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川一副白轻竹“too young to simple”的表情。
“这是我们季家的世代的仇恨,不会出现误会的,本来这一次我回来是打算要对你们白家所有人报复的,但是既然白家只剩下你和白语妙,那就一一都受死吧。”
萧厉瑾用力的抓住季子川的脖领:“你敢动我女儿?”
季子川冷笑:“你应该感谢,如果不是因为萧凡宇跟了你的姓,继续跟白轻竹一个姓的话,我也不可能放过他的。”
“那么你更该死了。”
原本萧厉瑾只是想把他送回国的,可是如今看起来,事情不是那么回事了,连白语妙一个孩子他敢动手,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白轻竹的眼眸渐渐的眯了起来:“季子川,有什么事你可以冲着我来,但是白语妙不行。”
孩子就是白轻竹的底线,动她怎么都没有关系,但是孩子就是不可以。
季子川完全不顾萧厉瑾的威胁:“如果你这么说,那就没意思了,我宁愿动了白语妙,留着你,让你尝尝失去女儿的滋味,这才是我要报仇的真正目的,我要让你们白家人一辈子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遇到了的确是很可怕的事,季子川一个男人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白轻竹也做了大胆的假设:“是不是我爷爷曾经没有救过你爷爷的命?”
季子川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到了,但,那又如何?
“我只能告诉你,比那件事还要严重。”
还要严重,会是什么?
但是对于萧厉瑾来说,是什么都不重要,他只要知道的是,只要有人敢动他的女人和孩子,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血的代价。