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直到那时还是寻常的一天。 隼人吩咐了一句,“我和滉去中野区,麻烦你们两个池袋了。” “嗯,交给我吧。”分好了巡逻区域,我们像平常一样从公寓门口出发。 滉看着不远处开向公寓门前的车子,道:“你们看那边,难道……” 当我们陷入沉默时,突然向我们驶来的是一辆警车,但那辆车在公寓门前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翡翠猜测道:“难道又有……” 我们正往那边看着,车上下来一个人,径直看向了我,询问了一遍,“鸱鸺的女性职员……喂,就是你吧?” 久世鸫疑惑道:“咦!?” 他继续说着,“我记得这里有好几个女人……喂,你!过来!我们有话问你!” 隼人反问一声,“嗯?他们干嘛找你。”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得先过去一下,不用担心,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我和朱鹭宫小姐被叫到公寓的大厅里,又被他询问了一遍,“喂,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女性?” 栞小姐反问道,“你们究竟有何贵干?” 他并没有回答栞小姐的问题,带着警告的语气,又问了一遍,“不许顶嘴,这里还有别的女性吗?” 栞小姐只好如实交代,“在这里工作的只有我们两个,其他女性都在图书挂吧工作。” 突然,门口传来另一名的警察的声音,对里面喊道:“汀带到了。” 久世鸫:“紫鹤先生!?” 紫鹤先生被用力制住手臂,像押解一样被带了过来。 他看向我和栞小姐,反问一句,“喂,你们是叫久世和朱鹭宫对吧?昨晚和汀在一起的是哪个?” 久世鸫:“……!?” “不要装傻,你们在咖啡厅说话都有目击着看到了。” 当汀紫鹤了解完情况后,突然询问了一句,“难道……又有事件发生了?” 他如实回答,“就是这样,和上次完全一样。” 朱鹭宫栞表现出担忧的眼神,沉默道:“……” 我重复了一遍,“又有……事件发生!?” 紧接着,就听到紫鹤先生脱口而出,“和我一起的是那位久世小姐,但是我们在半夜十二点前就坐出租车回来了,我们在坡道那里下的车,你们可以把司机找出来作证。” 他追问了一句,“在那之后呢?” 紫鹤先生告诉他,“我……一直在工作。” “有能作证的人吗?” 紫鹤先生故意夸张地耸了耸肩,“这在问我的不在场证明?” 警察:“正是。” “那就很麻烦了,回来后我一直在专心写作,从常识角度看,也不会半夜两三点还有朋友来自己房间吧。啊……还是说,我应该带一位女性进去?” 久世鸫:“!!” 他提醒了一句,“注意你的发言,汀。不要给你自己带来麻烦。” 紫鹤先生在警察勉面前,直言不讳道:“我本性如此,而且我本来就不是犯人。” 这时,他突然看向了我,“……喂,久世。” 他傲慢的态度让我很生气,但我还是郑重地回答,“在,有什么是吗?” 他从紫鹤先生那边套不出话来,只好把方向转向我,“昨天,你和汀一起逛了繁华街,又一起回了家是吧?你没去汀的房间?” 久世鸫:“咦?……啊!” 我明白警察话里的意思,脸突然烫了起来,但是——紫鹤先生抢先一步开口,“她只是我的朋友。” “……”他说得毫不犹豫,我不由得停止了呼吸。 紫鹤先生说着昨的事情经过,“我们偶然在咖啡厅遇见,但那时我有别的女伴,是平冢燕雀女士,你认识她吗?” 警察告诉紫鹤先生,“平冢……?我不认识那女性。” “那真是失礼了。她是一位女性解放运动家,但你们这样的人应该是没有兴趣的。” 他被紫鹤先生的话一提醒,“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狂妄的女人!真是的,区区一个女人还对政治说三道四!” 久世鸫:“…………” 继续补充着,“我将平冢女士送上了出租车,就遇到了从店里出来的久世小姐,最近不是很太平,我就陪她一起回来了。” 警察不相信汀紫鹤说的话,转头看向我求证道:“……哼。喂,久世,他说的是真的吗?你要是包庇他,应该知道后果。” 『她只是我的朋友。』 明明只是简单的点个头,可是我的心却那么痛,根本说不出话。 他对我喊了一声,“喂?” “……是、是的……真的只有这些。” 他再次提醒道:“作伪证可是犯罪,你也给我记好。” “我……没有作伪证!”被他的态度激怒,我终于大喊出声,但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丝毫没有害怕。 “我们收到一条重要证词。” 紫鹤先生询问道:“什么?” “推测案发时间,有多人看到一名高个男性,从公园走出来。” 我疑惑中,“……咦!?” 紫鹤听到证词后,反驳道:“仅凭身高就断定我是犯人?你们不觉得这这样太武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