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栞!————”未见其人,便闻其声。 表演结束后还没来得及休息的生驹里奈匆匆忙忙地赶来。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缕贴在鬓角,泛着油光的脸颊因剧烈运动而微微潮红,生驹里奈手里拿着采访时收到的一束蓝色玫瑰花。 刚一进门,她就张开双臂,一边挥舞着,一边跑向雨宫栞,丝毫不在乎形象,以扑的形式,给了后者一个大大的拥抱。 雨宫栞拍了拍她的背。 汗水浸湿了她的T恤,一场公演下来,要消耗不少水分。 生驹里奈抬起头,兴奋地问道:“小栞今天怎么来了?是特地来看我公演的吗?” “当然——”雨宫栞拉长了声音。 “好高兴!” “不是。”雨宫栞补充道。 “诶?原来不是吗?震惊~”生驹里奈的表情立马从从感动地挤眼泪切换成惊讶地张嘴。 雨宫栞微微抬头,示意角落里那个扣手机的胖子。 “秋——”生驹里奈这才看到秋元康,立马压低声量,“秋元桑竟然也来了!” 生驹里奈拽了拽雨宫栞的袖子,把她拉到一边,远离秋元康,跟做贼似的,悄悄地说道,“所以是你们俩一起来的?” “嗯!”雨宫栞点点头,“秋元老师问我有没有空来看场公演,我就来了。” “小栞和运营和好了?” “从来没有闹翻过,又何来和好一说呢?”雨宫栞笑了笑。 “这么说,小栞很快就要回来了?”生驹里奈话里带了一丝兴奋。 “倒也……不会很快……”雨宫栞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泼了冷水。 “这样啊。”生驹里奈有些失望。 “回去的事,以后再说吧。”雨宫栞岔开话题,“话说回来——” 她凑到生驹里奈耳边,悄声问道,“生驹酱在team B没有被欺负吧?” “当然没有!”生驹里奈赶紧摇头,“我怎么可能会被欺负呢?mayuyu桑,柏木桑对我都很照顾,takamina桑也经常找我谈心……” “大家都是很好的人。”生驹里奈正色道,“不是小栞想的那种样子。” “嗯,是我多想了。”雨宫栞点点头。 有AKB的大top和总监督罩着,也确实不会有谁敢欺负她。 “听说生驹酱报名了今年的总选举来着。” “小栞也知道了?” “我又不是一点都不关注。” 更何况每天白石麻衣都会带来一些乃木坂的最新消息。 “也是。”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参加总选?” “就,想试一试,看看自己的人气到底怎么样。”生驹里奈挠了挠头,傻笑道,“另外还能帮乃木坂宣传宣传。” “不会是运营要求你参加的吧?” “当然不是,我主动报名的。” 雨宫栞一点都不信,参加总选肯定是兼任的一环,不然生驹里奈怎么进AKB的选拔呢? “有信心进神七吗?”雨宫栞拍了拍生驹里奈的肩膀。 生驹里奈捂着肩膀,一脸苦笑地看了看天花板。 “饶了我吧。” “要有志气,万一进了呢?” “我能进前UG组(17-32名)就不错了。” “要有信心,你可是乃木坂的牌面!”雨宫栞给她加油打气。 “只能说尽力吧。”生驹里奈苦笑着说道。 两人越聊越开,话题逐渐转到乃木坂相关。 最近第9张单曲的选拔名单也发表了。继雨宫栞暂停活动之后,生田绘梨花也选择了暂休一段时间。 听生驹里奈说,生田绘梨花想报考音乐大学,所以不参加9单选拔。 另外一期生市来玲奈最近也准备毕业,可能是想专注学业,也有进不了选拔,看不到希望的原因。 总之,在雨宫栞不在的这短短几周,乃木坂接连的变动,给了粉丝一种即将解散的危机感。 好在松井玲奈的加入给乃木坂带来了一波新粉丝的关注,总体来说乃木坂还是在蒸蒸日上的。 “今野桑有联系过你吗?”谈到运营时,生驹里奈问道。 “最近几周吗?没有。自从暂休活动的公告发出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跟他见过面了,也没打过电话。怎么,今野桑有什么事吗?” “今野桑得癌症了。”生驹里奈小声道。 “啊?什么情况,几周前我看他还很健康的样子。”雨宫栞惊讶道。 “嘘——小点声。”生驹里奈把食指竖在嘴前,示意雨宫栞不要声张。 “这事我还是从北川桑那听说的,知道的人很少。” “什么癌症,不严重吧?”雨宫栞皱眉。 “叫什么直、直——” “直肠癌?” “对,直肠癌。是staff们去做体检的时候发现的,听说是早期。” “哦,早期啊,那还好。” 直肠癌多发于中年、老年男性,是一种较容易治愈的癌症。 “好像已经做完手术了,现在在住院修养。” “怪不得最近运营都不联系我。” 也怪不得秋元康突然要找借口跟自己聊一聊。 雨宫栞准备问问今野现在在哪住院,过两天去探望探望。 “生驹酱~~”欢快的嗓音由远及近,“啊,小栞也在啊!” 采访归来的渡边麻友熟练地勾住生驹里奈的肩膀。 “早上好,mayuyu桑。”雨宫栞微微点头。 虽然渡边麻友在12年跟乃木坂合作拍了一部电视剧,但那时候雨宫栞只不过客串了几个镜头,跟渡边麻友算不上多熟,所以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渡边麻友热情地带雨宫栞在剧场里逛了逛,有点自来熟的意思,当然,也可能是看在生驹里奈的面子上。 渡边麻友真的非常喜爱生驹里奈这个后辈,在跟雨宫栞聊天的时候还时不时摸摸生驹的头,拽着她的胳膊来回甩。 逛完剧场,渡边麻友要邀请生驹和雨宫去吃烤肉。 雨宫栞以吃过晚饭为由,婉拒了渡边麻友的好意。 今天来到AKB剧场,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收获,雨宫栞整理了一下裙子,坐上了专车,与两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