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影柔把炖好的小鸡摆在桌上,香味弥漫。
林楚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干,都说东北的炖小鸡好吃,果然是名不虚传。
杜七福给林楚满上,边喝边缓缓的说道:“其实这萨满堂的能耐也不算大,但民间这块很多方面都得靠萨满堂,
这片土地诞生的传统习俗,很多都是从萨满堂这边定下的,比如满月的小孩整天整夜的哭,请萨满跳上一跳,立刻就好了,
在或者是有的人撞了邪,请萨满跳一跳,也能好,原来这黑土地上的萨满没有那么多,因为想当萨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得有那个请神上身的命,但是这样的人是少之又少,有的人不信邪,也想弄,但最后就应了那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不是死就是废!”
林楚滋溜一口,把烧酒喝了个底朝天,抹了抹嘴淡然道:“这些都是废话,你还是趁现在能说,给我整点有用的吧!”
在不拦着点,老头把这么泡妞都得弄八十集连播。
杜七福点了点头,再次给林楚满上后,继续说道:“开始的时候,萨满还都做些对民间有用的,后来有些萨满为了钱,就开始嘚瑟起来了,
他们利用巫术坑人,有的时候都能让好好的人家,全部死绝,弄得萨满的名声越来越臭,后来我师父南花北暮,把那些好的,从不坑人的萨满都笼络到了一起,
这就有了最初的萨满堂,当时我还是十七岁的小伙子,跟着我师父到处的跳神舞,同时干那些坏的萨满师,渐渐的,我们的队伍也强大起来了,
也有了这行的规矩,师父西去之后,我做了萨满堂的堂主,但因为我的实力有限,没两年的工夫,就让人给顶了,现在做萨满堂老大的是我的师弟,
也是影柔的师叔,叫顿天瞳,他一直都看不上我,更恨师父把萨满堂的宝贝都传给了我,他只是得到了一个扫把,跟一条毛裤,一直都怀恨在心,
最近他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一笔资金,笼络了很多江湖的老鞋底子,前个他带人来找我要师父留下的萨满腰铃跟震天鼓,
我没有给他,这畜牲叫十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咳……咳!”
越说是越气,给老头弄的,肝都差点吐出来。
林楚愁眉苦脸的说道:“你用不着气这样,一般都挺愿意打老头的,我就经常打老头,特别是越打越不服气的,特过瘾有没有,
好歹他们还给你留条命,让你能苟延残喘几天,但是我觉得你还可以说点别的,例如你们萨满堂除了跳萨满舞之外,还有别的技能吗?
之前我听你说过巫术,这些巫术都有啥?”
在倪影柔的拍背下,杜七福总算是缓过了这口气,继续说道:“萨满巫术博大精深,但都是从一种巫术演化来的,
这种巫术叫做地农巫术,早期的时候,这片土地的人们主要是以农耕畜牧为主,但经常会有胡子或者是小贼来偷粮食跟牲畜,防不胜防,
于是就有人求来了一些诅咒之术,把这些画成符纸或者是其它,放在农具,粮食,或者牲畜的笼圈之上,
来偷取的人,回去之后,必定会被诅咒,或死或伤或病,后来经过数代人的演化,形成了两种主要的巫术,一种是萨满术,一种就是裂地术!”
说到这里的时候,杜七福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跟师父学的是萨满术,但是顿天瞳却背着师父去学裂地术,坑死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