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 “啊?”洛惜收起沉入谷底的心,将验孕棒放回去走出去问道,“怎么了?” 闵筝筝一边擦盘子一边道:“什么怎么了,我刚才说话你没听到啊,我问你觉得陈煜怎么样?” 洛惜立刻避开目光道:“问我这个做什么,他怎么样跟我又没关系。” “真得没关系?” 洛惜点头。 “噢,”闵筝筝摇头晃脑道,“你看不上他,那我可就追了,他这款我太爱了。” “哎,别!” 闵筝筝笑开:“啧啧啧,你还心口不一呢,舍不得了?” “哪有舍不得,我只是觉得他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就适合你了?”闵筝筝反问,“他一看就跟我一样能玩,你这样的乖乖女跟他这样的人可走不到一起去。” “那你还想劝我跟他在一起?” “哪劝了,我还没开始劝呢。”说罢,闵筝筝上前揽住洛惜,“他只是适合现在的你,你可以跟他玩一玩嘛。” 洛惜无奈:“瞎说什么呢你,我没想过跟别人玩感情,而且他跟我都不怎么熟。” “不熟不代表不喜欢啊,就你这么漂亮能干性格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了,他要是对你没感觉,我就去直播吃屎。” “噗,”洛惜被闵筝筝说笑了,“你恶不恶心人啊?” “实话实说还不行了,姐妹,听我一句劝,你要是能把他拿下,从他手里走一圈再离开,以后多半没男人能再骗到你。” “真的?”洛惜不确信。 “我你还不信啊?” 闵筝筝将洛惜按到沙发上坐下,继续道:“不过呢,你一定要注意,对他这种段位的男人,用用手段可以,但千万不能走心,你走心就是你输了。” 你走心就是你输了。 闵筝筝的这句话就如同雷鸣一般刻进了洛惜耳里。 晚上,闵筝筝在她这里留宿,看到卧室内插瓶放着的一大捧玫瑰又是一串追问,但被洛惜搪塞了过去。 当时离开大厦前她还记得拿花和衣服,也不知道是因为花太贵重还是衣服舍不得丢。 此时,看着闵筝筝的睡颜,又看了眼对面桌上的花瓶,洛惜转过头对着天花板失眠了许久。 同一时刻,洛母也一夜没睡好。 洛惜今晚给她打电话后不久,洛父就发现家里的房产证不见了。 因此,洛父跟洛母大吵了一架,完全没顾及家里的洛皓。 直到洛皓惊叫一声,缩到床底下,洛母才面红耳赤地阻止住道:“别吵了,皓皓被吓到了。” 洛父还是不开心地骂骂咧咧了两句,他要去揪洛皓出来,洛皓却更往床里面缩了缩。 洛父也没耐心哄他,说了几句话见他不出来,就走了。 洛母叹了口气去小书房哄洛皓出来,洛皓不肯,洛母便坐在床边陪着他。 洛母轻声道:“皓皓别害怕,珍姨跟你爸爸就只是拌了几句嘴随便吵了吵,没什么事的,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洛皓还是缩在床底一动不动。 洛母叹了口气,按理说她该对丈夫的私生子生气的,可是看到孩子成这样也会忍不住地心疼。 洛母又道:“你不想出来也没事,别乱动就好,省得扯到伤口。等过段时间你的伤全好了,珍姨就带你去洛惜姐姐那住,她那地方虽然不大,但也够咱们仨住了。” 洛母越说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这几天洛兴邦在家天天说房子的事她也烦了,从刚才洛兴邦跟她吵架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想待在这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去洛惜那清净几天。 而洛皓这么小,她也不放心把他留在家,只能一起带走了。 这么想着,累了的洛母就坐在地上靠着墙睡着了,等她再醒来就发现洛皓不知何时蜷缩在她脚边也睡熟了。 洛母将洛皓抱上床,发现他睁开眼崩直了身体,就握着他的小手陪他睡了一夜。 这一晚洛父都没回来,第二天带着黑眼圈和一身烟味走进家门,洛母就知道他又去通宵打牌了。 而他到家又数落了洛母两句才去睡,真是不怕猝死。 洛母只觉身心俱疲,真想赶紧带着洛皓去宁城。 而同一时间的餐桌上,远在北城的另一个后妈也表达了对继子的牵挂:“阿煜都去宁城那么久了,也该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