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该!”
那鲁智严一下就炸毛了,跳转过身来向着身后的北军、西军将领喝问道,“什么意思,刚才谁说的?啊,站出来,给洒家说清楚?”
突然,那府邸大门又是打开,武寒却是走了出来,其人正是听到鲁智严所言,便是开口说道,“说清楚什么?”
听到武寒的声音,鲁智严惊喜的转过身来,冲到武寒的跟前却是死死抓着他的胳膊问道,“二郎,大哥刚才是怎么了啊?不由分说的就....”
武寒却是一用力将鲁智严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挣开,然后瞪眼怒喝道,“智严,你干的好事!”
鲁智严更是懵了,正这时候,却是一个小人从武寒刚才走出来的门缝后露出头来,歪着头咧着嘴看着鲁智严笑,笑着笑着还摸起了自己的头叫了起来,“秃驴被万伯伯打了,哈哈,秃驴被万伯伯打了!”
鲁智严整个都傻了,武寒着没好气的转过头,正要说话,那门缝的小人就是被人内里给撤走了,且传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小祖宗,求你了,咱们到中庭去好不好!”
武寒反手将大门掩上,然后扭回头推了一把呆住的鲁智严喝道,“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不可能,不可能!”那鲁智严却是不住的摇头,不住的否决,最后却是抬头看向武寒,犹豫的问道,“是不可能的吧?”
武寒冷笑一声,哼道,“你特娘的在说笑?那眉眼,那身胚子,你还给我不可能?”
武寒顿了一下,却是向着鲁智严问道,“你知道人家乳名叫什么吗?”
鲁智严摇头,武寒却是一字一顿的道,“无!释!”
鲁智严顿时如遭重击,整个人僵硬在哪里,片刻之后却是无有力气一般的滑落到地上瘫坐,口中喃喃的道,“酒戒,肉戒在洒家这里不是个事,可色戒.....这绝不可能啊,洒家没有啊!洒家对阿青绝对没有非分之举啊!”
场中的北军、西军将领却是就要上前查看,却是被武寒一个眼神给骇退了,然后武寒就这么冷冷的看着鲁智严瘫软的坐在地上,好半天之后,那鲁智严却是猛地一下跳了起来,大呼小叫的大喊了起来,“绝对是那一日!绝对是!”
武寒见状一惊,也不管鲁智严愿意不愿意,连忙拉起其人进了府邸,然后将门关注,将前院内的人都是刚走,这才示意鲁智严开口,那鲁智严便是说道,“二郎,你记得吧,四年前,阿青她最后一次来上阳!”
武寒点头,那鲁智严便是继续说道,“那次阿青来上阳是亲自过来问洒家意思的,洒家还是没有回她,她也没多说什么,就是希望洒家陪她好好陪她几天,洒家就白日陪着她在上阳游玩,晚上与她喝酒,那几日,每次喝的都不多,但洒家每每都是醉过去了,一连五六天吧,洒家觉得有些奇怪的时候,阿青她就走了!”
武寒问道,“具体时间!”
那鲁智严连忙回道,“具体日子,四年前的三月!”
武寒却是掰着手指头算道,“现在九月,那孩子听小相爷说是腊月十七生的,今年腊月就是四岁了!”
鲁智严也是跟着算了起来,忽然其人眼睛一亮,旋即又是怅然若失了起来,他弱弱的的向着武寒问道,“是不是对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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