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卷五品针砭 就在洛凡苦相无果的时候,金川老头无心之言如暗夜里的一点萤火,突然让洛凡豁然开朗。 跑到千屠老鬼哪里的丫鬟这时捧着托盘走入千屠兰的卧室,托盘上盛着两个盒子。丫鬟把托盘放到一侧的桌子上,洛凡满怀期待的走了过去,这如盲盒一般,你不知里面是什么等级的宝贝,洛凡拿起一个古香古色的盒子,打开盖子,洛凡眼前一亮,盒子内是闪着银光的针砭。针砭上有点点金星。洛凡两指夹起一根,细细品鉴,同为医者的金川老头也好奇的凑了过来,看着看着眼睛大亮,眼光中露出一丝贪婪,很快掩盖了下去。“这难倒是传说中的金斑凤尾针,那也不对啊金斑凤尾针传闻超品级的存在,这个只是像。”金老头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是仿制的五品针砭。要是真的是金斑凤尾针就好咯,不过这个也很难得了。在这衍州也是不多见的。”洛凡淡淡的说道: 那个取针的丫鬟说话了: “千屠长老有话,如若让小主痊愈,这套仿制的金斑凤尾针就送给洛大师。” “哦!看来没有让千屠兰小姐站起来,这套针还不属于在下了。”说话间洛凡把盒子合上了。另一个盒子洛凡并没有打开。直接收入储物袋,金川看着有些悻悻然。他十分好奇另一个盒子里面承装的到底是什么? 洛凡撇了一眼金川老头,好奇的问道:“金大师是那个门派的?师承何人?” “老夫没有门派,只是一介散修而已,幼时就酷爱炼丹术,也有几分天赋,在我中年时遇到了影响我一生的贵人,我的师傅,灵界都称呼他为冥河宗师,我有幸被宗师指点。我才能走到今天。” “衍州三大宗师之一冥河,原来金大师竟然师承冥河宗师,失敬失敬。冥河宗师应该是五品宗师吧!在衍州可是无人不晓其大名啊!” “我并不是冥河宗师的弟子,连记名都算不上,只是指点过我,给我留下一本誊写的游医笔记。”金大师苦笑一声。 “金大师谦虚了。”洛凡笑呵呵的看着金大师。 说话间走到床榻前再次坐下,打开盛装针砭的盒子,洛凡食指中指捻起一枚针砭,捻起的瞬间,洛凡就觉与针砭心神契合,比之他那套要好的太多。他感觉这针就是他手臂的延伸一般。洛凡嘴角上扬。洛凡手腕一转,云门、中府、周荣几处穴位落针。 “拿一个瓷盘过来。”洛凡冷冷得命令道: 丫鬟随后就递给洛凡一个白色瓷盘。洛凡刺破千屠兰的中指指尖,乌黑的血从指尖流出。洛凡看了看闻了闻。再一挥手,千屠兰身上所有的针砭悉数收回。 过了不久千屠兰悠悠醒来,看着洛凡。洛凡开口道: “今天诊治到此,今晚千屠小姐会睡一个好觉,也不用再服用麻醉助眠的丹丸了,我要去配制丹方。明日我再过来。” “洛大师不必离去,你住的隔壁厢房就可,一切都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若炼丹我一会儿派人领你去地火炼丹房。”肖嬷嬷早有准备。 洛凡是不愿在这里居住的,可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洛凡更不能明说他是拜月的朋友。就如拜月所说让他人知晓,会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也的答应。在这里时时刻刻都有被监视的感觉。 就在洛凡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有人传报,还是那个叫小六子的小厮。 “拜月长老有令,千屠小主诊治完毕,让洛大师道拜月长老那里。拜月长老门下弟子有疾有请洛大师诊治。” 听闻此话屋内几人面面相觑。 洛凡被几个丫鬟送出了小院,有一桃李年华的姑娘已站门口候着,见到洛凡上前一步。 “道友可是洛大师?” “正是,叫我洛凡就好,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道友叫我信花就好,家师拜月,奉家师之命特来接洛大师过府。”信花也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洛凡,她感觉师父对这个洛大师的态度很怪异。 这位叫信花的姑娘,闻道境初阶的修为,五官端正,身材丰满,眼神灵动,中等之资,透着一股灵动的感觉。 洛凡与信花二人一路无话,信花用余光好奇的观察着洛凡。穿过来时的小径,洛凡依然被景色惊艳到了,这等美景随着时间的变化,呈现的景致也是各有不同的韵味,夕阳下,倦鸟归林,在余辉的照耀下阔叶的边缘如镀了一层金边。洛凡深吸一口气,松针、植被、泥土的味道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就在洛凡沉醉在美景之时。 “洛大师我就送你到这,明早我来接你。”信花突然开口道: “麻烦信姑娘了!”洛凡微笑的说道。目送信花消失在林间。洛凡转身走人拜月的小院。穿过小院走入中堂,拜月端坐在椅子上,见洛凡进来站起身,笑呵呵的看着洛凡。 “怎么样小哥哥?可有把握?”开口道。 “可以尝试,有一半的把握。你口中的病人呢?” “哎呀!那是借口。对了,如果不行你可要告诉我,我好想办法送你离开。千屠家的人嗜杀成性。那个千屠兰啊,也就是现在有疾要不然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呢!” “这么说我不能救她了。救一个恶魔是算做好事还是坏事呢?”洛凡看着眼前倾城的美人问道。 “她得病的这些年性情改变了许多。也许是好事呢!来,酒我都给你倒上了。” “我说的吗,一进屋就闻到了酒香。”说着牵着拜月软嫩白皙的小手走到桌案前对坐。 洛凡端起酒盏品了一口,眼睛一亮。赞叹道: “不错啊!真是好酒。来月儿我们共饮一杯。” 几杯酒下肚。洛凡迷离的看着两颊绯红的拜月问道: “你为什么把《天元术》传给我,我回宗门才了解你那种记忆传承,对你是有伤害的,这样一来你只是在为我做嫁衣而已。值得吗?” “你救过我?”拜月喝了一口酒淡然的说道。 “呵呵!那不一样,我也不想持恩图报,我那时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于我并没有伤害,而且对我来说有可能有助益。而你不一样,你干的事是损己利人。” “你不要淡化救我的风险,你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救我,我那点付出不算什么!”说着一口喝干盏中酒,再次斟满。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一问?”洛凡舔了舔嘴唇看着拜月。 拜月一脸玩味的看着洛凡,好像了然他想问什么,笑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