洛克城的地位好像挺高的来着,在他手底下做事,应该能安全很多吧。” 她当然不知道那个男人心里的弯弯道道,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也只会说一句: “妈的智障。” 就在风桑晚满心欢喜打算前往南桂坊的时候,怀中的小薛却不安分地躁动起来。这次的不安分不是在那个兽皮宾馆时候的无措,反而带着一丝丝兴奋。 “您要干嘛,您直说?” 随着风桑晚的话音落下,她头顶上的那片苍穹突然开始变幻,乌云翻滚、雷声轰鸣,震得她的耳膜都有些隐隐发麻。 风桑晚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站在天空之上,那些劫雷就悬挂在她的头顶之上,似乎随时都能够掉在她的头顶之上。 “不好!” 天空中的劫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凝聚在了一起,远远看去,竟然有三个成年人合抱那般粗大,而那劫雷所指之处,正是风桑晚! “轰!” 劫雷犹如一条雷龙,带着天地威压朝着这一人一兽轰了过来。 面对那个球的时候,她还能祭出自己最强的一剑,可是在面对着一道劫雷的时候,她只觉得全身发软,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我淦!!!那个男人不会是故意玩儿我吧!” 风桑晚在内心暴喝一声,她强行一咬舌尖,逼得自己从惊惧的状态中退了出来,然后在劫雷来临之前,从自己的记忆深处翻出了那么几个防御阵法,现在也不管好不好用了,有就往上面怼。 劫雷如约而至。 恐怖的雷霆之力一瞬间就撕碎了风桑晚的所有防御阵法,她那些曾经让她的敌人感到十分头痛的防御在这道劫雷就像是一张A4纸一样,脆弱得令人心疼。 “完了,这次玩大发了。”风桑晚苦笑着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劫雷的到来。 她没有注意,她怀中的小薛非但没有惊惧,反而是一脸欣喜地张开了嘴巴。 “吧唧吧唧” 风桑晚等了好半天都没有感觉到痛楚,她听见这个声音,睁开眼睛便看见小薛用双手抱着那条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劫雷,嘴上不停开开合合,吃得正香呢。 “......” 她看着怀中不过三个手掌大小的小东西,再看看那条三人合抱粗、两层楼高的劫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汝甚吊,汝爹妈可知? 风桑晚前世一直觉得自己挺吊的,毕竟是三灵根天才,一路上修炼又顺风顺水的。但是重生之后,她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自己才是最普通的那个啊! 你看看单灵根的薛不惊,人家都化神了啊!你看看那个啥隋,死了这么多年还在搞事情,你看看这个小薛,它敢吃劫雷,还有人敢吗?! 她心里甚至升起了一种异样的与有荣焉的错觉——毕竟,这是她的宠物呢~ 然而,她这份小骄傲很快就被打破了。 劫雷的对面又出现了一个身影,它圆滚滚的身子飘到劫雷面前,二话不说一口咬了上去,它正是那个想吃掉风桑晚的球。 小薛睁眼看了一下对面,似乎是感觉自己在某个领域受到了挑衅,于是加快了自己咀嚼的速度,而对面的球当然也不甘示弱,它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吃劫雷的速度竟然完全不弱于食雷兽。 没错,到了这个时候风桑晚就是再蠢也能明白过来了,小薛就是食雷兽啊。 两方大佬同步发力,劫雷为我们表演了一场血条消失术,这么大的一条劫雷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它们两个吃得干干净净。 小薛一脸意犹未尽地盯着对面那个球,此时此刻,它已经完全忘记了恐惧为何物。 至于那个球......那个球正盯着风桑晚,它嘴角的口水又流了下来:“好次的......想次......” 风桑晚:我日......照香炉生紫烟,你丫的吃了半条劫雷还没有吃饱啊! “大哥,我求求您,您看我这体型,吃下去也不够塞牙缝的,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啊?” 她就差给这个球跪下了。 活了三辈子的风桑晚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还会有被人当成食物的危机。 “我,不次你,你......”那个球也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只胖手,它指了指风桑晚,然后颇为嫌弃地摇了摇头。 “不好次。” 风桑晚:...... 我不好次真是对不起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