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均承约了姚梦涵在其它城市见面,某间咖啡厅。 “你和韵言过见面了?” 美人依旧是美人,长卷发,吊带裙,散发年轻又高级的妖娆“只是一次而已。” 叹口气,“你知道吗?她是个很单纯的女生,我得保护她。” 她的心酸涩无比,“你保护她,那我,我算什么?” “你是聪明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我给你的,不算少。”本来还可以继续愉快的玩耍呢,可她率先越过那条线了,那么,尽管喜欢,也到了要结束的时候。其实,与其说是因为她,倒不如说,当初那份灼热的喜欢,随着时光流逝,已经变淡了,或者说,早就成为了友情,再美的容颜,也有看腻的时候,虽然还是会心动,可到底,早就没了冲动,年少的时候,他不舍得碰她,分手后,没理由也不可能再碰她。 “你给我什么?哦,房子,车子,学费,生活费,是不少,对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奢望了,可这些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无足轻重?”魏均承含笑看她,原来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的吗?“那你想要什么?我的公司?股份?婚姻?还是爱?”早在她毅然决然选择出国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爱,她最在乎的只有她的自尊,也会为了那份高傲的自尊,把他的真心踩在脚下摩擦。 男人果然是种冷血动物,不会被爱情困住,让她久违的感觉到了疏离,“你的老婆,好像很喜欢我的香水和车。” “她很喜欢,可是她从来都不会占有和索取物质,而是珍惜和珍爱。” 姚梦涵美丽的面庞失去了温柔,可是依然美丽“她当然可以不在乎,那些生来就有的东西,金银财富奇珍异宝不断被奉送眼前,伸出手就轻易够到,玩腻了就堆在角落,像那种城堡里长大的小公主,不用承担责任,却能够拥有太多太多,没有感受过贫瘠的滋味,自然不会生出势利的渴望,膨胀的野心,奋发的动力,她当然可以纯真又美好。” 魏均承也失了笑意,他是什么人?世家公子,名校毕业,24岁接手企业,商海沉浮,利益争夺,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更不可能当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嗯,你想干什么?” “本来是想要你的,想勇敢拼一把,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不太可行了。”她把自己看得太重了,牵扯到他的根本利益,那点喜欢和契合根本就不堪一击“你说,我们到底算什么?” “本来是朋友,现在算是“敌人”吧。”轻飘飘说着伤人的话。 朋友?她这下是彻底明白了,他还真就拿她当一个聊得来的朋友,这么多年,为了真正的阶级跨越,她一直都没有放手,没想到最后,还是这副下场,还真是,出身决定成败,也许她一直都该知道的,魏均承那家伙接齐韵言电话的时候,那种表情,和当初他和她恋爱时一模一样,她只是拖着,拖着,还抱有一丝希望。“和我偷偷摸摸做朋友,你就不怕她知道?” 魏均承很少会心慌,可是涉及到韵言,涉及到他的爱情和家庭,他没法不在乎,高三和梦涵分手后半年,他主动找的她,之后就没断过联系,那种关系应该算是友达以上、爱情未满,却又比暧昧单纯的多,更像知己多一些,他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他是不会吃回头草的,更何况,早就没了爱情的那种喜欢和心动,分手以后爱情的线就彻底斩断了,可是怎么办?还是想靠近她,和她在一起,很开心也很轻松,他曾经想过,或许可以一起就那么过一辈子,不恋爱也不结婚,轻松地,享受那种柏拉图式的浪漫。 可是韵言出现了,可爱又温柔闯入他的心房,她很单纯,单纯到一眼就能看得透她在想什么,她胆子很小,怯懦到他要保护她的冲动呼之欲出,她对他是一见钟情的话,他对她又何尝不是,他们初见,他看着她粉粉的脸蛋,害羞局促的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喜欢她,喜欢到满心都是他,搞得他也红了面庞,心跳加速。 她来他学校门口找他,她哥怎么可能不提前知会他,他也早就告知舍友们,她很内向,不可以打趣,他自己却忍不住逗她一下,其实哪里和舍友有约,她很认真地问了他好多问题,他也很认真很郑重回答。 其实,如果她不是那么快的话,主动的,应该会是他,于是他决定了,他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一切,只要他有,只要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