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中台途中, 由于多了可爱的红衣童子,中台之路很有趣。 那个红头小的自从得道了,高兴的牙不知在哪儿了,一天到晚分身! 以至于每个伙伴身边都有一个红衣童子,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不管回不回答,总是笑咪咪的! 久而久之,大家都把他当弟弟了! 那三个红头小的也混在其中,心想,多可爱的西径关英雄!咱们三再也不听那人胡指挥,做错事了! 小机关鸟总爱停在第二个分身的肩头,久而久之,有了感情,有时就在肩头睡了,每逢这时,那小的总是走路慢了又慢!须这是渡老大的墨家高手。 更为有趣的是,他对五台很熟,便充当了游山解说! “前面便是演教寺! 各位哥哥姐姐,该寺建于本朝开皇元年(581年),中轴线依次建有祖师殿、喇嘛塔(祈光塔)、文殊殿和大雄宝殿,东西两侧为僧房。 据佛教典籍记载,文殊菩萨曾在这里为信众讲经说法,传播佛学。 我在得道之前,常翻过几个山头来听大师讲经。路上差点被一条黑蛇吃掉。 寺前有说法台一个。” 小木匠在旁插话道:“那菩萨说些什么?” 这边答:“实在不好意思,我一句也没听懂。” “啥,?这也能成佛?。。。。。。” “估计是佛看我渡李昭过劫吧!” “哦!” 于是这两个呆头鹅如此,可以聊到天亮。 好在天已经亮了。 阳光照在白色的说法台上,玉一般的石头,一尘不染! “阿弥托佛!” 那明性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进了大队。 李昭和机关鸟都笑了一笑。 李昭忽然感到包里抖了一抖,多半是那山海戏,走到一边, 无人时,打开一瞧,书生小帽正在面上,道:“今天有大战!” 便即不见! 李昭心一沉! 不过师尊说了,就是要自已处变不惊。 轻轻走到赵先生和刘平身边,道:“今天有大战!” 先生缓缓点了点头。 刘平眼里冒出火来。 李昭将银枪交给小斥候,道:“先生要用时,交给先生。” 刘平捏了捏银枪。 世民早瞧见了,上前来问,李昭告知,世民道:“兵来将当,水来土淹。” 一个一个大殿游过去,大家听红衣童子讲说那墙上的飞天故事,四大天王故事,佛主舍利国讲经故事,文殊讲经故事,又说些佛语,竟是听痴了! 又啰里啰嗦念些经:“尔时文殊师利菩萨。在毗卢遮那大会中。从座而起顶礼佛足。白佛言世尊。我今说本五字陀罗尼。若有善男子善女人。才诵一遍者。一切如来所说法义修多罗藏。读诵受持等彼功德。毗卢遮那佛。告文殊师利言。随意说之尔时文殊师利即说。明曰阿啰跛者曩。” 每次说完,总念:“嗡阿惹巴扎那谛”! 众皆感叹!凡事必有因果,这是红衣童子的因。 那大雄宝殿建在高处,风吹来,风幡飘扬,竟如仙境一般。 又加光线明亮,宝相庄严,少不了大家许愿磕拜上香! 那痴儿又一一介绍,这是文殊殿文殊菩萨法相,这是金钢相,这是天王相,这是儒童文殊另一法相。 眼花入境,似真如梦。 西径关众人自挂月法雷寺入梦,已经早有归依我佛之心,于是一下午都忙着许愿参拜,不知不觉太阳慢慢西下,天色渐晚了。 天空慢慢出了一个月,反正看了不太让人自在。 那明性拈花一算,不吉,心中已经明白几分。 大家都入僧房歇息,分发房牌前,赵先生道:“今晚大家挤了挤,只住二间大房,男子一间,女子一间。” 旁边那客僧道:“怕是一间里没这许多床位。” 赵先生道:“无坊,我们有几人要晚间念经祈福。” 大家进了房休息时,赵先生叫上李昭,陈先生,刘平,世民,机关鸟父子,出了门外来,道:“我们分两路。我,李昭,陈先生,刘平迎敌,世民,机关鸟父子守卫。” 又问:“是守两间房?” “是!” 众人压力一下感觉极大,毕竟还有女眷。 又过了几个时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啥时辰,众人已乏了! 忽然那正殿前有一白羽飞至! 大呼:“敌军杀到!”“敌军杀到!” 话音未落,已听到鹰鸣! 几只大羽黑鹰杀到!几只猛啄那小小的白羽, 那小的立时被抓扯下几片白羽! 那机关鸟父子心急如焚,可是军令是守护,就往赵先生望去! 却见刘平从早巳备好的弓上发出三支箭! 那黑鹰立时两只中箭倒下,一只猛烈,抓住了箭! 还有三只! 白羽已被啄到地上,那三只猛追不放! 李昭搭好三只箭,却听前面来人,道:“回来!” 那三鹰飞回,那边排开一排人,黑衣蒙面,十人! 你大爷的,来的不少啊,要杀光?! 没有啥武林道义,开口言白! 没有!一言不发。恶鬼! 每人身上有短弩,箭在上!箭壶装满。 腰间短刀,长刀,若不是夜行,我看铠甲都要穿上了! 武装到牙齿! 世民终于明白西径关弟子多么的艰难了! 这叫人如何活! 白羽逃回,机头鸟泪润了眼! 十人弩上有箭! 箭头寒光在月下似在嚎叫! 还不急射,要走到跟前来射! 早就训练好了! 那中间领队手一举,立时十人分为左右两队。 每队两人蹲地,三人站立,准备品字型射箭杀人! 左边只有四人,中间那人不动。那是老大。很明显。 我方只有刘平,李昭,陈先生三人带箭。 赵先生一马当先,站到最前! 银枪左右手一错,转为横式,可是距离太短,挡箭太难! 那催命的一刻也等不了了,立时挥手示意射击! 一刹那,却见李昭后闪出红衣童子,分出了十个分身,要堵在自家兄弟面前。 那催命的更狠,那宝刀一挥,地上飞沙扑面黑压压而来,只一刀光,那些分身全部击散! 这致关重要的一个耽误,让我方射出三箭,结果是: 敌方二人中箭,我方陈先生腿部中箭,刘平手臂中箭,敌方中箭部位不明,没时间看! 再射,这肯定是最后一次射了,大家都明白,太近,没有装三次箭的机会了,马上会混战! 敌方再中二人,陈先生倒下,刘平本应中箭,赵先生移位过来挡过,赵先生手臂中一箭!敌方倒下三人,其他七人一声不吭,挥刀杀到! 李昭迎面敌上右方二人,赵先生战那领队,还有四人如狠如虎,要把刘平撕了! 李昭持一短刀,右手一竖,眼力奇准,那二人刀一都砍在刀上,碰撞火光直闪,李昭被震得退后一步。那二人马上分开,一上一下砍来。李昭决定不退,一个箭步窜起,那下面一刀斩空,双手空中合力一斩,上面那刀被砍为两断! 那人弃刀,拿出更短的,一个刺。 慢了半拍,李昭化斩为削,那人中刀,另一人刀巳杀到,李昭又格,两人暂时互架,不能相取。 赵先生银枪一舞,枪花一卷,那领队使的是黑刀,竟架出了火花,可见力道之大。 几十个回合,没停! 都没有讨得一点便宜。 这边刘平被杀成一个血人了,那四人已倒二人,都是刘平用挨一刀杀的,可这余下二人非同小可,那刘平只有招架之功,看看就要倒在刀下。 房内众人早已经忍耐不住,王木匠父子便抢往刘平处,学子们抢往李昭处! 赵先生直觉不对,分心大喊:“快快回屋,不要出来!” 话音未落,那对手便对空抛了一个什么鬼笛,一阵鬼叫,冲天而上! 外面隐隐又有队杀到! 一队?几队? 赵先生大喝道:“红衣,快查几队!” 那红衣童子再化百个分身,飞扑而出,一会儿回来十个,叫道:“又有三队!” 又是三十人,十人一队! 赵先生分心大喝道:“全退,全退,挡不住箭雨!” 那黑衣人顺势而入,赵先生手臂又挨一刀。 这狗娘养的! 这次那三队,竟然没走近,站在远处,用那二百步的大弓远射! 一时箭雨如飞。 王木匠中箭,小木匠被父亲挡住箭。李昭左臂中箭,学子中箭,竟是一人立时倒下死去。 那对方的黑衣人竟也被射死一人! 这是连自己人都杀! 赵先生银枪舞生水泼不进,大喊:“快退!”一挡在众人前面。 终于退入屋内,陈先生巳死,学子死一人,王木匠一身血。刘平已是血人。 李昭左臂中箭。 先生看完伤势,立道:“机关鸟,如有近屋,立刻开杀。” 随手提起桌边一个大石登,就往那隔壁墙上猛砸! 几下,就开了一个洞! 一行人往女生那屋退去,先生再对李昭道:“前面再砸!” 李昭抓起石登,从女生屋往隔壁又砸,就这么一会儿,就听身后一阵箭雨,那第一间屋已经被箭覆盖! 三下开洞! 拼命穿入。女生先过。 再三下开洞! 众人狂奔! 中箭的人只能带伤跑,没时间了! 到了第六间,赵先生却道:“往后墙撞!” 小机关鸟飞在天上查看,点头道:“外面没有敌兵,要快!” 众人挤出,一身是灰,往那一片白色的塔林跑,也不知是什么地方! 小机关鸟探路道:“塔林后面有大片树林,快跑!” 那追兵未到,鹰又来了! 小机关鸟想着爹爹可能有难,大怒! 拨了一个机关, 只见那一蓬细雨一下,三只鹰就没了!有毒! 那追兵还是未到,必是机关鸟一人挡千军! 长夜未过,众人怒火下压, 敌方是谁,是谁?你大爷的,名都没一个,这么黑! 渐渐退进树林深处。 红衣童子的二个分身回来报:“敌方再来三队,共七队!” 七十人要来杀学子二十几人?! 世民怒火焚心! 这不是私人的事了,很明显,是敌军,敌国,内奸! 世民再一次明白西径关演武为何那么真,还是不够真,他们好狠啊!这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