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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有人坏意提出,他顺意兼当助理(1 / 1)

上午九时,华中,教研楼会长办公室。 红木色办公桌前,会长宋行正看着手中的文件,眼里有不少的愁云,字里行间是排到年底的一些校内的事务流向:各样的竞赛,学术访问和国内外学生交流活动。 翻看下一页,大致浏览一遍,宋行微放松身体,向椅身靠去。 这些任务轻些,是各班级上报需要处理的琐事,归于副会长的工作。 宋行放下文件摇头啧啧两声,这上任一个月的助理处理工作不行啊,会长与副会长的主、次工作还能参合一起,实属不该,等下他来,宋行想,可要好好说说他。 一个月前的某日下午,窗外晴天日盛,宋行突想,放下笔,来到他的上层主任办公室里反应一事,请求一名助理协助他处理事务,主任很爽快的应了他,问宋行那个人是谁,他好下达指令。 宋行举止怪,小声趴到主任耳边说,说完,嘴角露出坏坏的笑。 主任狐疑看他,知晓他们几人关系,主任笑笑没多说,看好戏似的批准了。 在于褚霂走后,会长一职,空位。他本不想承接,听着好听,实则也是吃力不讨好的职位罢了,看好友接手,既要兼顾学业的繁重,料理家里发布的任务,还要分出心思着手处理学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宋行有自己的任务在身,常看他如此忙碌,他感觉心更累了。 于褚霂比他们大一岁,那时的他也不过16岁。 隐身在这高校中,不过是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或多或少,都是成长。 直管他们的教书主任指名要宋行上任,他百般推脱,气得主任吹胡子瞪眼。 这位主任曾是国内知名大学教授,生活上生性好玩,事业上秉承着热爱且严谨,50岁的中年人,45岁时被迫辞去了教授一职,前半辈子奉献给了教育事业,后半辈子想去游山玩水,阔然心境,摆脱那些指责不满。这个计划才玩了五年就泡汤了,为还人情,受人所托,来这改名换姓再教晚辈受业解惑。 他的办公室内,正对着办公桌前,有一牌匾,内里微黄的宣纸上写着“实诚公正”四个大字,这是他从事的第一年的第一天亲自写下来,挂在抬眼便可看见的地方,从事几十载,始终不曾遗弃。 那天,盛夏烈阳,手边是一盆他细心照顾的君子兰,刺眼的阳光照在那块牌匾上,光彩闪耀。他看着,内心怅然,再被称作老师时,不管何时,终是热爱这个地方的。 主任斜眼撇了一眼使小性子的宋行,当然还有另一个串通一气的李抒知,他心里哼一声,想气他,功夫还需长几年。 最后,主任看着他们,换了副模样,眼里是直击人心的透彻,对两人一顿抨击,指出了在性子上,做事及手段上诸多不行。主任是懂男人的好胜心的,毫不客气的直说:“还没接任,莫不是怕了,怕比不上褚霂?”主任挑眉,说出了令他俩扎心的话,看似打击,实则用的激将法:“我不评价你们学业上的事情,就拿现在讨论的会长一职,是怕做得不够好?怕下面人评论,说你们远不如褚霂的性子沉稳,怕自己做事优柔寡断不如褚霂处理果断下手狠,怕担不了这职责?” 一连四怕,说得宋行和好友李抒知心里连连点头,表面却是挨骂的孩子,低头不语。 室内凉爽,沉默持续,两人在主任喝茶间隙,偷偷对视一眼。 茶盏下,主任余光尽收周遭一切小动作,微微笑,到底还是孩子。 放下茶,主任神色严肃,不冷不热地说:“既不说话,那就是默认怕了,何必再多说,还需我教什么?这样性子使然,我看这大任你们是难当,褚霂走了,你们也可回家躺着,不必为日后学习了,我也可以回去钓我的鱼了。” 说这话时,是高一暑假的8月2号。 两年之后的今天,宋行在9点30分写完今天的第二份有关近来经济分析报告,整理好,中午按时交给主任。 在主任手下磨练两年多,宋行再回看当时,主任的话没错,于褚霂担任会长时管理处事的沉稳内敛,知学理性不单单表面,精处到做事每一细节把握有度,手段深浅不一,何不都彰显着背后的极致用功和历练? 还是前些年的于褚霂,今时今日的他,比那时更胜,更狠,这样细看,他身上有自带的天赋和聪慧。 如若作比较,于褚霂将要攀上万米高山峰,而他们离他有段距离。 室内虽暖,片刻前倒了一盏茶,再入口时涩口微凉,宋行起身倒入不远处垃圾桶,听见了敲门声。 于褚霂推门进来,黑色大衣肩上有一层薄薄的雪花,发丝也都是雪粒,随他走动,高温带走雪花,化成水消失不见,温化不了眉间的凉寒之意。 一个小时半的会议,听得他有些口渴。会议桌有一杯热水,开始不多久浅尝打发时间,不过五分钟喝完了。 宋行看好友立在饮水机旁喝完两杯水,坐回办公桌前,扬了扬手中的茶杯,笑道:“好兄弟,帮我接一杯。” “打着兄弟的名义,指示的挺开心是吧。”岂会不知他那故意的笑。 对话欢欣,于褚霂神色温润了些,附带嘴边的笑意都温暖几分,接了杯全热放宋行手边,转身回到自己办公桌。 这笑容,让宋行不期然想到了若干年前的他,每每六人聚会,打闹玩乐,欢声笑语空中回荡,经久不散;他的笑,最明亮喜人,宛如六月夏的炙热,双眸柔和清亮,动人生辉,无人能比。 几经波折,那笑他们再也没有看见过了。现如今的他,眸色浓重,清冷拒人,神情常常淡漠,气息凌凛,嘴边常挂着一抹浅淡,那笑没几分真心,或是礼貌,或是应景,或是分人。 看不出那笑容藏匿的情绪,却能感知,对朋友,他的笑容是有真诚在里面的。 宋行微微挑眉,没否认地道了声:“多谢” “在想什么?时隔一分多秒才回答。”于褚霂笔不停,眉目低敛,看着文件上方的字,轻缓的嗓音传到宋行那里。 宋行也不隐瞒,目光暗含心疼看着那人侧颜:“方才你笑时,让我记起以前的你。” “......”于褚霂视线浮动,指尖的笔停顿两秒,继续动笔,有莫名的情绪从眼底划过,旁人窥不到。 一句话,慢慢撕开了他情绪的一道口,他不愿意多谈,宋行也沉默了。 任由无声蔓延。 几分钟前,饮水机里的热水被接完了,跳转了自动烧水,这会发出叮的一声,于褚霂适逢开口,像是缓解气氛说:“抒知怎么不在?” 那天午后,宋行应了主任,接手会长一职,李抒知在一旁偷乐,宋行看到,转眸向主任提出,他要李抒知当副会长。 主任点点头,说正有此意。受害人顿时笑不出来了。 宋行恢复平常语气,提笔写字:“拿着一沓资料去找主任解答了。” 一间办公室,有三张办公桌,不难看出会长和副会长各一张,还有一张较小的办公桌在角落里,那是会长助理的办公桌。 此时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某人。 宋行写到一半,忽想到一件事,不是问他那份文件的事,而是早上他有事去主任那里,让于褚霂代开的会议,忘记问他会议讲了什么。 于褚霂这回是真是含着笑说:“也没讲什么,就是元旦快到了,我校准备与其他两校联合举办,副校长一再侧面强调,此次晚会有很大意义,届时还会邀请一人,听语气,校方很重视。” 宋行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还是一颗心揪着问:“这事确定了?那地点?哪两校?那人是谁?” “确定了,华中,临中......”脑海浮现一人,他隐去笑,降低了语调,“还有泉中,目前没有信息知道是谁。” 宋行沉重呼出口气,喝了口水,给自己点安慰能量,这可够忙的了。他间而转眸看好友,说到临中学校,那语气转化未免也太快了,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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