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神明的眼泪,这泪滴的头部坚不可摧,可以承受百万液压机的摧残,就像英勇无畏的骑士,能够顶着大风前行。可是呀,只要轻轻捏住尾部,立马就会破碎!我想,我和她,也是这样的。她是神明赋予我的“眼泪“。 我和她第一次相见,是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是在青春作伴的江城,也是在火红热烈的江汉。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它对于我而言,真的就只是一个名词。没有现在的破裂的、麻痛的、深遂的感觉。 下雨了,我站在屋檐下,雨水一滴一滴的打落在我的手上,顺着虎口指尖流淌着,冷已经深入骨骼了。那天似乎,也是雨天吧…… 武汉的夏天,暴雨说来就来。上午的阳光只是对下午的欺骗,就像江城对我一样巧言善诈。我坐在星巴克里,看着外面呆呆的出神。大雨打在石板街道上,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她,就这么闯了进来。 “对不起,我没带伞,能不能暂时避一下雨?”她气息轻喘,柔声细语。店员同意后,她就坐我对边。我问她,需不需要一起来杯咖啡,享受大自然的浪漫,和上天给你开的玩笑。她快人快语,拒绝了。本是匆匆一面,未见得多惊艳,只见屋外暴雨似梭。屋内静谧如昨。 天清,露出的半截的阳光,从大楼玻璃里映射在我的眼前,熠熠生辉。她在我的感觉里并没过多停留,就径直融入了这座城市里。直到这里,我们还只是普通路人。 后来的那几月,我们天各一方,对彼此的印象并不深。在江城,处处有着化腐朽为神奇,在今年,不知道多少次了,来到了黄鹤楼,凝望着刻在黄鹤楼前的崔颢诗文。作者所谓的烟波江上的忧愁从哪里来呢?我游览着江边的风景,水光粼粼。见着一只停靠在岸边半搁浅的游轮,入口已经被半封,我乘兴将入。忽然的,从那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俏娇天成。她与我擦肩而过,我往里,她往外。 玩够了,我从游轮中走出,倚靠在石柱的旁边。头往上看,仔细的打量着上面雕刻着的花纹装饰,一时入神,竟不知旁边已经有人用目光对准了我。她出声询问我可否与她一同走一段。她说,她是一个路痴。我与她走了一个下午,临别前,我们两个交换了联系方式。然而直到现在,我也没告诉她——其实我也是个路痴。 我第二天接到了她的电话,这一天正是5月20号。她和我说她无聊了,有没有什么活动可以带上她。我半开玩笑的戏谑说,WH市图书馆欢迎她。她大骂我是个直男。我告诉她,我们或许可以去看个电影?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被答应了——只是可怜了我的钱。 我们一起从电影院出来之后,天色已晚。她说,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我应承着。就这么一路迷迷糊糊的,她一边说,我就在一旁点头。 “啊?这么说的话,你觉得哪里好?”她说。 “什么?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问她。 “啍,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的一激灵,清醒了不少。 “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我俩今晚露宿街头?真的是哎!有没有认真考虑。” 我就这么被生拉硬拽的开了房间! 当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呆呆的出神。忽的,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一下子惊醒了我。 “谁呀!”我去开门,就看见她伫在那里,流离傍身。 她立身在门前,轻声的告诉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说完了这句话,立刻往我手里塞了一样东西。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张海报。海报上写着重金求子的广告! “你疯了?”我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