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书语想了想，这才开口安慰道：“奶奶，我知道您现在很难受，可是我们只能在这里等天亮了，其实，看着您脸上那些伤口，我心里很愧疚，如果不是楼嘉念让我对您下手，否则的话......”
说到这，她垂头，表现出了一脸歉意。
好一会，她吸了吸鼻子，深吸口气，这才抬眸，看着眼前的人，继续说道：“对不起，奶奶，楼嘉念让我做选择，我之所以只选择您，那是因为我知道楼嘉念本来就是想要看着您受伤的，毕竟楼嘉念根本没安好心，她从一开始就想看我们祖孙两人互相伤害的。”
李相韵眼里添了猩红，以及愤然。
在楼书语的一番说辞下，她更是对楼嘉念恨之入骨。
当然，即便没有楼书语的这些解释，她也仍旧只是怪罪楼嘉念。对于她来说，楼嘉念才是罪魁祸首。
楼书语没有再开口了，毕竟她已经从李相韵的眼中看到了信任。
不管何时何地，李相韵永远选择相信她，以前是如此，现在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了楼添佑，对于李相韵来说，唯一能够疼惜和宠着的人也就只有她这个孙女了。
至于楼嘉念，那对于李相韵来说，这辈子都只会是仇人。
也许，李相韵的观念和思想中，早已将楼嘉念认定为楼家的扫把星了。当楼耀祖娶了陈阑进门之后，楼氏开始发生了变化危机后，再加上陈阑正好在那种节骨眼上生下楼嘉念，所以在李相韵的眼中看来，陈阑母女两人就是来祸害楼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