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5日 又是一份新工作。 中分蓬松的头发,一副眼镜,矍铄的老头。 他让我去看一场活动。 主持人正高声朗诵着台词,我看了看,明白了这是场什么样的活动。于是下到平台,来到舞台后抽烟。我抬头看看三层的舞台上有人走了下来,我想要不要上去看看他们,虽然只有三层楼高,还是算了吧,无非是曾经的熟人。 回到工位,和几位同事挤在一起,老板也在趴在电脑前。 我问,咱们是干什么产品的? 老板看看我。我又问。 他一个瞄准指给我看。 原来办公室里凌乱地摆着产品,一种金属笼子似的空气清新机。品牌叫四季er。不对,我再细看,品牌叫eEL。 我开始和老板吹牛。 我们怎么能参加刚才的活动? 有女同事和我说我们是他们的甲方。他们的产品从我们这边拿。 老板更在乎他们活动的品质,他觉得我们这帮人干不了此活。 氛围变得难堪,有同事低头不语。 我跟老板说了一些活动的概念,演绎的部分,还有活动的预算。 老板笑了,他似乎明白自己没有搞大型活动的想法。不过他觉得女主持人控场不错。 那简单,主持人都是调教出来的。我在他们那里干了10年,主持人是小田,他们喊我……导儿。 其实,我不是! …………………… 假意去上海省亲,去帮助母亲叠衣服,从苏州河到淮海路回来,老母亲蹲到路边地上,她给我们腌制了咸蛋。仔细一看,有一颗刚孵出小鹅。 进贡给当地当官的,官差正在严刑拷打别人,犯人的手臂被挖开,血淌了一地。 我们躲在窗户外墙的三角木榫结构上,单支的木条,站都站不稳,只能背靠着墙,一边还回击着查找我们的人,都发在他们的手臂上。 一会又奔逃在路上,有人在追我们,我们就假意躺到芦苇荡里扮死尸,当来人检查时,我们快速做掉了他,也把他的手臂挖开。 一直跟着我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