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难免。 郡守叫小厮相请,西径关众人都在被请之列。 李昭刚落座,扫了一下大伙儿,对刘平道:“少了一个?” 刘平再看:“小狐狸。” 李昭微微不悦。 那头宴席开始上酒上菜。 夫人话最多,李昭一一回复,可怜天下父母心。 酒过三巡,那郡守管家慌慌张张跑过来,对郡守说了几句。 郡守一笑,道:“无妨,你且收好库房。” 管家心放下,便退下。 李昭便问:“郡守,不知何事?” 独孤兴道:“李公子爱徒曾文静到库房走了一圈,没事。” 李昭笑了一下,道:“给郡守添麻烦了。” 于是郡守又敬其他人,李昭得空,对刘平道:“去问清情况,找管家,看库房何事。” 刘平一溜一回,就如喝了一口小酒,附耳一说,李昭听完,怒火攻心! 砸郡守兵械库?!小狐狸! 正在左看右看,心神不宁,那边上那丫头片子冒个头出来? 李昭喝住, 曾文静还不知道大祸临头!跑过来,就嚷:“姓李的,我要喝酒!” 李昭更怒!十岁女娃子喝酒?!砸兵械库?!李昭,你教的好徒弟! 也不吭声。 刘平吓得不轻!李昭的脸怎么样,小斥候会不知?这是要谁受罚?小狐狸? 那苹果脸真的高兴,道:“我要大喝三碗!” 李昭却不知道她是因为寻得好枪,心里更怒,又内疚对不住曾老爹! 那小狐狸哪知倒霉?跑过来就把李昭酒壶抓起,就喝! 也不用杯! 李昭回看郡守又回本位,就对郡守道:“劣徒打砸军械库,李昭道谦。” 郡守待回话,却见李昭一把提起小狐狸,就啪啪二下, 那丫头片子疼得嗷嗷叫! 张开大嘴,就哭! 李昭又走曾老爹面前,深鞠一躬,道:“李昭教徒不严,请家人训斥!” 曾文静嚷:“就砸了一些枪!多大事?!” 李昭怒道:“军械库你也砸?!还把梁打坏?!今天不管你,明天要犯大错!” 曾老爹才知道原来如此,这丫头又闯祸! 郡守笑道:“李昭公子不必动怒,那是我郡府的废旧库房,无妨!” 李昭哪敢再怒,知道是好的军械库也不点破,顺着郡守的台阶下来,道:“还是给大家添麻烦了!” 曾文静正哭得起劲!李昭又喝:“再哭?!” 小狐狸就把一个哭憋回去,然后不知道咋的,就憋了一个嗝出来。 于是要命的事来了! 小狐狸就不停打嗝,半个时辰没消停! 打得脸通红! 苏诗走过来摸摸背,小狐狸就抱紧! 抽泣二声。 苏诗心疼,便骂:“哪个再敢打你,就先打死我!” 李昭无语,刘平也无语。 曾老爹越发觉得苏诗是丫头的好姐姐! 苏诗抱起小狐狸又入座,就抱在怀里,喂菜! 说来奇怪,那好菜好肉下肚,小狐狸就不打嗝了?! 曾文静终归觉得自己错了,就看刘平,刘平一会儿溜过来,道:“没事!” 曾文静回头又看李铁, 那个装着不笑,道:“师父!有啥吩咐,小徒在这里。” 曾文静怒道:“起开!” 话音刚落,嘴里苏诗一块大肥肉夹过来,曾文静赶紧吃! 嗯!好吃! 还是苏姐姐好,徒儿好,刘平好,就姓李的不好! 唉哟!咱今晚得爬着睡?!好疼! 师父!你真动怒了?! 咋以后不砸东西了! 一会儿,刘平递过来一东西,道:“老大给你的,金创药。” 小狐狸呆了一下,接过来,放在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