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口供而且李自硕也有一定的势力,警方无法将他抓捕,只能先暂时把他拘留。 “没有,你们就相信一位被病毒感染的人,而不相信一位健康的人吗?” “你在十二区是不是经营着一些违法的东西?” 李自硕表现很淡定,“这里可没有规定赌博犯法。” “二楼呢?有一些女性工作者。” “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我们这里的,而不是那些富人外带进来的。” 虽已知道李自硕的违法行径,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他的身后生化区。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他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十二区现在好像不在你们的管辖范围吧!” “怎么办?”霍肖辞问。 顾警官道:“有些事不归我们管,我们也管不了。” “难道任由他们做那些事吗?” “单只靠我们就犹如螳臂当车,只能报告上级了。” 病毒的源头在弈家的住宅下,也可以说是在十二区下,只要不惊动它们人类就不会染上病毒,可有人偏僻觊觎它里面的钻石。 “钱呢?”宋旭阳问道。 李议将一沓钱扔给了他。 宋旭阳拿起钱在手上拍了拍,“怎么才这么点?” 自从上次事后,李自硕将货物都交给了黄浩,没有了货物也没了经济来源,现在一个黄浩也压在他头上,再过一段时间李自硕可能会把他丢了给他自生自灭,也有可能干脆点直接把他杀了。 要是当年李自硕没将药及时送到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死,每次李自硕在李议父亲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时,他就感到一阵恶心,李自硕早把父亲和他当做累赘,只是顾着那一点儿兄弟情,不然李自硕早就远走高飞了。 “现在就这么点,爱要不要!”李议冷冷道。 宋旭阳觉得李议就是想独吞赚到的钱,“我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事你就拿我这么点,太不道德了吧!”他把钱砸在李议脸上,这些钱连半个月都不够,气愤道:“就因为拿女的给我吸东西我后半辈子毁了!” 李议二话不说一拳打在宋旭阳脸上,“以后你别想拿到一分钱,也别让我看见你。”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李议下手不轻,宋旭阳觉得口里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嘴角已经红肿,他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草!” 李议回到家看到林莫正站在门口,他没有理会向屋里走去,林莫伸出一只手拦住他。 “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 李议望着她,“什么东西?” “枪。” 李自硕不仅斩断了他的资源,还将他的枪械给全部收去了。 “我可没说过。” 林莫瞪着他,“你不能出尔反尔。”当她知道父亲被黄浩杀死后,他就每天想办法弄死黄浩,但自己就像是一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兔子,对黄浩没有丝毫伤害,她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杀死他,为父亲报仇,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就破灭了。 “我给你东西你杀得死他吗?你怎么用都不知道吧?”李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你杀得死他吗?” 林莫愣在原地李议说的没错,即使自己豁出性命黄浩也不会死,难道自己始终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吗? 李议绕过她走到客厅时他脚停留在了原地,随后转头道:“我可以帮你杀了黄浩。” 林莫睁大眼睛看着他,“真的?” 她有些不明白刚才还说她无能,现在确要帮她李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议淡淡望着她。 “你到底什么意思,刚才不是不帮我吗?” “我助你杀了黄浩,也就拿回我的东西。” 当警察对韶婷婷的死一筹莫展时,警方接到报案俞晴被人杀害了,案发人是一位中年妇女,是俞晴的邻居,今早她去买菜发现俞晴家里的门开着,一般这种独居女生家里的门都是紧锁的,因为最近这个小区有多起入室盗窃案,妇人在门外看了看,看到屋里的一幕直接把她吓倒在地。 屋里一片凌乱,俞晴穿着白色连衣裙躺在沙发上,她的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连衣裙,妇人哪见过这种场面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惊恐地叫道,“死人了!死了了!” 警方赶到时门口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大多都是一些中年妇女,她们纷纷议论道:“听说这女的生活不检点。” “每天出门看见脸上画的像鬼一样,穿的花枝招展的,肯定不正经。” “这种人就活该被抢劫。” “肯定是给人家当小三了。” 即使人死了警察来了也堵不住她们的口,感觉他们不说谁家长短就浑身难受,等到过几天自己家出事了就也成为了众人的议论对象。 屋里一片狼藉,俞晴躺在沙发上,她的胸部插着一把水果刀正中心脏,地面很干净没有任何脚印,桌上放着一杯冷水,门锁没有杯撬动的痕迹,说明凶手可能认识俞晴,她为凶手倒了一杯水,凶手知道杯壁会留下指纹所以没碰。 卜思瑞道:“房间凌乱,她的钱财和手机都不见了,会不会是熟人找她借钱,没借成所以就将她杀了。” 霍肖辞摇摇头,“不会,我们之前调查过她没有什么亲戚,认识的人都是商业利益关系,不可能有人向她借钱。” 和俞晴来往的都是一些公司的老板,这些人不能看会找她借钱,如果是入室杀人,她一个女生不可能给一个陌生人进屋,而且还倒了一杯水。 俞晴死于午夜十二点,水果刀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而且一刀刺进了她的心脏,是偶然还是凶手之前杀过人。 霍肖辞道:“凶手故意伪造成入室抢劫,这件事很有可能和十二区有关,俞晴知道一些里面的事他们要杀人灭口。” 回到局里卜思瑞调查了俞晴的通话记录,发现一台球老板有些可疑,他的台球馆是两年前开的,在开台球馆前的那段时间他没有从事任何工作,如果他没有工作那么他哪来的钱开台球馆。 他们将台球馆老板传唤到了所里,老板是一位子高大,头发中长,手臂上纹着纹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来到警局他镇定自若道:“我犯了什么事吗?” 霍肖辞问:“你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在哪里?” “在家。” “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 “昨晚在家都干了些什么?” “玩手机刷短视频。” “你认识俞晴吗?” 他思考了一会儿,“俞晴?” 霍肖辞将俞晴的照片放在台球老板面前,“认识吗?” “哦,她啊!认识但不是很熟。” “你们怎么认识的?” “就之前她和一男的来我那里打球,那男的去了厕所我看她长得不错,就说了几句话,然后她就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了。” 男人从一开始进来就表现得很轻松,如果不是他杀的,俞晴通讯录的其他人都不具备杀人条件,要是入室杀人俞晴为什么要给他倒水,凶手手法干净利落不像是第一次杀人。 “你在开台球馆前从事什么工作?” “没有工作,啃老。”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台球馆老板有些不耐烦,“你们这是查户口呢?一会儿是不是要问我舅我姨是做什么的。” 霍肖辞道:“你给我认真一点儿。” 台球馆老板嘲讽道:“你这个年纪要是出生在城市里还读着书吧!还耍起大人的威风了。” 像这种不把警察办案当回事的人霍肖辞最恨了,这种人每次问到重点时都会拐弯抹角或扯开话题,长时间下来问问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到了时间就不得不放入。 案件就这样进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